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梧桐妹爆发了:“靠,如果是真的,我得找那八婆算账去,前段时间为了这事,我打麻将可没少给她放水,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拉住梧桐妹暴怒中,打算转移战地的脚:“唉唉…妈,算了吧。您想把这事情闹大对您有什么好处?您闺女相亲遇上这么个极品不说,更要命的还被这么个极品给嫌弃了。你这让我以后,在街坊邻居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啊。”
闻言梧桐妹思考了一下,觉得言之有理, 又把鞋脱了,我大大的出了口气。
心想我才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前几天刚被沈玉虐完,紧接这上午被莫小贝安慰的生不如死。回家还得用肉体安抚梧桐妹受创的心,做人做成我这样,也算不愧对我的职业,抗打击能力绝对是杠杠的。
我这边正在给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加分了。那边梧桐妹把她的宝贝的从门口鞋架上拾起来挂好。
紧接这转身拿起扫把,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把我推到。啪啪啪啪…的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往我屁股上扫过来了。
我欲哭无泪,真的,这不是刚好了,怎么又来了:“妈呀,给我个理由吧?”
梧桐妹抽累了换气功夫,摆起她的经典动作双手叉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看着我。
用鼻孔发音,声音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说道:“理由,你刚才不是那么有理有据的说了嘛。相亲遇上个极品,竟然还被极品嫌弃了。你真是把脸都丢到人家八辈祖宗那去了…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什么叫天 作 孽 , 犹 可 违 。 自 作 孽 , 不 可 活 !!!我此刻就是活生生的列子。
我趁梧桐妹抽累换气之际,在扫把下面奋力挣扎出来。紧抓梧桐妹双手说道:”妈呀,我想通了,您还是应该去找那个王阿姨算账,是她有错在先,我和您都是她忽悠下的牺牲品。你是不是搞错斗争对象了,别拿人家的错误惩罚你自己的闺女啊!”
梧桐妹闻言凉飕飕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带着对我智商的深度轻蔑。
她以李莲英似的口吻说道:“打了你,我气就消了。出去找姓王的,我顶多就骂两句,弄不好以后就少了一个麻友。你说我选哪个?”
说道这里再度轻蔑的扫了我一眼,这眼神我最熟悉不过了。就跟沈玉那厮时常看我的眼光如出一辙。
沈玉时常看我的眼光,常常都习惯带着一种‘智商是我硬伤’的神采。此刻梧桐妹也是。
她接着说到:“再说那边,只要人还在,只要她还搓麻将,我就不信我整不死她。”
“我…”
谁说梧桐妹语文不好的,谁说梧桐妹除却数学,别的都不行的。
她要是语文不好,历史不好,她能把‘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 。卧薪尝胆,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等经典名句,短短时间之类运用这么彻底。
捂着被抽的屁股,其实生理上也没多痛,主要是我心理上接受不了我这么大把年纪还要跟小屁孩似的挨打,并且还是打屁股。
没办法,谁叫她是我妈了。梧桐妹打完我,气消了。又出去奋斗了,留下我满肚子郁闷无处发泄。只能跑到阳台上对着小吊兰哀思一番,但是心里实在郁闷的不行。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我硬起心肠拔掉一片它长得肥嘟嘟的小叶子,百般揉捏了一番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