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言,你不是已经***了吗?再多一次……”本欲继续下去的话,因为清非言冷若冰霜的表情而噤声。
肃冷之气,一点点的散发开来。
紧盯的双眸,染上冰霜:“清雅丹,你滚,你给我滚。”紧握着双手,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激动。
“言言,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言言……”
“你不滚,我滚!”转身的那一刹那,清非言仿佛感觉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母亲,该是一个伟大的词,为何此刻听着却是如此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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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家教回来,清非言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拿了烟就开始抽,一根接着一根,看着黑暗中那微闪亮的火点,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抽痛。
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任何人,原来,对于这个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还是没有办法不去伤心。
逼良为娼,从古至今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但被亲生母亲如此对待的,恐怕她清非言是空前绝后吧?
回到小屋的,清非言没有吃饭,就倒床而睡。
“叮咚叮咚......”
卡门的铃声响了起来,清非言懒懒的看了一眼,并未伸手去接。
本以为不去接,铃声一会儿就停了,不想电话铃声很快再一次响起,没完没了。雍帝林的手机也带着他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架势喧嚣。
“喂,你好。”
“是雍少认识的人吗?雍少在我们店里喝醉了,又不回家,因此我只有任意拨了他手机里的一个号码。”
“他醉了关我什么事?死了才好。”语气颇为不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云淡风轻的说完,清非言正要挂手机,却仿佛听到那边雍帝林喃喃低语“回去做什么?妈妈走了,走了……”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清非言感觉到自己的心被触动:“我去,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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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上的士,清非言就有些后悔了,却也不能回头,只得硬着头皮去了酒吧,反正最坏的事已经发生,也没有比它更坏的事了。
到酒吧的时候,说明自己的来意,便有人领着清非言去了包厢:“你跟我来,雍少还在包厢呢。”
“他那么多朋友,怎么还用得着我?”、
“雍少今晚心情似乎很不好,就一个人在这里喝的闷酒。”
“那你也没必要给我打电话。”
“因为他没有带任何人过来,我们只要主动的翻出他的手机,本来想打回雍少他们家的,不想雍少嘴里一个劲的喃喃不要回家,无奈只好打了手机上他自己的号码,心想着用这个号码的人,估计跟雍少关系不错......”一边解释,酒保一边暧昧的看着清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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