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汐被强行带到了雪韵宫。
“怎么办?”不许自己懦弱的哭泣,爹爹的冤情还没有得以沉冤得雪,自己又身陷这里。该怎么办呢?
“喂,住手,你们住手。”
一群宫女太监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弄进洗澡池,仿似有仇一般,将她娇嫩的肌肤洗的通红。
天啊!羽汐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这些个宫女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吧!
洗完后,几个宫女将她压在床上,一个姑姑级别的人准备扒开她的腿。
“不要”羽汐被吓到了,身为医者,她也知道那个姑姑是要验明她的清白之身。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这是事实,也没什么不能言。
那位姑姑犹如聋了一般,好不留情的检查,让羽汐感觉羞耻无比。
冷静,冷静,羽汐强迫自己必须马上冷静下来,身上的银针是不能带出太医院,怎么办?
皇帝,那道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一个残花败柳呢?
那名姑姑的吃惊早在意料之中,众人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个不停,梳妆的梳妆,打扮的打扮,那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
对于镜中的美人儿,她是一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别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这种强迫的滋味,羽汐十足的厌恶。
“皇上驾到。”听到这声音羽汐觉得很刺耳,一切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收到他眼中的惊艳,羽汐也毫不示弱的回视他以嫌恶。如果今天就是死期的话,她也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你不怕朕”收到她嫌恶的眼光,他到是有些意外,这与香儿不同,香儿一直是温顺柔雅的,这女子想充满火一般,毫无恐惧之言。
“如果今天就是死期,何不让自己死得开心点。”羽汐也毫不示弱,自顾自坐下。“只是没想到皇上的嗜好还真是奇怪,这后宫佳丽三千,要什么的没有,偏偏为难我一个残花败柳。”语气十足的讽刺。
皇帝的脸上是十足的灰色,难道真的是然儿那小子?
“朕想要谁就要谁?这天下都是朕的?”
“别人的女人,也是你的?”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想想宋凝香,他的心就揪着疼,向前一步抓住她的柔荑,眼神是嗜血的恐怖。
羽汐也毫不客气的回视“皇上想要这具身体,我交给你就是。”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开皇帝的手撞向一旁的柱子。
“汐儿”这是羽汐最后听到的声音,知道是那个永远温和的男人,但是却没能看见那个男人那双心痛的眼睛。
“来人,传太医。”君皓然慌忙的叫着身后的奴婢,失去了平时优雅高贵的气质。
一旁的皇帝一开始是惊愕,马上是震怒,宋凝香是这样,她女儿也是这样?朕到底哪里不好,君临天下,要什么有什么?
“父皇,她是儿臣的女人,难道父皇是打算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吗?”平时温和的他,发起火来貌似不输于君皓暄的冷酷。一字一句都清楚沉稳,字字珠玑,一脸严肃和冰冷。
手紧紧压住羽汐额头的鲜血,心也是无比的疼痛,多刚烈的女子。如果他不是刚好在母后那边听说她的情况,今天他与羽汐是不是就要阴阳相隔了呢?
“你大胆”皇帝从来不知道平时病病歪歪的儿子,此时是如此的有男儿气概,难道他平时漏看了?
“儿臣不敢,保护自己的女人也叫大胆的话,那世上大胆的人就太多了。”没有在理会一旁的皇帝,将怀中昏迷不醒的人儿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