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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住伊人宫

暮雪城王宫内,寒烈立在沐血身后,面色沉重:“主上,属下有一事不明白。”

沐血转身盯着寒烈,手指转着玉箫道:“何事?”

“方才梦回曲水边的阿依姑娘与主上给属下的那副画上之人生得别无二致,主上为何不与她相认?”寒烈低头沉声道。

前些时日沐血曾托白思州去魇星城将那红一的画像取来,以便让寒烈依着它寻红伊。她们是双生姐妹,自然长得别无二致。

世人都说那红伊面貌粗鄙,可他却知晓她的本来面貌。

如此说来,这天下知晓她绝美容颜的人寥寥无几,他却占了一席,实乃幸事!

沐血转身走过她身旁,把玉箫放在桌上,眼眸微颤道:“她不识得我了,虽长得神似,还是不可凭着相貌断定她是本王消失的王后。”

寒烈听闻,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睛在黑夜里越发明亮,沉声道:“主上英明。”说完转身离开,还没有踏出殿内,沐血便吩咐他道:“寒烈,你务必要将寻王后之事放在心上。”

寒烈身躯明显一震,之后便隐匿在这青黛的夜色里。

沐血在空荡荡的宫殿里,他没有向寒烈坦白阿依便是红伊之事。

自从上次大婚那日后,他一直心有余悸,总觉得身边必有内鬼。他深信寒烈的忠心,只是在红伊的事上,还是谨慎些好。

他低声对着玉瓶叹息道:“红伊,只要是关乎你的事,我必定小心翼翼,只有抓住当日刺杀你之人,才能让你稳妥地待在我身边。”

他们在王宫住得十分惬意,礼居安每日与雪云朗、沐血喝茶论酒,自从他入住,雪姬宫的医官都用不上了,宫里大小侍卫的病都是他瞧好的,久而久之他便堂而皇之地把那东苑变成了医馆。之后索性把全城的难民都请到王宫里一一诊治。

沐血也见怪不怪,只要他不要动不动就说带红伊离开的话,便依他折腾。

雪云朗有日委实受不了苑里吵吵闹闹,便到雪姬宫朝沐血诉苦,彼时沐血才和红伊亲近些,知晓她爱听话本,便正模仿那说书的口气向她娓娓道来。

自然那雪云朗便被沐血扔了出来。他便只能去找那讹兽聊天,恼人的是那讹兽,虽会讲人话,但你给它讲诗词歌赋,它回你大道三千。

沐血将她安置在西苑的伊人宫里,并差人把讹兽送来给她作伴,听侍女沫沫说这个伊人宫本是布置给王后居住的,不曾想,大婚当日新娘就消失了,王君也不恼,还日日唤人打扫这宫殿。

红伊想着不免觉得这沐血委实可怜了些,毕竟大婚被放鸽子的,她只有在话本里见过,但之后那新郎官都势必会不依不饶的,这么深情款款的,还是少了些。日后再见沐血时,不免多了一些同情。

次日酉时一刻,天空下起了大雪,红伊闲来无事,本想去东苑寻礼居安授她煮酒之术,才入苑内,便被雪云朗拽了出去。

然后冲着她嬉皮笑脸道:“阿依,乖,待我赢了礼居安,给你买糖葫芦。”说完便把门给合上,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在门外偷听了许久,才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因雪云朗毁了无数次棋,才使得礼居安与他下了三天三夜,都没分出胜负。

礼居安不禁眉头紧蹙道:“雪云朗,你这么耍赖下去,未免有失君子风范,我让你赢,能不能让我睡会儿。”

“别嘛,礼居安,你陪我再下三炷香的时间,我保证能凭实力赢你。”屋内传来雪云朗耍赖的声音。

“阿依,你要踩着我的脚,将我抱到何时?”头顶上传来一阵略微带有戏谑之意的话。红伊下意识地抬头,才惊觉自己刚刚被雪云朗不小心拽入正要出门的沐血怀中,她便把他当柱子似的抱着,以便偷听屋内礼居安和雪云朗的对话。

她顿觉一阵羞愧,猛地将沐血推开,挠着头对着他一阵干笑:“王君是要出去吗?”

沐血靠近她将落在她发梢上的雪花一一捻去,又将自己的白色斗篷脱下给她披上,并差人拿了一件黑色斗篷和一把红色的纸伞。

待他披上斗篷之后,红伊想开口与他说些什么,他的指尖便落在她的唇上,他慢慢靠近她,看着她的双眸道:“嘘,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他为她举着伞,揽着她出了王宫。这一次他并没有带随从,因下雪的缘故,偌大的王城显得特别的寂寥,雪地里只有他和红伊,像两个雪地里的精灵。

她本以为沐血会带她去观雪阁,毕竟前些时日,她甚是爱听那凡世的话本,他都会领她前去,结果每每听完,她便倚在座位上睡熟了。

听沫沫说,每次都是正逢下大雪,马车也走不动,那王君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将她背回伊人宫。

雪地里观雪阁到王宫的路,都是沐血走出来的。

他们走了许久,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四下无人。许是大叫一声,都能听到回音。

她正想往前再走几步,沐血便唤住了她,让她站远一些。只见他手持影魂,腾空而起,一举向下砍去,霎时,本是冰封的雪地变成了一渠湖,湖里的红莲已枯萎死亡,毫无生气可言。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湖道:“这是梦回曲水边?上一次这些红莲不是开得正绚丽吗?”

“阿依,别怕,你不是喜欢红莲嘛,我给你看个好玩的法术。”沐血抚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之后便施法拾出湖里已枯的红莲,他持剑割破自己的手腕,将流出的血滴入莲心,乃至血液将整株莲花淹没,遂将它放入湖中。

刹那间,湖里的红莲全都绽放开来。

红伊看了看湖面,又转而看向沐血。他已将他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了。

原来那百年闭朵不开的红莲不是因为弱水彼岸现世而绽放,而是因他们的王君回来以后用血喂养之后,才日日绽放。

关于沐血嗜血狂魔的传说,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与她所识得的沐血,却是完全不一样。

她忍不住问他:“王君如此庇护你的臣民,他们却如此惧你,不会心有不甘吗?”

沐血像是知晓她会如此问,开口即说:“我护着他们并不是指望他们对我能有所回报,既是做了这座城池的王君,即便是一方土,一方水,我都须好生将养着。”

所以哪怕是用血付出的守护。

红伊心里一蹙,没由来地心疼。

此时的沐血眼里泛着泪光,与她并排坐在一起絮语:“阿依,你可知为何这暮雪城总是酉时落雪。”

还没等她开口,他便自顾自地说道:“五百年前,母后有了身孕以后便身染重病死了,父王悲痛欲绝之际,在查阅古籍时,知晓蓝莲花有起死回生之效,便只身前往青鸾城的天山求得圣花蓝莲花,不知他用何种方法求取回来让母后服下以后,她真的活了过来,而我便拥有了不死不灭之身。可此事也触动了天界,逆天改命之说本就荒谬,但念其父王和母后在凡世所行的善事,终究是积德圆满,便未赐死他们,只是惩罚暮雪城岁岁年年,长长久久地每日在酉时落上两炷香的雪。”

红伊听闻,不免想到那些有关暮雪城的传闻,整座王都的人皆惨死,王后失踪,只留下这不死不灭的少年,他该是何等孤寂。眼里流出了几行清泪,不禁潸然道:“王君孤身一人地活着,甚是辛苦罢!”

沐血没有作声,只是与她一起离开了梦回曲水边。

待他们回宫时,街上已是一片繁华,沐血在小摊边给她买了十串糖葫芦。

既然她喜欢,就多买些给她便是。

礼居安亥时和雪云朗下完棋之后,便去伊人宫寻阿依,只看见那讹兽在草丛里睡觉,并无一人。心想许是在听沐血讲话本,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她近来很爱听话本,如此便快乐些。

到雪姬宫时,宫内只有两个侍女,还有飞舞的冰花。他上前询问了其中一名侍女:“可曾看到王君和阿依姑娘?”

她上前作揖道:“回禀公子,王君和阿依姑娘酉时便出去了。”

他知晓这几日阿依和沐血关系近了些,没想到近了如此多,眼里的光一下灭了。他朝王座上深深看了一眼,突然走近王座,手不小心触碰到那椅背,这时便在王座之后出现了一个隔间,他向里走去,看到了里内镶着金色花纹的墙壁上悬着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女子。

女子眉眼与阿依近乎相同,却又有细微差别。他能看出,画中女子并不是阿依。

走出雪姬宫时,他在殿外的梧桐树下远远看着阿依和沐血走近,阿依本就不是个爱笑之人,此时的她手里拿着糖葫芦,嘴角还沾有点点糖渍,她脚步轻盈,看向沐血时面上全是笑意。

连眼睛里都好像盛满了星星。

原来她快乐的时候是如此明媚的模样。礼居安这样想着便转身默默离开了,留下了落寞的背影。

回到东苑之后,他细细斟酌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阿依的凤冠霞帔,蓝临桥,沐血的王后消失不见,弱水彼岸,还有方才那副画像。好像桩桩件件都与暮雪城有关。

礼居安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虽不能完全将整件事情疏通,可阿依和沐血之间不可解的缘分,他好像能从星象上看出来了。

不由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自言自语道:“阿依,原来你并不是面貌粗鄙,世人都看错了你,你只是被藏起来了,幸好,还有人竟能如此护你,懂你。”

至于那沐血娶她实为献祭之说,凭这数日的相处,他连连摇头,心想:真是荒诞可笑。

花影斑驳,黑夜里一道黑影,跃墙而过。礼居安知晓,那是沐血的死士寒烈,素来少言寡语,常是夜晚领命,悄然离开。

只是那人眉眼与一个人太过神似,看来他该回青鸾城了,他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第二日,礼居安卯时便起了,和往常一样,席地凝神打坐,沐血着一袭月牙白的锦袍提着一坛酒进了东苑。

他将其放在那海青石琴桌上,扫视了案桌上的黑白棋,吟声:“听闻礼兄棋艺精湛,与我下一局可否?”说完给自己和他沏了两杯清茶。

礼居安听闻便起身接过那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温文道:“沐兄是听阿依提起的吧。”说完便铺开棋局,在上面落了一枚黑子道:“我们已在王宫叨扰了数日,眼下有要紧事,想必也该离开了。”

沐血听闻,身体一怔,白子在指腹中停了一会儿,他微微前倾落了一子道:“礼兄许是知晓阿依的身份了吧?”说完将几根银针递给了他。

昨夜回到雪姬宫时,他已发觉那椅背像是被人触发了机关,进入隔间时,在地上拾起了这几根银针,便了然于心了。

礼居安将银针收拢在衣袖里,目光和煦地看着沐血道:“怎么?所以你今日是来灭口的么?”

沐血迟疑了一下,抿了一口茶,用拜托的口吻道:“烦请礼兄不要将她的身份告予她。”

礼居安疑惑地看着他,思忖了一下道:“阿依没有记忆,不告知她的身份,她便永记不起你。”

“我宁她永不记起我,也不愿她记起惨淡的过往。别人不惜她,我惜。”沐血怔怔地看着礼居安,他素来欣赏此人,从心底觉得此人必不会伤害红伊。

虽他日日观察,发觉此人爱慕着红伊。他亦不讨厌他。

更何况,他与红伊哪里谈得上记起一说,只不过是数百年前,他承了一个救命之恩罢了,那时她还连他是何人都不知。

要说有何牵扯,也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爱了她那么多年,而她也不知罢了。

已过午时,讹兽睡了一夜醒来走到红伊塌前,见她还未醒,便用毛茸茸的头去蹭红伊的脸。

她惊觉地坐了起来,见是讹兽,便伸手抚着它的额头,声音软软糯糯:“是讹兽你啊,睡得好吗?”

讹兽虽会说人话,可性子孤傲,不见得你说的话,它必会答你。

它将头绕开红伊的手,轻蔑地看了一下她,便咬着她的衣袖将她拽下了了床。

待她洗漱完毕出去时,阳光打在树叶上,发出微亮的光,她伸了个懒腰,正要去东苑时,却发觉自己的腿被什么拖住了。

低头发现是讹兽坐在她的脚面上,整个身子趴在腿边,嘴里叼着个东西,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她从讹兽嘴里拿起来仔细一看,发现是昨日沐血送她回来,赠予她的那把红色纸伞。想完便摸摸讹兽的头,红着脸转身回宫内把它放在了枕边。

到东苑时,礼居安和雪云朗正等她用午膳,她今日穿了一件绣有锦凤的绯红色长尾鸾袍,显得更加的明媚。

待她落座后,雪云朗偷偷瞄了一眼礼居安,碎碎道:“阿依,王兄传信来召我回宫,礼居安也有事要回青鸾城了,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礼居安夹了一块春饼放入红伊碗中,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静静地不说话。

红伊出神地想着,脑海里竟出现了沐血那张清冷而落寞的脸。继而看向礼居安莞尔道:“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礼居安抬头看着她:“明日便启程。”

“好!”红伊木讷地答道。

用完午膳,雪云朗翘着腿躺在树上看着红伊走出东苑后,便跳下来拍着礼居安的肩膀道:“怎么?你又犯烂好人病了,既倾慕于她,还想把她留在这里便宜沐兄。”

说完又觉哪里不对,停在原地,独自嘟囔:“这你和沐兄,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可如何是好。”

礼居安眼里忽明忽灭,有着许多道不明的情愫。

红伊出了东苑,便径直前往雪姬宫,是该到告别的时候了吗?沐血并不在宫中,听小侍说,今早见了礼居安之后便独自出了宫。

她去到沐血可能会去的地方,包括梦回曲水边,红莲巷,都未寻到他,不禁心生失落,低头在街上茫然地走着。

走了几步,便撞到一个匆匆忙忙向她跑来的着丁香色袍子的男子,险些把她撞个趔趄。

此人见了她,心里猛地一怔,流露出惊喜的神情,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拉着她一起向红莲巷子里跑去。

无故被拉着跑了许久,终于到一个小摊旁歇了脚,红伊喘着气甩开那人的手,生气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礼?”

那人张望着远方,见没人追上来,松了一口气便神态自若地看向红伊,心道:这丫头是失忆了?竟不记得我了,我游历回去时才知晓她下嫁暮雪城,等我赶到这时,她又失踪了,估摸着应是进了那弱水彼岸藏起来了,为何出来后这般模样?

她暗自想着这件离奇的事情,本想找到红伊便探询一下弱水彼岸有关鸢灵鬼皇一事,看来已是不可能了。索性还是先和她混个眼熟,再想办法治好她失忆。

她挤出一个笑容道:“在下叫沂颂,方才将姑娘错认成我的一位故友,才拉着姑娘一路小跑,真是唐突姑娘了。”

红伊看他文文秀秀,不像是说谎之人,便朗声道:“无妨,看公子方才是被人追,可是发生了何事?”

沂颂犹疑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方才是在下不小心闯进潇湘阁,坏了里内人的兴致,便被他们追了三条街。”

红伊一听到潇湘阁三个字,脸上顿时漾起了一丝红晕,那是暮雪城有名的青楼。

她依稀记得前不久与礼居安,沐血,雪云朗逛红莲灯会,路过此地时,她吃着糖葫芦,看此地比其他处都热闹上许多,心想,人们既都想去凑这里的热闹,必是有其过人之处,我且去瞧一瞧罢。便大摇大摆地向里内走去。

还没到门口,一群浓妆淡抹的姑娘便围了上来,将她挤在了中央,嗲声嗲气道:“哟,快看啊,这世风日下的,女子都要来逛青楼了哎。”

周遭的人群都围了过来,对她指指点点,大多数是一阵阵哄笑。

彼时她还没反应过来青楼是什么玩意,就被沐血冲进人群带走了,一路上无话,只看到沐血和礼居安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待到梦回曲水边时,雪云朗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还不忘磕碜她:“阿依,你委实是个人才。”

她还糊里糊涂地以为那是在夸奖她,挠挠头道:“没什么,你们才是。”

沐血和礼居安的脸更黑了。

雪云朗废了好大劲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红伊笑道:“别,比起你,我们只算得上是个人。”说完朝礼居安和沐血走过去。

直到和沐血一起放天灯时,沐血实在没忍住才歪过头来红着脸隐秘地告诉她青楼是何地。

她记得当时自己恨不得跳下去喂那湖里的鸁鱼。

现在想来,在暮雪城的日子,她过得极好。

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沂颂,顿觉此人虽身为男子,但也并不是都知晓那是何地,联想一下自己的遭遇,瞬感他们是同道中人,不免生出一些好感,畅快道:“那你也委实是运气差了些,我第一次去也没弄明白,那确实是个不大好辨识之地,理解理解。”

沂颂茫然地看着她,此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是这般,敢情记忆没了,这性情倒是比往日欢脱了许多。

她不由得感叹一句:“不错不错,果然忘记一事是不必学的,忘了也好,忘了也好啊。”

红伊不知她此话是何意,只是跟着她懵懂地点点头,还叮嘱他:“看来公子下次行事,不宜莽撞。”

她才说完,那沂颂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满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向前撒腿就跑,边跑边摇手高呼道:“姑娘,明日午时,我在观雪阁等你,请你务必要来。”

说完便逃命似的逃走了。

红伊转身看去并没什么可疑的人追着他们。她拍了拍脑袋,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忽然想到,沐血可能去了观雪阁。

她依着王宫到观雪阁那条雪路上的印子,前往观雪阁,一路上,每次想到沐血背着她走了无数次这条路,不由得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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