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军师的身份,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军师是从嘉朝阵营救出来的,陈亦封的手段你也知道,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让我们把军师救出来,如果是个陷阱,我们都有危险。”另一个首领补充了一下。
“你们怎么不怀疑我是嘉朝派来的叛徒?”法若辰轻蔑一笑,然后看向段丕,回答他的问题:“自然记得,且终生难忘。”
“为了公平性,你们各自把答案写在纸上,然后统一阅读。”蒋昌涌又来了句和他性格完全不符的话。
侍女们的效率是不容置疑的,不一会儿,就在大帐中心摆了两个书桌,然后熟练的摆上笔墨纸砚,退两步后转身退下。
法若辰想要起身,起到一半,她又坐下,“军师,怎么了?”段丕轻皱眉,连忙问。
这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法若辰想要找借口逃避,“军师”轻笑一声:“如果身体不舒服,改日再对质也可以。”这句话一出口,就给人一个是法若辰在逃避的印象。
就连段丕也要说:要不改日吧?
如果现在可以看到法若辰的表情,她一定是满脸黑线,然后附着几个字:你们的想象力真丰富。
“段侯,你压到我的衣摆了。”等了法若辰的回答半天,没想到得了这么个答案,瞬间他就默不作声了,好像刚才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段丕也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站起了身,装作很正常的样子,走到他的座位旁,没有注意的是:他都已经同手同脚了。
“呵~”看到这么囧的段丕,法若辰也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起身,走到书案前,随意的坐在坐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
没有看“军师”一眼,白皙的手提起笔,蘸了墨,以着极其标准的姿势写着字。
转眼看另一位“军师”,虽然坐姿相同,离得远倒也看不出什么,现在他和法若辰相对而坐,气势上瞬间就不同了,法若辰像是带着些生气的成分,气场全开,毫无保留,把“军师”压的冒冷汗。
再看写字时的样子,法若辰练得一手好看的小篆,不管是写字的速度、还是蘸墨的频率都有讲究,从小良好的教育成就了神坛上的法若辰。
很快,法若辰就写好了,立刻有侍女上前接过她的毛笔,她立刻从那个认真的状态退了出来,又变成了松松垮垮的懒散样子。
在段丕要求下,法若辰不得不坐到他的旁边,那个在众人眼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段丕问她写的什么,法若辰也没说。
等到“军师”写完,立刻有专人读出他们的内容,简单来说,“军师”写的大概意思是,有次段丕夜里睡不着,独自出门散步,却没想到遇到刺客,一身玄衣带着斗笠的军师从天而降,很轻易便救了他。
他对军师十分感激,回府后一见如故,二人抱负相同,段丕这才封他为军师。
听完“军师”所写,五首领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这也是民间所流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