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叶因为惊住，转过来时的脖子都是僵住的。
“顾清歌，你竟然打我？说了几句不爱听的话，就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吗？你把我路叶当成什么人？”路叶被激怒，上前一步，抵着顾清歌，随时都可能还手。
可是顾清歌冷笑一声，有些悲哀的看着她，“少给你自己贴金，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人。”
“顾清歌！”
“我的名字在学校里够响亮，不需要你大声叫欢呼。”
路叶舌.头抵了抵自己刚才被打的地方，“是，你的名声的确够响亮的，相比全校都该知道你，爸爸是出.轨不要脸的贱男人，妈妈是亲手送自己和丈夫上绝路的疯女人。”
“啊！”路叶尖叫一声，下巴已经被顾清歌强迫抬起，对上顾清歌冷到极致的眸子。
顾清歌没多余的表情，看着她觉得分外的悲哀，“怎么，你觉得你说点这种事情，就会让我顾清歌觉得害怕吗？我告诉你，这都些什么下三滥的把戏和陈年往事，让我恶心的不是你因为这可以对我造成的伤害，而是我爸妈都入土，还要从别人的脏嘴里听到有人提起他们的名字。”
“啪！”的一声，路叶又是挨了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不是顾清歌打的，而是舒雯打的，她整个人都气的要暴走，打完直视着路叶因为痛而红血丝的眼睛，“像你这种送上门的，别说歌儿了，我都听不下去，你说的是人话吗？”
“今天是我们打了你，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给打回来，别想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对着人放冷枪，比鼠蚁更让人觉得恶心。”
舒雯总是下意识的就将顾清歌保护在身后，她分明是看到了周围的人已经是聚过来，而顾清歌一时半会儿也收不住她的怒气。
所以才会让自己上场，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这样，到后面当路人谈起这件事之后，也只会说，“那个舒雯下手真狠。”
她就是以自己笨拙的方式保护着她。
顾清歌在路叶说那么难听的话的时候，都没大的感触，反而在舒雯上前的时候，心软的一塌糊涂。
“好了，我们走吧。这样有损你的英名。”顾清歌上前挽住舒雯，正要离开的时候，路叶仍然是不死心的挡在两个人面前。
一面哭着一面道，“你们不要以为这样走就可以了，你们两个打了我，怎么说也要给我一个说话，你们两个都打了，我相信他们都看见了。”
路叶捂着自己的脸，一脸指着众同学，有很多都是刚过来的，就看见了舒雯一耳光打过去，还以为是仗着人多欺负人。
小声的在谈论着舒雯和顾清歌两个人。
想要让围观群众跟着她这边倒，让她感觉到难堪，顾清歌气不打一出来，分明什么都不清楚，而围观的却跟自己被打了一样。
更有甚者，比路叶似乎还要生气，说出来的话也是很难听。
顾清歌低头笑了笑，知道她现在是利用其他人对弱势者的怜悯，本来就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心情索性就一乱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