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下看来，结业率最高的头衔你可要拱手让人了。”zero 幸灾乐祸道。如果没有记错，导师带的班结业率的高低可是和灵体值挂钩。
“你怎么会这样想？”张麟皱皱眉头，“你没看别的同学的课题吗？”
zero 一愣，自己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又没个朋友，自然没有人分享课题。
张麟看到zero 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班上，一半的人已经过关了。剩下的实验已经做完了，在整理数据。zero ，你是活在远古吗？信息竟然落后成这样。你的系统多久没升级了？果然，你很适合这个课题。”
说罢，张麟就化为一团光团瞬间消散了。
zero 愣愣地呆在原地好久。意识到什么，zero 迅速回到自己的系统空间，黑着脸喊道：“Adam！结业进度表。”
“是，读取中。”Adam回到。
zero 迅速看完后，整个人都不好。zero 和Kira分别是倒数的一二。
而且......Kira的进度比zero 还要多一些......
zero 暗自爆了个粗口，沉声问道：“Adam，为什么你都没提醒下我进度问题......”
“zero ，可是你的选的课题类型这个进度是正常的啊？Adam为什么要提醒？”
“......”冷静，不跟无知的系统吵架。
“早点搞完我好早点度假啊……结业后的假期可是最大的福利.......任一位面、任一人物随便挑啊……”
“zero ，你应该好好专注于工作。”
“......难道我不专注于工作了吗？”zero 翻了个白眼。
“zero 很喜欢工作。数据显示，zero 了正常的生理需求，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用在了研究数据上，所以我认为zero 除了必备的休息外，其他时间都应该专注于课题研究，这样才可以早点完成任务。”
“其他人都结业了，他们已经开始舒舒服服地度假了好吗……而且，我度假了你就可以休息了啊。”
“休息？可是Adam是系统，不需要休息。”
哗——Adam消音了。
“zero ，不可以爆粗口。”
zero 黑着脸离开，在线求解，自己的系统是个白痴怎么办！
夜米呻吟了一声，揉了揉脑袋。脑袋中的刺痛感和肿胀感让她极为难受。
刚刚，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zero 感受到夜米内心的独白皱了皱眉头，重新调出数据。数据显示正常，刚刚那段记忆已经被消除，但为什么......夜米还能记得张麟的附身者呼韩邪单于？
本想再次删除试试，但看到夜米头晕脑胀的模样，zero 还是停下来手。算了，影响不大。嗯，小本本上记一笔。没怎么再管夜米，zero 饶有兴趣地开始研究这段数据。
夜米强忍着脑中的不适，挣扎着下床为自己倒了杯冷水润润干涸的喉咙。
一杯冷水下肚，脑子也清醒了些许。夜米握紧了杯子，感觉有股莫名的不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有一股有些熟悉的气息，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事情，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