所以法若辰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反问:“身为一地之侯,你怎么不去镇压?”
“圣上体恤我刚刚成亲,让我在家休息。”英昀一摇扇子,义正言辞道。
“估计圣上还不知道,你的小娇妻已经薨了吧?”这句话,法若辰是抱着目的问的,如果他能以轻松的语调回答,那说明他对医师嫡女没有任何感情,对嘉国也不太认同。
如果他转而严肃,那说明他对于嘉国很是忠诚,对这种没见过面的婚姻很是尊重。
果然和她的预料一样,他笑着答道:“现在他应该知道了,我昨天便派人快马加鞭去梁京送信了。不过圣上知道后,更不会让还在悲痛中的我出征了吧?”
他之前的那一大段话可是大不敬之罪,譬如说这句:而且大陆经过此次动荡,本就实力大减。这可是枉议朝政,很容易造成平民恐慌的,细细追究是要杀头的。此类语句还有很多……
而他那么轻松的说出来,所以法若辰才想试探一下的,毕竟他和她也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原来四大家族的幸存者,不支持嘉朝很正常。
“你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难道不怕圣上判你罪?”法若辰再次问道。
“我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英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可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我不说。”要是她复述了一遍,他再反咬一口说那是她说的怎么办。
“这里就我们二人,你就算说了,难道能传到他的耳朵里?”英昀看着小心谨慎的法若辰,道。
“我不打算说,不代表我没有证据。”言罢,她手一挥出现一面水镜,此水镜与深黎的不同,深黎的好像是比较园的椭圆状,她的中间微园,两头稍尖,仔细看,像是花瓣状。
这是在深黎走之前,她看着水镜挺好玩,硬要学的。
……
“你昨天弄出来的水镜,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后天学习的?”法若辰很是无聊,便问和他同样无聊的深黎。
“就算是与生俱来,辰儿想学,我还是会教,何况只是个小小的术法。”她发现,他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很具深意。
“既然我问了,不就代表我想学吗?”法若辰用同样的语气回道。
“好,我教你。”他握住她的手,一股记忆灵力传入她的脑海。
“会了?”他问道。
如果世界上的老师,都是他这样的,估计学生得被气死,哪有告诉咒语和要领,就不再过问的道理。
但是,她又是个要强的性格,于是道:“也不是很难吗?会。”
“那你把昨晚你所见的情节复述出来?让我看看你掌握的如何?”深黎道。
“复述……应该可以吧。”她心里有些犯怵,因为她也不确定她能不能复述出来,但是已经夸下海口,没有退路了。
她按照深黎所说的要领,手一挥,确实出现了一面水镜,呈花瓣状,但是因为不太熟练,水的分布不太均匀,有的地方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