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转过身子，仰靠着栏杆，好笑的看着她，“哪个女人还敢欺负你了？”
“就是我哥的那两个秘……”书字还没说完，就看见一楼里，秘书AB正端着酒杯，一面摇晃着红酒杯，一面打量着酒吧里的男女。
八成是在钓大鱼。
顾清歌唇角上扬，也没再说下去，反而换了一个话题，“你帮我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楚楚摇头，“没这么简单，都十年了，光靠几个数字，很难查到什么东西。你再等等，看我能不能查到更多的东西。”
“嗯，的确不简单。”顾清歌声音有些暗下去，仰头喝了一口，表情有些淡淡的。
她也知道，过了十年的事情，很多早就不清不楚，烂在了泥里，但她还是想查清楚。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顾清歌起身，去洗手间。
出来，就正好看见俩秘书在外面补妆。
“感觉今天的人蛮一般的，你看刚才那个男人了没，开二十万的车还想来泡我，搞笑。”
“可不是，明明就是屌丝一个，还装的更多有钱一样，差点被骗了。身边的朋友也一个比一个不入流！”
“不就是那句话，人以群分，物……”秘书A挺着胸正半睁着一只眼睛，补着眼妆，就看着顾清歌出现在镜子里。
她竟然在这里！
而且还装着没看见她们俩！
秘书A戳了戳旁边的秘书B。
两个人收了东西，斜着身子，看着顾清歌下来，在边上洗了手。
两个人同时环着手，冷哼一声，“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新来的小菜鸟啊。怎么，看见公司前辈不打声招呼？”
“你们好。”顾清歌对着镜子，挽过耳边的乱发。
态度要怎么随便就怎么随便。
太过分了！
秘书A上前一步，挺着差点要呼之欲出的大胸，胸器逼人道，“呵，来酒吧里还穿的跟没发育似的，你装纯给谁看？”
“就是，是觉得男人都吃这一套吧，真是狐狸性子！”
刚好心情不怎么样，有两个人可以出出气也好。
顾清歌有些兴奋，活动活动筋骨，嘴角勾起笑意。
两人却觉得那笑意甚是嗜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为什么从她的眼里看着的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顾清歌仍是笑，“还有什么话都一起说了吧。”不然等会她动手了，就没什么机会了。
“哼，脸皮够厚，看是多半被骂习惯了，所以才这般的无耻！”
秘书B虽然觉得她有些反常，但还是骂了一句。
“按照我的性子呢，一般是能动手的，尽量不开口，但如今国家民主，我让你们自己选择？”
顾清歌语气就好像在询问吃饭一般，但她周身的气势却有些瘆人。
“别以为你这样吓唬我们，我们就会怕的，告诉你，我们可是有两个人！”
“对，你一个人凭什么这么猖狂！”
顾清歌歪着头，灿然一笑道，“那我替你们选了，就动手好了。”
话说间，已经将长发绑起来，看着前面两个吞咽了口水的两人，淡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