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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残血入界

从魇星城到暮雪城须经过冥灵城池外。

红伊拉开轿帘的一角,看了一眼外面紫红色的天空,几只仙鹤从高空飞过,估摸着这是到了蓝临桥罢了,木然想着:那么也快到雪姬宫了吧!

突然,她整个身体开始失去了平衡,外面嘈杂声一片,夹杂着刀枪剑戟的声音,一会儿轿子便停下不动了,她立马感到不安,起身出去看看。

下了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一个男子拦腰抱起,她抬头看到的是一个和她一样着红衣的男子,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沐血!

还没等她缓过来,她就被沐血护在了身后,这下她才看到眼前乌央央的人群,冲着他们杀过来。她还来不及问,沐血就持剑冲入了人群,一片混战。

天空红得像血。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个合适的时机逃跑,便想催动自己体内的幻术,她虽是被囚之女,但红一自幼教过她许多巫族的幻术,用来逃跑是没问题的。

才这么一想,忽感头晕,身上一点劲都使不上来,这时有个蒙面的黑色身影已来到她面前,驱动法术幻化出一把冰刀,向她袭来,她慌乱中却觉这人分外眼熟,可惜自己此时浑身瘫软,只能本能地伸手去挡那把冰刀。

定是母亲在那杯滴血茶下了手脚。

她就这么等不及让她晚一点死吗?

手掌传来一阵疼痛,刀尖划破手掌之后就被不远处的沐血扔过一管玉箫挡了回去,那人便化作一缕烟消失了。

她顿时跌倒在地,趁着最后一丝力气撕破衣衫包住自己的手掌,可鲜血还是从破布外围滴滴哒哒地往外流。

本就只是擦破了点皮,却像流水似的,堵都堵不住。心里不免惊奇地想:沂颂果然没骗我,我的血确实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闭眼之前,她恍惚中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冲着她奔来。

她还是倒在了血泊中。

魇星城的星象阵发生了剧烈的颤动,有一颗星辰若隐若现地浮现。

水晶宫大殿,蒙面的白衣女子低声道:“计划落空了,沐血突然赶来,便没能劫走那红伊。”

清梦夫人眼里露出一丝惊恐,转身冷言:“知道了,你且先暂莫行事。”

“此外,那红伊也凭空消失了。冰刀只划破手掌,不足以致命的。暮雪城整个王宫都在搜罗。”白衣女子抬眸认真道。

清梦扶了扶法杖,心里乱糟糟的,便让那人退下了。

变数,又是变数,从红伊开始就都是变数。

献祭礼途中,沐血从未在半路接过谁。

红伊就是个小小的巫女。她起身看着那颗忽明忽灭的星星,喃喃道:“莫非她与弱水彼岸有关。”

红一急速向水晶宫赶来,她已听说姐姐之事,本想寻母亲一探究竟。

在殿外看到了匆匆走出的白衣女子。一时顿住,想到了早上红伊路过她身边时,塞给她的那块手绢,上面写道:“小心母后身边的白衣女子。”

原来是她。

她的母亲有许多秘密,看来经后行事,要稳妥些,便又折回如星如月楼。

她和红伊是双生,她能感觉到她活着的气息。

沐血酉时才回到雪姬宫,整个暮雪城下起了大雪,他的黑色斗篷已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里面的红色婚袍也被划得破烂不堪,他上次大战各族之时,都没这么疲惫无力过。

他早就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不远万里地赶着前去查看,没想到还是让她出了事。

他分明已经及时赶到了。

他分明已经救下她了。

她分明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还是倒下去了。

而且还不见了。

他分明已经奔到了她身边,却什么都没握住。

雪下得越来越密,越来越紧。

白思州寻了一个暖炉,递到他手里,一边听他说话,一边为他疗伤。听他说到消失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正经问道:“你说她是在冥灵城池外,刚进暮雪城就凭空消失了?”

“嗯,像精灵幻灭那样,在我眼前消失了。”他声音断断续续道:“思州,她……她和母亲,我谁都救不了,为什么?”

白思州从来没见过这么绝望的沐血,他就算被扔在东海,虽不死不灭,但也被里面的妖兽折磨得面目全非,也从未有过一丝绝望。

他忆起将他从东海捞出之时,满身伤痕,被海水浸泡得肉都快烂了,浑身发出恶臭的味道。他还抬眼望着他嬉皮笑脸地说:“唔,我陪那妖兽那么久,这下你把我捞出来,估摸着那它该寂寞了,还会想我呢。”

他自然是对这话嗤之以鼻的,却被他少年的不畏心性打动了,正是这样,他那三百年与自己在东海降妖除魔,修行大道的日子,过得很快活。

白思州看着他的背影,他没受多大的伤,只是衣服被划破了而已,血大抵也是别人的,本来能伤他的人,估摸着还在受轮回之苦呢。

他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独自琢磨细语道:如此说来,那滴血投的不是妹妹,而是姐姐。

倏尔转身对他温和道:“你且多等段时日,我算过了,她没事。只是此次回来大抵会掀起腥风血雨,你必护好她!”接着又喝了一口茶道:“如此的话,那个人也该出现了,我也要去寻人了。”

沐血向来信他,也许因为他于他有救命之恩,白思州说的话,他从不质疑。

那么他等就是了。

他向来知晓她本就不是寻常的命格,倘若她回来时真会掀起一场风云劫,他若护不住,便替了她罢。

这样想着,心情便舒畅了许多。他双手枕着脑袋仰卧在榻上,斜眼看着白思州,笑眯眯地说:“你是去寻你的千年老相好吗?”

白思州白了他一眼,没回话,直接起身拿着他的剑便向殿外走去了。

没走多远,又折了回来,沐血见状便恶心他道:“走了又回来,是舍不得我啊,好说好说,那就抱一下好了!”

白思州听了便停下脚步,一步不动地站在原地提高音量道:“我在观雪阁买的那些话本,我想一起带走!”

他想带给沂颂看看。

像千年前他们相互陪伴,采个果子,都要记得分彼此一半那样。

红伊睁开沉重的眼皮,吃力地杵着地面起了身,眼前一片片鲜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彼岸花映入眼帘,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却对这里的事物感到异常熟悉。

依稀记得沂颂好像对她提起过,这世间原本还有一处上神的居所,在冥灵城外的蓝临桥旁,是万灵之母瑶羿的圣地,叫做弱水彼岸。

她读过上古神史,那弱水彼岸已消失数万年了,她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欲抬手看冰刀刺的伤口,却发现手上连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一双玉手,完好无损,连疼痛的感觉都消失了。

顺便摸了摸自己的脸,面纱也不见了,红伊心中是欢喜的,她喜欢这个地方,起码不用蒙着面了。她赤脚往前走,身上还是那一席红衣,竟和三百里的彼岸花相得益彰,衬得她的脸颊更加白皙。

在一簇簇的彼岸花之中,有个黑色的匣子,红伊躬身将它打开,随着一道幽蓝色的光乍开,里内发出似银铃般响动的声音,一串手环花链徐徐升起,停在半空中剧烈的抖动,四周慢慢散发出缕缕黑气,将红伊包围着。

那条空中的手环花链突然发出撕裂般沙哑的声音:“瑶羿,你的血咒术快到解封的那一天了,我已经找到一个躯体来承载我的魂魄了。”

这声音她没猜错的话,应是被封印万年的鸢灵鬼皇。

那手环花链是瑶羿大使封印鸢灵时使血咒术所承载的法器。那一场大战里,它们和弱水彼岸一起消失了。

是他要冲破封印了吗?

她怎么能进到这里的,因为流血了吗?

她和瑶羿大使又有何联系?

自幼时起,沂颂便悉心照料她,每每都会告诉她,她的血很神圣。现在想来,红伊只觉身体里涌起一丝不安。

她曾在古籍里看过,这血咒术,一经催动,想要再次封印,便只能以封印之人的血再次催化。

沂颂早些年伙同她讲过:“瑶羿大使曾锻造过一个法器,此法器常吸收天地万物之灵来封印万千凶兽恶灵,本是个不可多得的圣器。但她在取材时不小心划破了手指,那溢出来的血落入熔炉里,那法器沾了血,便认主了。从此以后要驱动那法器,必要那瑶羿大使的血才有用。”

那法器应该就是这手环花链了。

她正这样想着,那手环花链便朝她缓缓过来,那黑气也霎时消失了,它泛着幽蓝色的光落在彼岸花海里。红伊怀着复杂的情绪轻步走过去,将要躬身伸手去拿,却被那道蓝色的强光反噬了接连撞出很远的距离,自己便晕了过去。

几个月过去了,红伊在一座幽静的竹苑醒来,她抚着脑袋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盯着手上戴着的手环花链。

“你总算醒了,都睡了好几个月了。”门边传来清冷的声音。来人是一个穿青衣的男子,头发用发带高高束起,是个清朗俊逸之人,身上飘散着一缕草药味。

红伊疑惑地看着他,询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显然,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姑娘醒来是这模样,像是被人抹了记忆。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她床榻边,探测了一下她的灵力,轻声道:“在下名叫礼居安,姑娘许是被什么东西给反噬了,记忆被冲破揉碎了。”

她怔了一下,小心问道:“那这是哪儿?”

“你现在在青鸾城,这是我的住处,我是这里的医仙。”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她。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安慰她道:“你也别急,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好生住着,慢慢恢复记忆。”

红伊木讷地点了点头,这时外面有个小侍进来通传:“公子,圣女来了,正在前厅等你。”礼居安温润地向她点了头,便领着小侍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正厅前的一名女子,头发绾了一个髻,配饰一支凤凰形状,垂有流苏的金色步摇,袭一身白衣华服,眼眸含泪,楚楚动人。手里怀抱了一只白色的灵猫,慵懒地躺在怀里。

此人便是青鸾城的圣女,冷寒霜。

“小霜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哥哥给你沏杯好茶?”礼居安走到她身旁,请她落座,温暖的笑容漾在脸上。

这是她的哥哥,向来不被世俗所羁绊住,却看破名与利,一生治病救人,行医数载,在这竹苑里深居了数百年,不像她,从小生活在律法森严的皇家别苑里。

她的哥哥值得世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赞。

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莞尔道:“哥哥,妹妹听闻你近日要启程去暮雪城,想必你此去是与母后有关,你尚还介怀母亲当年的死?”

“小霜莫多想,母后之事,已过数百年,她自嫁入暮雪城帝王沐枫时,你小小年纪便袭了这青鸾城圣女之位。说来可笑,我们兄妹二人,没有谁会愿意花时间查清当年的真相!”礼居安立在竹门旁,神色复杂。

他们的母后正是八百年前青鸾城的圣女玉清,与他二人并无血缘,他们本是青鸾城天山脚下修行的一对无父无母,相依为命的孤儿。

六百年前,玉清路过天山脚下便将他二人带回王宫,将妹妹当作圣女来栽培,从此兄妹二人,天各一方,他被送往宫外一僻静之地学医门药理,过着清贫的日子。

于他而言,也乐得清闲。

可谁知后来玉清嫁入暮雪城,没过几年便身死于此,妹妹也便袭了圣女之位。

冷寒霜朝四周看了看,低头用手扶了扶怀里的猫,眼里溢满凌厉和怀疑的神色,轻声开口道:“听你苑里的小侍说,你前不久领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红衣女子回来,怎不见人呢,该不会是哥哥欢喜她,给藏起来了呢。”

礼居安走到竹苑里,将他的草药依依顺回,边打理边宠溺地朝她笑了笑:“别打趣你哥,那姑娘是我前段时间去冥灵城寻那冥界少主雪云朗时,在路过城外的蓝临桥时,看她冷冰冰地躺在临川河边,医者父母心,便将她带了回来,好生照养。”

转瞬间,冷寒霜面露甜甜地笑容,眼底漆漆:“那是得好好照看,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说完怀里的猫朝着她喵喵叫了几声。

礼居安看她不似寻常,只以为她是近来因担任圣女之职,处理的文书复杂了些,便双手抚着她的肩膀道:“你啊,哥哥自会照看好她,你好生回宫歇息吧,别担心!此外,上次因为救那女子,放了那雪云朗的鸽子,他便要死要活地让我陪他去那暮雪城玩,我拗不过他,就随他好了。”

冷寒霜明显松了一口气,之后便款款离去,小霜走后,他回屋却发现那神秘女子不见了,他匆匆跑出去寻,在门口时却迎面撞上了她,看她像是在寻什么人。

搀着她坐下之后,便问:“姑娘可是在找什么人?”她全身都是疑点,身份来历不明,还有救起她时穿的那身凤冠霞帔,绝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她目光呆滞,睫毛扑闪扑闪的煽动着:“我刚才在大厅好像看到一个似曾见过的背影。”礼居安心想,这姑娘许是魔怔了,把妹妹认错了,小霜自小就在这西域长大,从未踏出城池一步。

看这姑娘的言谈和服饰,许是外族人,怎可见过小霜,于是便倒了一杯水给她,温柔道:“姑娘刚才看到的是我的妹妹,应该是同为女儿家,想家了吧,姑娘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红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些细碎的片段,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过了几日,礼居安端着药进来喂她服下之后,见她这几日身体状态好了许多,欣慰道:“姑娘,我看你身体已无恙,明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便不能照看你了,你若没有地方去,便在这竹苑里住下,我些许时日便回来。”

红伊虽不知她怎么会晕倒,但他既救过她一命,便无论如何都要还这个情的,虽不好说能不能帮衬着做什么,但总能遇到需要帮忙的时候。

她作沉思状,冥思苦想许久道:“公子带上我吧,嗯……,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做个伴呢!”说完便挠着后脑勺干笑,实在没辙,她眼下确实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了他什么。

几日相处下来,礼居安知晓她是个性子随和,不是大喜大悲的性情之人,故不免对她会说出如此轻佻之话感到诧异,还伴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如此,也甚好,做个伴。

这样想着,他便立即吩咐侍女去挑几套衣服送来,总不能还继续穿着她那套凤冠霞帔四处招摇。

挑来挑去,她还是择了几套颜色鲜艳的红色石榴裙,不知怎地,她好像很欢喜红色。

她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淡然道:“公子,说来真是奇怪,见今没了这名字和记忆,竟生出一股重生的感觉。”

礼居安出神地看着她,心想,这是失忆前都受了些什么,才会有此绝望的感悟。他缓声道:“如此,我既救了你,便给你个名字罢了,你看阿依可好?”

阿依,望你一生有所依。

她眼里泛着泪花的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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