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有度!”
硬是厉声地打断了那莫嘟儿,看那莫嘟儿安静,青守是顺手地打开了那个施罗的捆梆,交由给了那个顾影。
“那顾影就在此谢过了!”
看了一眼那个施罗,倒是规矩得很,顾影不多话,只是作揖地谢过那个青守,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莫嘟儿,这才折身离开。
“好日子就没有了,青守,你是真的……”
“收起的小聪明!你是来受罪的,想什么好日子?”
青守是厉声地呵斥着那个莫嘟儿,她那点小心机,他哪里不知道?可是这次来领人的是那个顾影,他不可再由那个莫嘟儿任性。
“哼!罪凤就罪凤,反正我没好日子过,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想着自己的好酒好菜的生活就此结束,莫嘟儿嘟气地把嘴撅得多高,坐到了一边,恨恨地跺着脚。
看看那任性的莫嘟儿,青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是妖魔界的藩王,亲自来取人,你不给,那是会酿成更大的祸事的。”
听青守的解释,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莫嘟儿收敛了些气性,捡起那兔子又吃了起来,瞟见那又不动的鸽子,莫嘟儿不禁挣起身。
“施罗说它身上附了灵,是真的吗?”
莫嘟儿也就是发问,想来青守是不多杂话的,也并没有想过等他开口回答。
嗯?听她的问话,青守不禁地翻了个白眼,低咒那多嘴的那个施罗,怎么回答,说是颜如玉一直跟着她的,他是极不愿意看到那个莫嘟儿一个劲地因为颜如玉而高兴的。
“它真的被附着灵的吗?看它现在安静的,倒像是那么回事。”
莫嘟儿继续地自问自答着,观察着那个动也不动的鸽子,她这会儿是真觉得这个鸽子有问题的。
“说是个灵力很高的人?而你的宠物?难道是你在天责门收的灵?”
是记得那个青守是想得到她的灵魂的,可惜自己还活着,而那天责门死者也是众多,收个灵好像不足为怪,难道就是青守把一个灵附在这上面了?
这丫头的自言自语倒是给他解了围,要是真问他是谁,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无奈,青守只得安静一边地吃东西,不敢再说任何的话。
“可是他跟我好像很投缘?会不会是因为被你收了,所以不满意你,所以好像特别喜欢我?”
看那鸽子还是没什么反应,莫嘟儿收了神,一边吃,一边地坐到了那个草坪上,像是不舒服,干脆地把行囊当枕,躺下了,自然舒服地翘着二郎脚,小脚一摇一摇的,倒是自娱自乐着。
肯定跟她有缘,龙凤天配,两人自然的吸引,想到这里,青守心里就是不舒服了,看她自在,不以为然,倒也消了些愁云地盘坐下,又开始闭目养神,调养着自己还有些乱的气息。
是多久睡着的?可是这就天亮了吗?莫嘟儿伸了个懒腰,翻坐起了身,简单地梳理了一下。
“走吧!”
听青守的话,莫嘟儿也只得点点头,还能做什么呢?可这是又要徒步?哎!真是苦命啊!
“这人也真是,没坐几天的马车,怎么就又娇气了?”
看那高陡坡,莫嘟儿嘴里啐念着,一脸地不情愿的跟在那笔挺的青守的身后。
“拿来。”
是感觉那莫嘟儿的吃力,青守不禁地回头,伸出了手。
“什么?”
这莫名奇妙而来,谁知道他是指什么,大口大口的喘气,那脸上的表情是扭紧一团。
“鸽子。”
“哦、哦,给。”
还真的是来得及时,她又是爬这坡,又是提这鸽子的,倒是真的恼火,听他发话,赶紧地把那还睡着的鸽子递给了他,像是解脱了一般,脚步倒是快了些。
是为了让她省力,才收那东西的,青守是极不情愿提着那附灵的鸽子的,是想把他丢了,可是想来还会再来,他也就只得这么地提着那附灵鸽了。
“我们中午吃什么?叉鱼?野果?哎哟?我的青守大人,那位施罗走了,还真是让人操心啊!还有,你这个鸽子,还真能睡啊!要是我跟它换换也好,一路地睡着让人提着的,好舒服,喂,青守大人,干脆你也把我做成宠物吧!这一路可真难走啊!能给我找匹马吗?救命啊?我快要……”
莫嘟儿是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加快着步子跟着那个青守,再一路那嘴是天南地北地吹着,还真是不消停啊!
“有那说话的精神,还不如平气地往前走。”
听她那南北不着边的话,青守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这人生嘴来是干么的嘛?也不就是说话的吗?什么人才不说话,闭上嘴的要么是死人,要么就是哑巴,那请问青守大人,你是哪……啊!好痛啊!”
这青守停步子也不来点提醒吗?她是埋头地赶紧,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折身,一个重撞,那鼻脸的痛一阵地袭来。
“我是死人,莫嘟儿,你再说话,我就让你成为哑巴!”
“你这人真是可恶,怎么还不能说话嘛?一路上不说话,多无聊嘛?这说着说着的,不就是能忘记……”
哑音?靠?这人还来真的,那莫嘟儿是真的张合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莫嘟儿气得直跺脚,看他一脸得意,更是气愤地捶胸顿足。
“这样很好!走吧,赶路,上了这坡,我们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青守是终于得了耳根的清静,他才舒服地吐了一口那一路听她话憋着的气,然后转身又快步地往前走。
这个青守,可真是可恨到了极点,看他的背影,莫嘟儿一直地比划着自己的拳头恨恨地咬着牙,可是没有办法,也只能往前走。
往前走?也没走几步?怎么发现自己是在后退呢?低头看那腰间的力道,该死的,灵锁?谁的她肯定不知道的,只是看着那越行越远的青守,她拼命地张合着自己的唇瓣,可是那求救是没有人听得到的,自己也只能无力地看着那青守和自己是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无限的黑暗?
跟那天责门的一切是一样的?不是,可是自己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两手是被锁着的,渐渐地一阵寒意袭了来,莫嘟儿看着眼前的无际黑暗,不知情况,心里略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