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想到慕亦宸竟毫不避讳地直接的在他面前承认了对夏海澜的龌龊心思,并且还对他公然挑衅,想必对夏海澜那个该死的女人是势在必得。
怒极了,叶绍谦也反倒笑了起来,张狂的面容恢复了一贯的桀骜纨绔,“是,大哥心胸广阔去关爱自己下属,我管不着,至于我老婆吗,我喜欢怎么搞就怎么搞,哪怕是……”
说着,他话音一顿,忽然凑近慕亦宸,张狂说道:“我把她送给别人搞,那也是我的权利……你说是吧,大哥。”
得逞地看见慕亦宸因他的话整个身形猛地一僵,对上慕亦宸瞬间迸发着冷戾的双眸,叶绍谦嚣张地笑了两声,转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迈步,一路张狂地走了。
站在楼梯口……
慕亦宸握紧在身侧的双拳,良久,良久……直到感觉修剪圆润的指甲都快要掐进掌心的肉里,他才慢慢地缓缓稍稍松开了些许力度。
深邃的双眸转看向左边,幽深的目光仿佛要穿过昏暗的走廊,直直地进/入那扇紧闭的房门,看看她……
准确地说,他很想要愤怒地把她揪到自己的面前,大声的喝问她,当年她狠心离开,就是为了这样一段不堪的婚姻吗?
这就是她所谓的更好的选择吗?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再度紧握成拳,眸底迸射而出的冷光无法阻止地坚定了起来。
心有灵犀般。
此刻死寂一般的房间里,夏海澜抱着慕亦宸留下的那件神色大衣,屈膝坐在床上,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大衣上的毛呢,然后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深深吸气,用力地嗅着独属于男人那股熟悉而想念的气息。
“分手?小笨蛋,不许开这样的玩笑,这两个字我可不准再听到第二次。”
“懒懒,乖,别闹了,好不好?”
“好,分手是吧!好,夏海澜,你最好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两个字,也最好过得比我好,不然,我非把你践踏在我脚下不可!”
五年前,分手的那天,他那低醇的嗓音由宠溺的轻斥,到惊慌的低哄,再到决裂的怒吼,全都仿若昨日般不断地清晰回响在她的耳膜上……历历在耳,每回响一次,她身体里的血液就随着冻结一分。
可是……
想起慕亦宸今晚看到狼狈屈辱的她,眸底里那说不尽的心疼和努力克制的愠怒,涩疼的泪水如同决了堤洪水般,脆弱而肆无忌惮地汹涌浸湿在紧贴着她脸颊的大衣上。
“说我笨蛋,你才是个大笨蛋呢,不是说好了……”如果看见她过得不好的话,他就……“就狠狠的把我践踏在你的脚下吗?”
她都把他给伤到骨血里去了,为什么还要心疼她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她可是弃了他,转牵了他弟弟手的坏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