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垂泪哭泣！
可关键，当事人，还有心情喝茶品茗。
“夜祁瞑，我那些……”
秦艾羞红着脸，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很难想象这个冷冰冰的总裁在给自己翻找衣柜的场景，那风格，太不搭了。
“嗯，从洗漱工具到化妆品，还有浑身上下的衣服鞋子。”
看秦艾的神情，夜祁瞑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办事一向牢靠，这个不需要怀疑。
“啊……”
秦艾捂着脸，她的两颊，真的在发烧唉。
“……，秦艾，给你一个选择。”
夜祁瞑喝着茶，徐徐呷了一口。
“嗯？……什么？”
“……，做我女朋友，真正的，但代价是，不能出国。”
悠悠的雪眸注视着杯上徐徐上生的青烟，夜祁瞑轻抿一口。
“……”
惊闻言，秦艾瞧着他，心里却在打鼓，都快要走了，他却让自己做什么乱七八糟的选择，明明，都已经给自己收拾好行李了……
“……我可不可以两个一起选？异地恋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大学生群体间，有很多。”
扯着笑，秦艾打着商量，她想鱼与熊掌兼得。
“走，送你去机场。”
夜祁瞑雪眸扫了她一眼，一瞬间立起身，提着钥匙，人已经朝门外走去，没有丝毫停顿。
“……”
身后，秦艾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可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这反常的表现，是想自己留下来，还是要试探自己学习的诚心？
说实话，秦艾真看不透他。
一路无话，秦艾努力试着找话题，可对方不是简单的一个“嗯”，就是不吭声。
最后，秦艾也不想拿热脸贴他，索性不再理会，拿着手机看导航地图。
“……你公寓里的钥匙，暂时交给我保管，还有，一个月给我汇报一次学习结果。”
机场上，别人都是挥泪不舍，痛心离别，或者情侣之间直接热吻，爱语绵绵。
唯独他，依旧是手插着兜，冷冰冰的容颜上没有丝毫动容。
这样的氛围，你倒是也受点感染呐，秦艾内心咕哝着。
“……喔。”
现实中，她还是不敢忤逆夜祁瞑，他浑身散发的上位者气息，咄咄逼人鼻息，连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
检票，验票，秦艾拉着行李箱独自踏上旅程。
目送着秦艾登机，起飞，夜祁瞑一直驻守在原地，此个时刻，他心下竟然滑过一抹叫做“怅然若失”的东西。
刚刚，他给了那样一个选择，也是一时冲动。
昨夜裙带解，今朝已离飞。
今后，再不会有人像她那样痴缠着自己，自己应该高兴不是吗？
可不能否认的是，自己真的该死的迷恋她的身体，甚至想持有永恒。
正在罕见的胡思乱想之际，裤兜里的手机阵阵作响。
“……”
“喂，三哥，你在哪呢？……有空吗，母上大人叫你回老宅。”
“嗯，知道了。”
简单的丢下四个字，夜祁瞑直接摁掉。
“臭小子，通知老三了？”
夜母正在哄着两个小宝贝儿，她最近可真是不得闲，之前天天盼着孙儿，现在一来来了两个，整日里，可忙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