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惊慌失措的接过了篮子，无助的左顾右盼推开挡在面前的两人疯了似的往前跑。
“真不经吓。”叶小雨撇撇嘴：“我也没说怎么了，就慌成这样。”
“可能她看你觉得你看起来不像好人。”岑莫揉了揉她的脑袋，女人的表现其实说不上是害怕他们的质问，而是害怕回答之后……
“晚上再出来玩吧。”叶小雨抬头看了看天：“我饿了。”
晚饭是岑莫下的厨，蒸了叶小雨最爱吃的蛋羹，然后炒了几个辣菜配米饭。叫陈清的女生对岑莫的手艺赞不绝口，三个男生则依旧是沉默寡言的样子，散发着岑莫极为不喜欢的气息。
等到月亮升上了正空，一片静谧里叶小雨和一抹灵动的黑色细影溜出了住所。
变成黑猫形态的岑莫嗅觉更加灵敏，很快顺着越来越浓烈的水腥味把叶小雨带到了森林里的一个洞穴口，然后变成人形。
“里面有很重的水腥味，还有腐尸的臭味和……死鱼的味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黑猫形态时嗅到的味道真心让他此生难忘。
靠近洞穴，叶小雨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对味觉的灵敏程度没有岑莫那么高，但是基本的气味识别还是有的，的确是一股令人不快的味道。
两人收敛心神，屏息了嗅觉往里探索。洞穴里面不算特别黑，两边的石壁上隔一段就有火把燃着照明，地面上湿哒哒的全是积水，走起来给人一股黏腻的恶心感。
“快点！还没喂完吗？”
“就快了！你催什么！”
叶小雨听见了对话的声音。
“你要是升职了，我哪里需要在这喂这群臭烘烘的东西！”
“我有什么办法，快点喂完赶紧走，臭死了！”
“我还没说你呢！废物一个，别人拿着东西出去卖了多少钱你知道吗？都够在城里头买房子了！你这个废物到现在还在当这个垃圾的饲养员，从他们手里扣那么一丁点钱。”
“你说够了没有啊！你以为我们怎么升不上去？你要是和隔壁三甲的娘们一样，能给人伺候到床·上去，我们能没好日子过？”
“你怎么不想着别的法子往上爬呢？！还想你婆娘给人陪哦！那贱蹄子被多少人睡·过了，三甲用着也不恶心。”
“他恶心什么呀，他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他现在可是到城里去了！快活着呢，那婆娘给他丢这里头了。”
“作孽哟，真给扔这里了？”
“你自己看，那边那具，脸都烂了。”
“诶呦喂，还真是啊！三甲也是个没良心的！哎，算了，臭点就臭点吧，你别给我扔这里就成了。”
“我不扔你，咋们攒着钱，到时候我带你跑！咋们也去城里哩！”
“行的哩，哎呦呦！你拉我一把呀，腰给扭了！”
“你这臭婆娘事儿真多。伸手！”
叶小雨和岑莫对视一眼，一人灭了一个火把，躲到暗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