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消瘦的人愤怒的说:“无论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是杀了寒老的人,我是不不会放弃的。”
“可笑,你们敌不过寒少便来找我们么?真是没出息。”雍帝林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已经道出了他们的脆弱。
像是被他说中心事,那人有些恼怒:“雍帝林,你一个小混混,有什么可嚣张的,你要不是怕了寒少,又怎么可能为他卖命?”
‘哼’了一声,似乎觉得跟他说话在浪费口舌。
雍帝林坐在机车上,眼睛只是看着站在一群男人中的清非言,虽然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但从她身上却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怯意,只是一脸漠然的神情看着一切,他眼里又透出那种兴味。
“少说废话,让我看看你们有几分能耐吧!”见他懒得开口,杨乐坚在一旁看了看阵状:“这场硬仗怕是逃不了了。”然后向后面的于东冥点了点头。
听他们这么说,那群人自是迫不及待的拥了上来,雍帝林如那沉睡的猛狮一样跃下机车,赤手空拳的朝走近的人挥舞着。
顿时,一场恶战就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展开。
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如今看着眼前这个嗜血的男人,她反而觉得他是那般与这场血色斗殴相得益彰。
仿佛,
只有这样的生活才是属于他的,才能配得上他那一身的霸气。
看他毫不眨眼的单手劈倒一拿刀的人,然后身手又迅速的挥往下一波的凶猛。虽然她此刻是因为他才站在这里的,但他却没有因此而保护她,只是任她一个人站在一旁。
是知道对方不会伤害?她还是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意识?
她不清楚,只是耸了耸肩,无论什么原因似乎都是无谓的。
那是一种决绝而又冷漠的笑,看着都让人心酸。
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迎战着的雍帝林因为一时不注意,竟然被一拿木棍的人当胸抡了过来,当木棍与胸膛接触的刹那,清非言看到雍帝林原本白色的衬衫顿时被一顿血液给浸湿。
想来那不是一个小伤,不然刚才在机车上手环住他时,他亦不会有一个轻微的颤抖。
而在雍帝林被那一棍打得有些摇晃的时候,另一根木棍朝他宽厚的背脊上袭去。
“老大,小心。”不远处打斗的杨乐坚甩开一人冲了过来,但无奈距离有些远,即使他赶过来,怕也只来得及砍死那挥棍者。
摸了摸腹部,此刻清非言心里却做着今天没有完成的打算。
那一瞬间,她竟然笑了。
清非言像是下定决心般,身子迅速的在木棍朝雍帝林挥下的刹那挡在了他的背后,腹部被狠狠的木棍招呼。
真实的疼痛从腹部强势的传遍了全身。
她再一次笑了,终于,可以甩开一个束缚了。
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体内迅速的流了出来,霎时染遍了她的整个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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