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
听他的自报家门,嘟儿一睁,愣神在了那里,这个举动没有落过那青守的眼睛,他愤怒完全不能再压抑,抬头用凌厉的眼神直视着那个颜如玉,颜如玉,一个看得那么尊贵高大不容得侵犯的男人,青守不妒忌他那些天成,只是不爽他无声的掠夺,一个飞跃起身,还没等颜如玉反应,他就已经出手。
“乘人不备?将军,您还真是处处让颜某人另眼相看啊?”
还好躲闲得快,不然刚才那一掌真有可能会打出个内伤,还没等喘息,青守的那步步相逼的拳脚就紧跟而来,青守是生猛的,就像他颜如玉是世仇,颜如玉对他的愤怒还不至于那般强要别人的性命,而且他毕竟是这里的将军,他的地盘,颜如玉只能薄让三分,所以抵抗是吃力的。
“怎么?不是文武头名吗?连这点都应付得这么吃力?”
青守是招招的狠毒,像是要置颜如玉于死地,可是在最后都还是收了手,因为他的余光瞟到了嘟儿,他在意的女人,她不是对他有异样吗?可是自始自终没有回过头,不管是对颜如玉,还是对他,她始终那么平静地望着远方,青守心里是酸涩的,可是觉得这样也好,谁都没赢的。
她对这盛世的容貌没有念想吗?有,可是她又不能有,那是天上地下女人都动容的男人,可是不堪的她算什么呢?也就是一个战俘,一个蝼蚁,连生存都不能保障的人,听着他的声音,嘟儿是冲动的,可是始终没有回头,只是平视着前方告诉着自己,那就是梦,这现在也是一场梦,什么都是不真实的,不能奢望。
青守并没有像先的专心攻击自己,顺着他的眼神不着痕地看去,颜如玉有些心不在焉,那个被欺负的战俘始终没有回头,看她的反应,他突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地空荡。
怎么回事?
最终还是平手,因为两个男人都分了心,而分心的对象都是那背对他们的那个纤瘦的身景。
“文武状元?”
意味地收了手,青守上扬着唇角,看那个颜如玉,很是不屑。
“青守将军?”
青守的作为颜如玉是不解的,他不再攻击的而让心不在焉的自己松了一口气,眼神不自觉地看向斜前方,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为什么?他突然对她更有了些兴趣,只是某个凌厉的眼神让颜如玉被迫地收回了视线。
“状元郎这般直视,是否对我的藐视?”
宣布的是主权,青守冷哼着挡住了颜如玉视线可看到他的嘟儿的方向。
好像是自己的错?可是她……想起她一直的漠视着自己,连相貌都不让自己看到,颜如玉有些愤怒的,而他在期待什么呢?想想那个背景,好像跟梦里的人相似,颜如玉的心一紧。
青守的话意是暗指自己是他的女人?好像自己并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就是一个战俘,一个可以随便由人宰割的无力之人,想到这些,嘟儿莫名地气愤,双手握得很紧,一言不发地缓缓地起身,低埋着头,回往帐篷里走,最后她也没让那期待的颜如玉看到她的模样。
她在生气!
青守是可以确定的,侧头看了她一眼,眉头蹙紧,眼神一个收紧。
“今日之事,本将军也就不与计较,请状元郎好自为之,不要再越过范围管本将军的私事!”
他不想再跟颜如玉起冲突,只是冷冷地警告着这个打扰了他和嘟儿的不速之客,她回帐了,带着气性,他不懂她,可是他想快点结束眼前的事,用他的方式去宽抚她,但也不忘记地叮嘱眼前的这个人。
青守不悦他,而他又何尝悦这青守,想青守是想草草的结束与他的纠结,或许是去抱那个美人,颜如玉的愤怒就不可言语,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明白,只是希望自己或许是看错了那种相似。
不回答也就是默认了?
青守一个拂袖,急急地回了帐内,懒得理会这颜如玉。
“生气了?”
小丫头平静的看书?跪坐在地,拿着那书卷,很是安静,眼睛早已经遮盖好了,青守见她不答,是干脆地坐到了她的跟前,抢过了她的书,让她看向自己。
生气?她似乎并没有那个权利,轻摇摇头,面无表情地伸手想拿回青守手中的那个书卷。
嗯?
书卷没有拿到,只见那个青守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小心地取出了一个金色的东西放到了嘟儿那纤细的手上。
什么?
细看那轻便的东西,叶形,长长圆圆的,在金光之下更是好看,中间挖了一个空间,好像可以透过它看外面?犹如眼罩,嘟儿很是好奇,举起东西就在那胎记的地方盖了一下。
“本将军给你戴!”
青守是好意,嘟儿的心里却沉沉地,但还是把东西交给了那青守,由她换掉了自己脸上遮盖的那块布。
如玫瑰花一般的娇艳好看!
这是梦里的那个颜如玉说的话,那算是情话吗?绵绵的配着他低沉的声音很是迷人,嘟儿眼神空荡,限入了沉思。
“好了!”
她失神他看到了,像在想什么,可是失望青守更是没有落下,难道又是在想那个颜如玉?青守略显得不悦,抬起了她的尖下巴,食指轻麽着她那分明的棱角,把她倒是叫醒,让她直视着自己。
“你也被那状元郎迷上了?”
青守的话让嘟儿一睁,看看他面无表情,嘟儿是赶紧地摇头。
“没有?那提到他,你总是异样?”
青守是干脆地把肚子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而看那嘟儿不停摇头表示没有的时候,他心里别提是多高兴,尽管她并没有说实话,而他敢确定她的变化跟那人是绝对的关系,可是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摇头了,否认了他认为的所有。
“嘟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是真实的感觉,青守并不想躲,从一开始就是,不然他不会为了一个战俘莫名地做那么多的周旋,食指停止地碰触她的尖下巴,看她的惊恐怖的表情,青守心里又是不悦,硬是把她的下巴往他的身前抬,他想吻她。
嗯?这举动是……嘟儿赶紧地醒来,头一扭,手一扶,躲开了他的想法。
“怎么了?”
他不悦,不悦她的拒绝。
没有什么,只是不想和他,青守是很优秀,可是她心里没有装下他,已经有个梦中的影子,嘟儿不敢说,因为他刚才似乎不悦自己对状元郎的异样,所以,嘟儿只是沉默地摇头,面无表情地缓缓起身,躺到了自己那简单狭小的床榻上,拉过了被子,把自己卷着身子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