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奶奶还真行,她人呢?”
轩辕静怡道:“她还没过门,就被日本人杀了,那是风家落寞的看时,那一年日本人包围了风家,咱们那个奶奶也就死在那一战了。”
韩彧翯叹了口气:“原来,爷爷还有这么心酸的往事!”但韩彧翯却也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他现在却没有想起来。
沈耐坐在了一条长椅上,旁边坐着苏雨轩。苏雨轩已经回来了,而且找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其实这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有一个好爸爸。
沈耐的确不容易,他每次都反复告诫自己要把苏雨轩忘了,可当苏雨轩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又软了,因为他还爱她,似乎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苏雨轩听了沈耐的诉说,叹了口气:“沈哥,其实咱们做朋友不也是很好吗?”
苏雨轩也很痛苦,她不爱他,却也不想失去他。
沈耐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咱俩没有缘分,或许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苏雨轩没有说话,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答案。
“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会让你喜欢我。”
苏雨轩道:“沈哥,我们是不可能的。”她边说边打开了沈耐买来的水喝了一口。
沈耐叹了口气:“我懂了。”说罢,起身离开,苏雨轩想要开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她已经伤透了沈耐的心,可奇怪的是,她的心此刻也在痛,这怎么可能?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心底是喜欢沈耐的,人有些时候总是这样,走过一路却发现原来曾经的却是最好的,喜欢一个人恰恰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苏雨轩想站起来,叫住沈耐,可这次居然没有站起来!她想喊住沈耐来帮助自己,可竟再也喊不出来,他的嘴角开始渗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可她却明白的太晚了。
此刻的沈耐离苏雨轩不过三十步,但他没有回头,只是黯然地离开,他却不知道自己每迈一步,他所爱的人就离死神近一步,这次见面竟成了他们的永诀。
韩彧翯此刻的生意很忙,轩辕静怡也忙得不可开交,这就是他们的蜜月,陈辘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彧翯,沈耐出事了!”
韩彧翯扔下手中的刀:“怎么回事?”
韩彧翯去的时候,沈耐还在审讯室里。
韩彧翯在外面焦急地等着,他问了一句:“陈辘,情况怎么样?”
陈辘叹了一口气:“太不乐观了,这次沈耐可能会……”他不愿再说下去,可他却不得不说,“情况对他很不利,死者喝得那杯水里,证实有剧毒,可最糟的是,那瓶子上只有沈耐跟死者的指纹,而且,沈耐也有杀人动机,有可能是因爱生恨,搞不好沈耐这次会被认定是蓄意谋杀!”
韩彧翯急了:“胡扯!你不知道沈耐有多爱苏雨轩,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辘叹了口气:“这我知道,可目前的情况却只是这样!”
韩彧翯道:“你不是破案专家吗?你知道沈耐一定是被冤枉的。”
陈辘还未回答,沈耐却已经从审讯室出来了,他的精神很差,一见到陈辘跟韩彧翯开口一句竟是:“轩轩,怎么样了?”
陈辘叹了口气:“三个小时前,已经死在了医院里。”
沈耐闭上了眼睛,泪也流了下来:“是我害了他,我为什么不回头,或许那还来得及。”
“啪”得一声响,韩彧翯的耳光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沈耐的脸上,众人一惊,有警察想要阻止,却被陈辘拦住。
韩彧翯这一下出手很重,沈耐的半张脸已然肿的老高,但韩彧翯为的就是打醒沈耐:“你疯了,你现在如果再说这样的话,迟早会把你害死的!你明明是无辜的,现在你什么都不要管,我跟陈辘会给你脱罪的!”他怕沈耐还不够振作,又加了一句,“你最好想想你的父母,他们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明白他们生下来,不是让你送死的!”
韩彧翯走进陈辘的办公室:“这里有没有疑点?”
陈辘点点头:“虽然证据对沈耐很不利,但这件案子的疑点却不少!”
韩彧翯松了口气:“我知道没你办不了的案子,说说看吧!”
陈辘道:“疑点就在这瓶子上,确切的说实在瓶盖上,瓶盖只有死者的指纹却没有沈耐的指纹!”
韩彧翯道:“也就是说,这毒不是沈耐下的,如果是他,应该是先打开瓶盖才对,现没有他的指纹,说明在苏雨轩喝水之前,沈耐就没有动过那个瓶子!可如果那样,不成了死者自杀了吗?”
陈辘摇了摇头:“也不对,我怀疑沈耐的水被掉包了。据沈耐说,他在买水回来的路上曾经为了帮助一个男人推车而把水放在路边,我猜想凶手就在那个时候掉得包。”
韩彧翯自语道:“推车?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是辆什么车?”
“丰田车。”
“那个男人什么样?有什么主要的特征?”
“沈耐没有记清楚长相,不过据他回忆,那个人的右手好像不是很方便,男人在他帮完忙之后曾经递给沈耐一支烟,沈耐回忆说,那个男人在整个过程中,右手好像是假的!”
“假的?!右手?!”韩彧翯倒吸一口凉气。
陈辘看着韩彧翯的表情,小心地问道:“怎么了?”
韩彧翯道:“没有什么。我想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