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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月色如水,倾斜直下九重天,微风拂面,撩动谁人的心思?只是故人长卧轮回。

天地茫茫,闻见一片云雾缭绕,三千青丝御风而动,皓月当头。只见那人眉眼低垂,温柔多情,无限心绪。薄唇轻启,“阿颜,你瞧吾的头发可好看?”

话语刚落,不闻答声,只见他神情一阵恍惚,清润的眼睛渐暗,似想起了谁,又似忘了什么,姣好的面容一片痛苦之色。

......

......

......

昆仑山

一片吵闹,婴儿的哭声,仙子的劝哄声,还有瓶罐的碰撞,杂乱的脚步,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平时幽静平和的仙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西王母刚从外面回来,便听见前面的院子一阵吵杂,快步过去,只见院里围拢着七八个贴身的仙子,素枝仙子和听鹤仙子怀里各搂着一女娃,女娃皆张嘴嚎啕大哭,小脸因哭得太久,上气不接下气,早已通红,一搭接一搭地抽泣,好不让人怜惜。

见着西王母回来了,众人忙跪地伏拜。两女娃仍然嚎啕不停。西王母接过素枝仙子怀里的女婴,用手轻轻地抚她背部,瞧她涨红的小脸挂着豆大的水珠子,小嘴微微一扁,怕是已经哭得快没气了。让西王母心里一阵心疼。又瞧那听鹤仙子怀里的一模一样的女婴,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西王母抬头瞧了一眼素枝仙子。素枝仙子轻声说道,“下午不知怎的,双菡和殊华突然哭了起来,起初照顾的仙娥以为她们饿了,喂了她们一些甘露,又喂了些膳食,还请了药君来瞧过,只是药君说了双菡她们身体并无大事,可是她们越哭越大声,声音凄厉难受,怎的都哄不住,抽抽噎噎到现在。”

“从下午哭到现在?这么久?怕是喉咙也要哭坏了。”西王母意味难明地看了怀里的女婴,心里的愁绪万分,西王母挥手让众人下去。

西王母施了一个催眠的法术,见那两个抽抽噎噎的女婴很快安静下来,进入了深睡,眼神晦暗难明。

......

......

......

更深露重,月色微寒,时而闻得虫鸣,听见风声树动。只是此时,颜弄晚还和乱溪被困于古老的山洞中,心中万分沉重。

其实妖魔神对于情并没有过多的限制,更大的程度来讲,六界中众多的魔和妖都有联姻,在部分神仙里面也有联姻的,方便牵制四海八荒的权利,平衡六界的安稳。但是佛,讲究的是六根清净。佛祖曰人之流转于生死轮回的苦海之中,就是由于六根不曾清净,自从无始以来的一切罪业,均由六根所造。故,佛不可谈情。

佛,不可谈情。

佛,不可相守。

若佛,与神相恋……那必将引起神佛的动荡。

这个认知让颜弄晚的心无比的压抑。颜弄晚拖着沉重的身体向乱溪走去,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冷了些。

乱溪站在石莲台边,从后面侧面来看,神情有些严肃,动作很呆。

其实乱溪也不是没有一点影响的,这个认知让颜弄晚沉重的心更加压抑。就算是行为怪癖的魔也不太接受神佛相恋。

颜弄晚一步一步靠近乱溪,见他许久不说话,便小声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乱溪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和平时一样。

颜弄晚愣了一会,脸色极其别扭。“你……笑什么。”

“没什么。”

乱溪背着颜弄晚,拉了拉蓝边蝠纹的窄袖,柔和的侧脸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扑朔迷离,犹如世间万物抵不过他一眼,似世间的魔牡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旦鹿兔深入其中,便再也出不来,化成骨化成灰也不自知。

颜弄晚不禁地向他靠近,却闻到一股幽幽的异香。

“咦?什么味道?”颜弄晚停了来,鼻子使劲地嗅。“好好闻。”

玄玉莲花台传出浓郁的灵气,浓郁的灵气寒气逼人,却让人忍不住深险其中,水池的金莲摇摇晃晃,生动有趣,使人眼前一亮,无比清净。莲花台边隐约看见一段衣袍,翠色的衣袍绣着起伏的山峦,袖口绣着堇色的流云纹。

衣袍?怎么会有衣袍?颜弄晚这才发现了石莲台的情况。忙小步凑过去,见玄色的莲台上酝酝一团寒气,朦胧中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充满稚气青涩,双眼微眯,双手笼在腹部,静静地躺着,漫长的岁月未曾在他身上刻下痕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始终年轻。那玄色莲台也不是普通的莲台,那可是一整块完整的玄玉雕刻而成的玄玉莲花台,充满了天地最为纯净的灵气,酝酝的薄雾笼罩着莲台,若隐若现,最为醒目。

恍惚之间,颜弄晚看见壁画上的青年和玄色莲台男子的脸庞交叉重叠。一般的静好,一般的模样,一般的服饰……一切都一样,就像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

半晌,才听到颜弄晚喃喃说道,“又是一个莲花爱好者。”

说到莲花,不免让颜弄晚想起了踏在海浪上的朝华上神,随风而起的银发,谪仙般的容颜,一身清新淡雅。想起朝华,不由得想起一重天的紫藤花,颜弄晚深感疲惫,不由得一叹。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好奇这个热闹。

异香不知道何时散发在风里,幽幽地弥漫着整个山洞,颜弄晚颇为喜欢,深深地吸了几口。

乱溪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却不说话。

山洞一如既往地安静,听得见微风吹过的声音,沙沙作响,让人很是舒心,偶尔还能听到金莲舒卷花瓣的细碎声响。此时此刻,无比悠闲,若是能出去更好了。颜弄晚心想。

乱溪不知道何时走下了高台,走到了一张盛满物品的石桌旁,石桌上放着一堆画卷,还有几个陶罐子,最为特别的是边上摆放着一盏双鱼华琉灯,精美的鲛人鱼身雕刻,栩栩如生,灯油是千年鲛人的油脂,还散发着一种鲛人特有的芳香。

乱溪拿起双鱼华琉灯,回头想和颜弄晚说话,半天却想不起她的名字,眉毛微扬,“你,你唤什么?”

“什么?”颜弄晚转过身,还保持着吸气的姿势,好奇地看着他。

“你的名字。”乱溪问。

“我叫颜弄晚。”颜弄晚扯开眉眼笑道,一笑犹如天女散花,面容绚丽多姿,让乱溪一阵恍惚。

乱溪眼睛微眯,嘴角挂着笑容,“小晚你过来,给你见识见识鲛人骨油制作的双鱼华琉灯。”

颜弄晚“噔噔噔”地跑过去,一脸好奇,接过乱溪手中的双鱼华琉灯对着夜明珠观看,晶莹剔透的琉璃身,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微黄的凝固的油膏,灯身两侧的提手则是一男一女的人面鱼身,精致的雕刻,美轮美奂。

“这不是鲛人吗?怎么不叫双鲛华琉灯?”颜弄晚一手小心抓着提手,一手摸着灯身,好奇地问道。

乱溪春风八面,一笑如百花齐放,“不过是个名字,你喜欢就好。”

颜弄晚见乱溪一笑,忙别过头,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妖孽啊,一个英勇威武的大将军长了一副绝色女子的模样,真是妖孽啊。

“传说中以人鱼膏为烛,能够许久长明。你说这双鱼华琉灯放了多久?”颜弄晚从头上拔下一根白玉桃花簪拨弄里面的灯芯,想起了鲛人鱼膏的传说。

“不清楚。”乱溪走到一处干净的石板靠坐下去,一袭披散的长发懒懒散散地搭在肩上,配着他那张比女人还柔和三分的脸,更是诱人。“看玄玉莲花台躺着的人怕是这双鱼华琉灯明亮也有了十来万年。”

说到玄玉莲花台,颜弄晚又不免想到壁画记述的事情。颜弄晚把灯放回石桌上,走到最近的石板上坐了下来,“那躺着的可真是你们魔族的祖宗?”

“祖宗?”乱溪饶是脑子好用,也有一瞬间的错乱,不过想想这魔帝在某种程度来讲,确实是魔族的祖宗,乱溪点头算是承认。

颜弄晚扫了一眼这简陋的山洞,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躺在玄玉莲花台里的魔帝,心里边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应该还能出去吧?”

这山洞原本就光亮,再加上夜明珠的照亮,整个山洞明亮如昼,乱溪静静地看着在绝望中仍然保持着希望的容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魔帝都被封印在这山洞里十几万年了,他都出不去,我们怎么出的去。但是他引以自豪的骄傲却不肯让他低头退缩。

退缩,剩下的结果,就是死在这里。

“你还想和本将军同穴而死?本将军可看不上你,比我还丑的丫头。”乱溪一排明晃晃的牙齿闪到了颜弄晚的眼睛。

我忍。颜弄晚被噎得没脾气。原本的压抑担忧也被噎得消散。但是她引以自豪的容貌竟然被他贬得一文不值,她颇有些不服气,他一个大老爷们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还怪她丑咯?颜弄晚小声地抗议,“明明是你太好看了。”

“你就是比本将军丑。”乱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看着她被欺负还挺好玩的,明明不服气,但是又不敢顶回来,乱溪骄傲地扬了扬秀气的眉毛,“这是事实。”

“……我是四海八荒出了名的美人。四海八荒的神仙都知道的。”颜弄晚在维护容颜的战争中做出最后的奋斗。

“你还是比我丑。”乱溪还是那一句话。

颜弄晚气的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很明显她败了。她在和乱溪这个大爷在容颜比较这场战争中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只有脑子不清醒的才会去和他争吵自己好看这个问题。颜弄晚一想通了,瞬间又不闹脾气了,马上从袖兜里掏出了青果子,一口啃一个,连果皮都不擦了。

乱溪倒是被她立刻想通的动作惊了一会,蛊惑的眼神微微深沉,他猜她是心机深沉,还是真的单纯。

察觉到乱溪一直在看她,颜弄晚误以为乱溪也想吃果子,忙起身小步跑过去,递了一小把给他,“很甜的。”

乱溪抓了几个,往袖子上擦了擦好几遍才肯放进口里。

颜弄晚愣愣地看着他,小声道,“不脏的,我叫师弟洗过了。”

“嗯,好。”乱溪吃了一个后,也不吃了,眯着眼睛靠在石墙上。

颜弄晚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小声地啃青果子,啃了几个,感觉空气里的异香越来越浓,快要把她溺在了异香里,眼皮怎么睁也睁不开,似有万斤重,身子一歪,马上倒了地上,这时眯眼休息的乱溪察觉到了颜弄晚的不妥,马上起身跑过来扶起她,轻轻摇晃她的身体,喊道,“小晚,你怎么了?你醒醒。”

乱溪一把把住颜弄晚的脉象,脉象混乱,灵气不稳。乱溪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忙翻颜弄晚的袖兜,袖兜里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零口,酒罐,话本子,千年精铁,匕首,玉珠子,还有几个上等的玉佩。

乱溪发现自己的对这个女人的认知无下限,心里忍不住喊一句,好家伙。乱溪突然看到衣衫遮住的青花纹荷包,立马摘下打开来看,里面确实放着五颗药丸,药丸散发着异样的香甜,和漫山野的铃铛花模样的味道如出一辙,这根本就是固魂丹主要药材的味道。

乱溪立马扶起颜弄晚,轻轻地把药丸分成了三小份,慢慢地放进了她的嘴里,药丸按照颜弄晚的喜好研制,添加了一味糖,颜弄晚舌头生津,马上不用乱溪强行塞进去,自己也会把它给含化了。乱溪光滑的额头又忍不住皱起来,好家伙,药丸都当糖丸吃。

颜弄晚吃了药丸后,在山洞里昏睡了三天三夜,乱溪白天出去寻找办法,晚上回来守着她。乱溪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咂舌,自己还真像一个君子。

第四天白天,颜弄晚是被自己饿醒的,颜弄晚摸着瘦了一圈的肚皮,忍不住嗷嗷叫,“我都要瘦成白骨精了。我想吃肉。”

从外面回来的乱溪听到这一声哀吼,便知道她已经生龙活虎。

“行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地老天荒呢。”乱溪一如初见,高贵如斯,举止优雅,漂亮的脸上挂着轻荡荡的笑容,颠倒众生。

颜弄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紧皱皱的衣衫,袖口上还沾染一些泥土,再看看优雅大方的乱溪,颜弄晚再怎么厚脸皮,也忍不住脸红。颜弄晚撑着虚弱的身体,有些不解,“我睡了很久吗?”

“三天三夜吧。不多。”乱溪说道。

“还好,还好。”三天三夜那算什么,还没拜师前她可是隔十来天睡十来天的,后来拜师后,嗜睡的症状慢慢好转,起初师弟不知情,吓得脸色都发青了,后来了解到她特殊的体质后,她再睡着,师弟都会在一旁守着。

乱溪见她如常的神情,想来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是生来如此吗?”

“阿娘说生我时难产,所以我的身子比常人虚弱,容易昏迷贪睡,只是我已经有上千年不昏迷了。”颜弄晚苍白的脸上逐渐红润,看来药效起作用了,颜弄晚又对乱溪真诚地道谢,“前前天晚上多谢你。”

乱溪双眸带笑,“你若真心实意地谢我,我可不要这口头上虚无的道谢。”

颜弄晚挣扎着起来,向乱溪问道,“那你想要些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

见她答应得如此痛快,乱溪不由得发笑,“你可知道神族不可轻易答应别人,若做不到,可是影响修行的。”

颜弄晚两眼清明,点头。又忍不住问道,“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乱溪想了一会,确定地说道,“你现在没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

这话非常伤颜弄晚的心,颜弄晚红润的小脸焉巴巴。

“不过,这份谢礼,你得记着,哪天我想好了,你得给我兑换。”

颜弄晚小鸡啄米点头,一脸真诚,“那你得早点想好。”

乱溪真心露出了笑容,如满天繁星闪烁,灿烂辉煌,如春风袭来,春暖花开,颜弄晚忍不住看着他发呆。

有些人,要三思而见;有些承诺,要三思而承。岁月匆匆,世间万物皆有变化,天道轮回,欠别人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还得上,前世的因,今生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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