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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总裁甩不掉(4)

“你这样,好开车吗?”

戴晚清皱眉。

“他的体积都可以忽略不计了,放心吧,上车。”

戴晚清这才上了车,但戴南醇并未带她回碧园,而是去了商场中心。

“我的小儿子,第一次见面,怎么能不买点东西给他呢。”戴南醇看出了她的疑惑,开口解释。

这话让戴晚清狠狠触动,她扭头望向他,只见他正专注盯着前方,时而打转方向盘,侧脸线条棱角分明,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上,将他白皙的脸染成淡淡的橙红,他背着一个小人儿,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动。

下了车,两人宛若一对年轻情侣,走在一起逛上逛下,她的气息离他那么近,时不时挑拨着他,他有几次都想牵她的手,忍了忍,又放下了。

戴南醇很阔绰,买起东西来比女人还恐怖,大手一挥,这个那个全都包起来,而且只要最贵的最好的,等她们满载而归时,连戴晚清手上都提了满满几大袋衣服啊婴儿用品之类的,一半是她的,一半是乐宁的。

戴晚清简直要崩溃,怎么拦他都拦不住,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跟戴南醇来逛街了。

等戴晚清回到碧园时,他在车上等着,戴晚清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大厅,段奶奶本来正在看报纸,一看到她,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家里都不缺啊。”

“我知道,这是我弟买的。”

“哦,那他送你回来的吗?”段奶奶看向门外,“他还在吗?怎么不叫他进来坐坐。”

“不了,奶奶,我把乐宁送回来我就要走了。”

戴晚清解着背带,段奶奶一边接过小乐宁,攒眉蹙额:“怎么刚回来就走,在这休息啦!”

“不用了,我得赶紧走了,很多事要忙,趁着他没醒。”戴晚清压低了声音,柔柔地亲了他一口。

急急忙忙便往外走。

段泽锋穿着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

她看到他,脚步微微停顿,但没什么表情,目不斜视,自己走自己的。

段奶奶灵机一动,轻轻地掐了小乐宁一把,直接把正熟睡的小乐宁掐得嗷嗷大哭。

他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但因为痛感,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呼嚎:“哇啊~啊~!!!”

戴晚清果然停住了脚步,头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已经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带着微醺的睡意,茫然地看着她,眉毛鼻子都红了,萌得冰山都要融化,活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戴晚清咬住下唇,逼自己狠下心来,转身就要跑。

手腕一紧,一只掌心温热的大掌套住了她的虎口。

“你没看到儿子哭了吗?你居然还想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这么类似控诉的一句话让戴晚清听来尤为刺耳,但她又甩不开他的钳制,只得冷哼一声:“我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他,他哭一会就会好了,我再狠心哪比得过你,你自己怎么不去管,放开我!”

段泽锋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反而越发重了。

“蠢女人,我叫你去抱儿子!”

“你凭什么,你叫我去就去啊,神经病,放开!”

“凭我是你男人!”

段泽锋吼完这句话,不但戴晚清,连他自己都愣住了,段奶奶抱着哭泣的小乐宁在后面憋笑憋得要内伤。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委屈你了,我的小曾孙。

她抱歉地摇了摇小乐宁。

尴尬像爆炸了的原子弹,迅速辐射开来。

小乐宁都忘了哭,就挂着一脸泪痕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两人,似乎很想问,妈妈怎么脸红了?

“见鬼的男人,你……你不要脸!”戴晚清尴尬地看了眼段奶奶。

段奶奶见事情成熟得差不多了,悄悄咪咪地遣散了大厅里的佣人,段泽锋想,竟然说开了,就直说到底。

“戴晚清,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的心意不会变,我昨晚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还有,”

他看了眼周围,只想给段奶奶点个赞,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什么?!”戴晚清像受惊的兔子,蠢蠢欲跑,她怎么觉得这话听着这么惊悚。

“啊!!段泽锋,你干什么!!”他一个弯腰把她抗到肩上,戴晚清猛烈地拿腿踢他,扯他的头发,抓他的脖子。

段泽锋吃痛闷哼,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戴晚清满脸惊恐,戴南醇还在外面等他,他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跟他同归于尽的。

她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段泽锋!王八蛋!放开我!”

扣——

房间的门被重重合上。

他把她放下来,落锁,扑倒,一气呵成。

戴晚清手机铃声响起,她想到南醇还在外面等她,她的心碎成千千万万片。

他到底还要羞辱她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前一秒刚甩她巴掌的人,后一秒就说喜欢她,就算他的喜欢是真的,她戴晚清也伺候不了这么喜怒无常的暴君。

她只是个渴望能真正拥有一份爱情的普通女人。

软软的床垫狠狠一弹,他灭顶般覆下,戴晚清卯足了劲挣扎,手往床头柜一扫抓到了一个装饰用的古典花瓶,她低下头,见他蓄势待发。

来不及多想,她手起瓶落,狠狠砸到他脑袋上,立即有碎片飞溅,瓶子里的一些花掉下来,还有瓶子里的水,因为她拿的时候瓶口朝下,所以一股脑泼到了她和他身上。

“嗯——”段泽锋的头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闷哼。

他停止了侵~饭,还未进入,已经被她这么一砸砸得差点萎缩。

他抬手,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他翻身站起来,看到那只摸过头顶的手,被鲜血染红。

流血并未停止,有些慢慢地流到了脖子后面,有的从额头上蜿蜒向下,淌过他英挺地鼻梁。

他的头阵阵发晕,可他的视线却一直锁着她,没有半分晃动。

“怎么样,解气了?”鲜血如同一条小蛇,在他脸上分叉开来,滑过嘴角滴落在地,他裂开唇,笑容破碎,没有半分怪她的意思。

戴晚清眼底的慌乱无处藏身,她捂着嘴呆呆地看着他,他的视线开始飘忽,有种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要是还不解气,我再让你砸,砸到你高兴为止。”他把她的手拉下来,力气小了几倍。

他以前对她那么恶劣,他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哪怕他万箭穿心。

“段泽锋,你就是犯~贱。”戴晚清冷静下来,她怀疑他中邪了,要是三个月前,她这么打他,估计得被他还一百个耳光不止。

她不会难过,是他自找的,她也不会愧疚,因为她所失去的,远远超过他所受的这点伤痛。

她这次很容易就甩开了他的手,一个闪身,他重心不稳,直接扑倒在她刚坐过的位置。

她狠下心,不再看他一眼,快速下了楼,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她,她跑得踉踉跄跄,踏到最后一级台阶,用力过猛,她听见骨头咔嚓一声,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崴脚了。

但她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出了碧园。

戴南醇正坐在车里噼里啪啦地敲打电脑键盘,很专注,所以直到她上车了,他才发动车子,并未发现她的伤。

但她脸色有些苍白,他禁不住问:“你不舒服吗?”

“没有。”戴晚清要疼死了,但她不得不忍着。

回家路上,又是一路沉默,戴晚清真希望小白也在,她绝对是最佳的空气活络剂。

戴晚清下了车,南醇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今晚我可能要加班,公司出了点状况,你今晚记得锁门。”

“你不回来了吗?”

“可能不回来了。”

“哦,去吧,但是不管怎么还是睡觉知道吗?”

戴晚清不敢动,等到他的车离开了视线范围,确定他再也看不到她后,才疼的呲牙蹙眉起来。

她撩起裤脚,发现脚踝已经肿成了一个小包,摸起来烫烫的,很疼。

而今天有点晚了,她哪也去不了,只得就这么忍着单脚跳回了家。

她翻箱倒柜,才找到医药箱,找到一瓶万花油,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直接倒在手里擦。

一股浓浓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擦完药,她的脚踝还是肿得厉害,看来她只能先忍一晚了,她衣服也没换,就这么躺着睡着了。

戴南醇回到公司,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他纳闷地打电话问那个叫他来加班的助手,却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南醇,你真去啦,你看看今天什么日期,哈哈哈。”

戴南醇挂掉电话,4月1号,愚人节。

他黑线连连,不耐地舔了把薄唇,驱车回了家。

等明天上班他再好好收拾他。

戴南醇摸黑回到家,很疑惑戴晚清这么快就睡了,平时她这会还在看书才对,他也才出去一会。

他换了鞋子,走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无人应。

他扭开门把,发现她没锁门。

见到她真的睡了,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关门,机敏地嗅到空气中一抹怪异的味道。

他心里的疑惑加重,他推开了门,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越靠近她,那股味道就越浓。

一扭头,就看到了床头柜的万花油。

他震惊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轻轻地掀开了被子。

立即就看到了她肿成泡泡的脚踝。

戴晚清睡得很不舒服,觉得身体一直晃来晃去,她睁眼醒来,率先进入视线的是他尖尖的下巴。

她转动眼珠,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正被南醇抱着走。

她还看到了戴着口罩的白衣天使。

“南醇,你怎么?”

“醒了,”戴南醇嗓音清亮,“困就睡吧,其他别管,你脚好像骨折了你知道吗?”

他这一提醒,戴晚清才想起自己的脚,下意识瞟了眼。

医生检查的时候,说并未有大碍,没有骨折,只是骨头错位了,需要拉回来。

戴晚清汗毛倒竖,浑身冒冷汗,她苍白地笑了笑,干巴巴地问:“医生,什么叫拉回来?”

“就是把骨头拉回原位,那一瞬间可能有点疼,你忍忍啊。”说完,手就伸到了她受伤部位的上下侧,试探地按了按,似乎在确定位置,然后又涂抹上凉凉的棕色的药。

戴晚清死死抿着唇,秀眉蹙成了川字,她下意识抓紧了戴南醇的衣袖。

“等等。”在医生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正要切入正题的时候,戴晚清突然出声。

医生投入一个疑惑的眼神。

戴晚清囧,尴尬地笑笑:“那个,医生,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怕。”

“嗯,我尽量,你别太紧张。”

“嗯……”

忽然,她腰间一紧,戴南醇揽住了她,一只手把她的头扭过来,亮晃晃的瞳如平面镜般倒映着她布满紧张的小脸。

戴晚清接受到这种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去,几乎是同时,在暧昧的气氛发酵到顶峰的时候。

她抬手推他,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拉了下来,然后又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连带着腰间的那只一起发力,把她往前一带,他歪着头,挡住了医生的目光,薄唇就这么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

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扣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找到空当对医生比了个手势,医生趁机用力拉了两下,听见几声骨头咔嚓的声音,成功拉回原位。

戴南醇已经知道拉好了,但她的气息太甜美,如罂粟般吸引得他欲罢不能,他偷香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了她。

戴晚清喘着气,瞪了戴南醇一眼,碍于医生在场又不好骂他,只觉得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戴南醇心情倒是格外舒畅。

送走了医生,他准备再次抱她,她一把推开了,完全忘了脚上的伤,直接站起来,脚踝疼了一下,却没有那么尖锐了。

她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帮她。

可是……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法,这会让她误会,也会让她在面对小白的时候很心虚。

“南醇,你要记得,你有小白了,以后注意分寸,不要辜负了人家,我说过,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弟弟,但我不希望你一次次越界,别逼我,”

她停顿了一下,“走吧。”

即使她没有点明,戴南醇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神情黯淡。

他也很想问问她:那你怎么又辜负我呢?

可是转念一想,他和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从头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又哪来辜负一词。

原来,辜负一词只配拥有过的人才有使用的权利,戴晚清之于他,说辜负都是奢侈。

他的爱,如此卑微。

他的暗恋明恋,永远都是无法碰触的萤火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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