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丝毫不敢懈怠,毕竟对方比自己修行早十年,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命丧其手。
秦风额角汗珠滴落,眼睛也是同样不敢分神,他不知道下一刻思音会以什么样的步伐消逝,在什么位置给他致命的一击,他这个师妹他还是了解的,哪怕是他这个曾经的师兄她一样也不会手下不留丝毫情面。
秦风此时心中既懊悔,又不甘,他虽然是修罗门中的人,可是他这么久以来对同门师兄弟的感情也日益加深,如不是萧玉楼修炼神秘术法打破了这层宁静,或许他会一直潜伏下去,他的任务本来就是窥其无玄宫无上心法《天罡太玄经》,可是当他加入无玄宫后,才发现他们所练得术法不过是天罡太玄经上的皮毛,真正的卷宗都在那神秘的法门之中,除非每隔十年法门弟子行走江湖,赏善罚恶,在由天机真人从四门中选十个优秀弟子进入法门修炼真正的天罡太玄经秘法,谁知后来他竟然听闻天罡太玄经其实还有下卷存在,而那本下卷中的秘法才乃是真真正正的玄门奇术,上天入地,横海纵江,如果一朝将上下两卷学会,别说在人间称霸,或许统领神界也不再话下。
有一日,萧玉楼每每经常故意犯错,便故意提出要到山上砍柴,以罚正身,明雨觉察出这中间有什么蹊跷,便让秦风去查看究竟,谁知那几日大雪不断,而萧玉楼依旧如此,他偷偷跟踪而去,谁知萧玉楼身上竟怀有上古神兽火麒麟,正当他吃惊不已时,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那老人与萧玉楼简单的比拼了一下道法,居然那老人的护身法盾,竟然酷似于无玄宫的玄光盾,而后他为萧玉楼演练了一遍惊世道法,威力足以毁山断河,而后又传给他一本破旧的书卷,所以他怀疑这本书肯定与天罡太玄经有什么关系。
从那以后秦风每日都观察萧玉楼,直到那日,萧玉楼入魔。。。
秦风回忆起那晚的情景
那日萧玉楼不知为何,本来以被魔性操控,可是神智异常清醒,又一如既往的翻阅道经。
床边的李阳解着衣袍,懒声言道:“玉楼,你怎么还不睡啊?”
萧玉楼依然默默的看着经书,间中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你先睡吧,我在看会书。”
“我才不会把大好的时间都浪费到看书上,还是美美的在睡一觉吧。”
此时秦风趴伏在窗外,静静的听着屋中的一举一动,心道:“莫非他在看那本神奇术法?”突然屋内顿时惊的让人害怕,一股萧杀之意无影无形,但却能感觉身体倍感压力,连他也不觉的微微一惊。
这时他突然李阳询问道:“玉楼?你怎么啦?”
也就在这时候,秦风按耐不住,纵身跃进屋中,犹如鬼魅一般,迅速在李阳背后连点数下,李阳整个身体犹遭电击一般,瞬间麻木下来。
秦风抬头望了一眼萧玉楼,看到他并没有扭过头,当下大喜,但心中还是有一丝胆怯,看了看地上的李阳,额头一皱,手掌一举,一抹红霞乍现手中,他此时脸目狰狞,双手微颤,涩声道:“师弟,别怪我。。。”说着秦风瞬间在李阳背后连刺数剑。
可能是因为当时他太紧张了,没想到刺了那么多剑,最终李阳还是活了下来。
这时秦风举剑顶在萧玉楼背后,威胁道:“师弟别怪我这个做师兄的狠,只要你将手中的书交出来,我会饶你一命,从此我也可以远离这鬼地方。”
这时候张子书信步了进来,望着眼前的景象,显得如此淡定,微笑道:“秦风师兄,怎么?你也对那本书感兴趣?”
秦风被这突然赶到的张子书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后,脸上紧张的神情也微微一松,哼道:“你来干什么?门主将你安插在无玄宫还有许多事要做,你可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张子书脸色阴暗,眼睛微微一眯,阴声笑道:“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只是秦风师兄现在还没有入法门就开始杀人,莫非你想背叛门主吗?”
秦风脸色一怔,嘿声笑道:“我隐藏无玄宫十年有余,将所有位置的天堑,机关都描绘出,送给门主,如今无玄宫已经焦头烂额,门主他老人家答应过我,要将无玄宫无上心法传授于我,我如今这么做,只是要拿回我该拿的。”
张子书突然脸色表现异常惊恐,指向秦风后背的萧玉楼,惶恐道:“小心背后。。”
秦风突然扭过头,一看萧玉楼没有任何动作,还在默默的看着经书,此时感觉到自己受骗了,刚转过头,张子书一招奇怪的手法,跳到秦风面前,手持一把墨色短匕,上面赫然写着“修罗门”三个大字,张子书眼露杀机,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代该拥有的表情。
“秦风师兄,你可认得这把剑匕。”张子书用短刃横在秦风脖颈处,威胁道:“如果你私自将违抗门主命令,我可以就地将你解决掉。”说着张子书将短刃又逼进了一步。
秦风眼有不甘,皮笑肉不笑的言道:“张师弟果然不愧为罗刹八子,手段果然狠毒。”当下秦风眼睛一转,面有服色,叹息道:“罢了,罢了,此书我不会再与你争。”
张子书慢慢收回短刃,傲然笑道:“师兄果然乃俊杰,将来我定会在门主面前多多赞扬师兄为门主立下的汗马功劳。”
秦风眼中杀机一闪而过,他现在确实不敢将张子书怎么着,因为他深深明白罗刹八子的实力,能从数以万计人中活下来的八个,各个都不是什么平常角色。
秦风当下也没有和他闹翻,牵强一笑:“那就多谢张师弟了。”心里不知道早将张子书骂了多少遍。
后者也知道他心里多有不甘,当下也无所谓,望了望地上的李阳,摇了摇头,吧唧着嘴巴:“啧!啧!想不到我的朋友又少了一位。看来我得掉些眼泪了,哈哈。。”
秦风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没有看他,心道:“想不到这张子书心计竟如此深。。看来门主已经打算将我除之了。好,你既然不仁,也休怪我无义,既然我得不到,你休想也得到。”秦风暗暗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