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多久?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那莫嘟儿看着那小溪也是一筹莫展,看那自在的鱼,皱着眉头,立在岸上,左右地巡视着那些河边可以抓鱼的器具,可是一无所获,她更是着急地在岸上来回地踱着步子。
竹枝?是有一大圈地在一旁,可是怎么把它弄下来呢?
走到竹林的边上,莫嘟儿瞪大个眼睛,左右
唯一可用的利器,可是怎么把它弄下来呢?
“卡!”
一声巨大的响声,从她的跟前发出,一根竹子拦腰的切断,而她正看那倒地的竹子的时候,只看那竹子很是乖从地跟着一团蓝光,随际地从身侧飞向她的身后。
嗯?
顺着看去,那东西正好地就在了青守的跟前。
“耶?你什么时候来的?”
“忘记了你没有利器,又没有灵力,就是一个一无事处的人,所以就跟来了,还真是那么回事!”
该死的,他少讥讽她一下要死啊?正要给他厉害的还击,还没发音,只看那竹子就在他的灵力之下瞬间变成了一个精制的矛,不大,很是精致,看似金铜所制,莫嘟儿犹豫了一下,看着那个青守,若有所思地睁大着双眼。
“怎么?还没饿啊?还不快点?我前胸都贴后背了啊!”
听他一顿地抱怨,莫嘟儿只是很无奈地伸手抓过了矛,嘟着嘴,很不情愿的转身。
“哼,明明有灵力,还要用我的人力,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也只能在那天责门中孤老地呆一辈子。”
一边脱鞋子,一边念道着,很是小声,莫嘟儿是不想让那个监守她的人听到这些个话的。
“小丫头,我耳朵可是灵得很!好好做你的事,抓到了还要捡柴,等你燃火烤鱼的!”
这个人?是铁定了想坐享其成了?莫嘟儿真是气得牙痒痒,可是不敢有什么作为,人家的灵力可厉害得很,撇撇嘴,挽起裤管,规矩地下了水。
倒是个好玩的小丫头!
“咕咕。”
又是鸽子叫?靠,真是没完没了了,抬头就看到那鸽子生动的怨气,青守撇撇嘴,一个伸手,招来那鸽子,看着那恨恨的眼,就像看到了某人一般,青守撇撇嘴,顺手招来了一块竹子,用灵力做了一个竹笼子,把那咕咕叫的鸽子放到了那个笼子里。
“小子,你喜欢跟,我就让你跟,你就天天地陪着她好了,看到你只要不大作为,我青守都不会管你!”
青守瞪了一眼那附着颜如玉灵力的鸽子,看一直叫的它听懂了他的话才消停了,倒是不乐意了,把笼子凑到眼前,左右地转着眼珠。
“喂,这莫嘟儿是吃肉的,哪天她一个没忍住,把你吃了,可怎么办?算了,你还是哪着我好了,免得你再折腾,没事儿陪我消遣一下,也是不错的!”
看那鸽子又瞪大眼睛,青守才没趣地回身,把它放到了一个刚好可以看到莫嘟儿的石头上,躺回了那个草坪,哼着小曲,等着享用。
“百无聊赖啊!等吃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啊!”
这话好像是故意说给那正盯着那莫嘟儿看的鸽子说的,只听他话一完,那鸽子就是咕咕的连续的几声的叫唤,看它的一本正经,像某人的指责一般,青守收敛了些地撇撇嘴,咬着那青草,继续地自在躺着。
好费力的半晌功夫,莫嘟儿才抓到了两条鱼,可是那身上已经湿透了,委曲地上了岸,是不理会那个青守的,那人嘴厉害得很,自己每次都被呛,索性地继续去找那个枯枝丫,准备着烧火烤鱼。
这都是秋意了,那全身湿了还真是头痛啊!微风吹过,莫嘟儿是冷得打颤的,双手回抱,不时地擦着自己的手臂,希望能找到些温暖,可是根本就没有用处,只是打着颤,不停地往前走。
“该死的,就像我是恶神一般,这丫头说一句软话要死啊?都是你惯的,连个撒娇都不会!”
看那莫嘟儿任性的背景,青守一个翻身的起来,很是不悦地瞪着那个鸽子,撇撇嘴。
“咕咕、咕咕……”
小鸽子一脸的抗议,像是对青守的不满,看得青守更是浮躁。
“都是你两个惹事儿的主,一个要炸天界,一个是真烧了那天责门,你们这两个东西,就是水火不容,却被天下人称为了绝配?哼!”
一顿莫名的火发完,由着那个鸽子继续地抗议,一个拂袖地起身,疾步地追上了那个莫嘟儿。
这人怎么来了?又来讥笑她?莫嘟儿回头看了一眼他,又不禁抱着柴禾,加快了步子想甩掉他。
“怎么?就这么怕我?”
看莫嘟儿的反应,青守不禁地失笑。
她会怕他?哼,等她灵力恢复,一定让他好看!现在她得压抑啊!一定要压抑,不然被这人次次地讥讽,一个冲动暴露了自己心底的这个想法,那可不好玩了,看了一眼那个青守,莫嘟儿决定不理会,硬是撅着嘴地往前走。
“哟?火凤气性不小?这样就生气了啊?那可真成不得那颜如玉的储王妃了,那位置将来可得母仪空界的啊!这点我得跟那统领说说了!”
该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家伙走了,也没个反应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还是被美人包围了,自己却在这里吃苦,莫嘟儿想着,就把那堆柴禾一丢,瞪大眼睛地直视那个玩味的青守。
“你这人吃现成就算了,还拖我后腿,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觉得理所当然,要这样,我一个人去北边,不要你这种人跟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哼!”
自己都搞得这么狼狈了,这人还一脸得意,凭什么啊!她凭才能要伺候他,她的任务是过人间的坎,不是照顾这个游手好闲装嫩的老东西的,说完,就真是要走。
看这情形还真是把那青守急到了,这丫头火性子,烈得很,不能随意地招惹,他都已经三翻五次了,也着实地活该赶紧地上前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还想要讥讽我什么?没本事又怎么了?我还是火凤,就是不到那北边,我还是,在这人间生存有多难,我才不屑,即然你们要罚我在这人间,我倒觉得自在,不用受谁的管教,哼!”
反正自己是想明白了,才懒得理会他,由他去他的,她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伸手就要推开那人,只见那人一个反手,却把自己给钳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