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唱得不错。”
......
“呀,你看,是雍少,雍少说她唱得好。”一个女人激动得语音发颤。
没有在意众人的激赏,清非言含笑,巧笑倩兮,好不璀璨。
转身,雾水已经氤氲了双眸......
“我去一下洗手间。”跟在场的人说了一声,不等回话便一人出了包厢,却忽略了两束幽黑的眸光,轻飘飘的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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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多久了不曾心疼,没来得及去洗手间,清非言靠在走廊,一脚抵在墙上,双手哆嗦的伸向裤兜,却响起今天穿的裙子。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紧咬住双唇,任那股疼痛的滋味,一点点的在喉间酝酿,一点点的刺激着她的大脑。
曾经,她也送过一个男孩上学;曾经,她也有过一段朦胧的感情。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他走了,她却还在这个污泥里面辗转,沉沦。
包厢的门,被人拉开,顿见靠墙闭眼的女子,一条腿曲起抵在墙上,媚眼如丝的仰首,好不让人迷惑。
男子黑眸深深的探了一眼,怔忡之间,已经开口:“你,很沧桑,有过历史?”总结的一句话,说得却是那般的暧昧,说得让人好不心乱。
徐徐转首,男人吐出一圈烟雾,缭绕之间,看到一个穿着黑衬衫的男人,肤色小麦,几丝不羁的发散落于额前,眉目之间,贵气天然,双眼深邃如墨玉,里面却散发着一种邪恶的光芒;鼻梁直挺刚毅,如雕刻一般俊美非凡;紧闭的薄唇,红润如樱。
公子哥儿,不就是靠着家里的钱么?清非言最见不得的便是这样的男人,因此,只是眉间轻笑,将还未抽完的烟插入石子里,说了一句:“我只是高中生而已。”经过他的身旁,清非言并无半分犹豫。
“你还敢回去?”
“有何不敢?毕竟,我的第一次必须要给其中的一个。”初生之犊不畏虎,清非言头一仰,越过他。
男人耸耸肩,并未当一回事,只是冷笑而过:“愚蠢!”而后进了洗手间。
并未在意男子话里的意思,清非言踱步回到包厢,却发现章整个包厢里有着不寻常的氛围。
随即,一个喝得微醉的男人上前,弯弯曲曲的深处手来指着清非言:“再......再来一首!”
“今晚我不想唱了,直接点吧。”
“装什么清纯,不就是一婊-子吗?大爷让你唱你就唱......”
“我说过我不想唱了。”清非言习惯的傲然,忘记了自己本身的任务。
“哼,装什么纯洁,谁知道你刚才唱的那么缠绵的时候,心里在想着那个野男人?他上过你没有?你真的还是处-女吗?”
没有任何犹豫,清非言顺手操起一旁矮几上的啤酒,“啪”的一声,用力的砸于男人头顶,一双平静的眸间乍现冷光:“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不许!!”那是她记忆中的天使,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哪怕只是语言,任何人都不许!
霎时间,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傻住了,包括刚刚推门而入的那个公子哥儿......
那样的一双眼睛,与年龄有着不相符的复杂,那里面,有着一丝痛楚,有着一丝冷冽,有着一丝往事重提的心碎。
痛,冷,碎......
即便是如此,毕竟是一名女孩,男人被她一砸,当即恼羞成怒,扬起一掌就向清非言袭去。
公子哥儿上前,一把截住男人挥过来的手:“跟女人过不去,丢不丢人?”
“雍帝林,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我的人了?”埋藏在深处的一个男人,缓缓走出,成熟的脸上,有着几分不悦。
顿时,整个房子的气氛就像一把拉满弓的箭,那种整装待发的模样,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带我走!”清非言没有多想,就跟身旁的公子哥儿说道。
“哦?我能得到什么?”雍帝林挑眉一笑,却冷得让人心惊。
“我的第一次。”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
“很好,那我去那边。”冷冷的回答,骄傲依旧,马上就要甩开他的手。
“成交!”雍帝林伸出手来,将清非言带向自己的怀里,止住她的挣扎:“女人,那就要努力点,让我看看到底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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