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来得早……不过毒性已入心肺,你这是在害自己啊!”
萧月默默听罢,不语。
良久,缓缓开口,却是冷然道:“出去。你的假好心,本妃是不会谢的。”
那黑衣人却只是说:“梨花醉可以用醒酒汤暂时压住,我去给你端碗醒酒汤来。”
正要出去,却被萧月冷声喝止。
“什么醒酒汤,醉了不更好么?死得痛快一点不更好么?至少,姑奶奶还有这么一点微末的尊严是夺不走的!”
那人沉默,不语。
心中更恨,眼前出现的只有面前那人的欺骗与背叛,萧月嗤笑:“有‘朋’自远方来,枉我还傻傻的不亦乐乎!”
黑衣人顿住了脚步,螓首,却是不语。
萧月笑了,笑的好不得意,心中却是更加的悲凉。
“还以为,你我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有着旁人没有的羁绊、友谊……都是做梦罢了!”
蓦然回首,气场冷冽,那人却是幽幽笑叹:“阿月,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执拗的相信表面……”
阿月!
如雷重击,萧月一动不动,脑中一片空白。
阿月!只有前世的寥寥数人,才会唤她“阿月”。
“你是谁?”步步紧逼,萧月紧攥拳头,心仿佛快要跳出来。“我们认识的吗?你是……魂穿的吗?你原来是谁?”
她不认得这外貌,也不认得这声音,只有那股灵魂里发出的冷然之气似曾相识。
黑衣人不愠不怒,邪魅一笑,吃吃笑叹:“这么多的问题,我该答哪一个呢?”
笑影然一身雪白恍如世外之人,眼前之人一身墨黑却是世内的高人。
眸光潋滟,黑衣人微微一笑,气息仍是那么的寒冽,只是那面孔仿佛柔和了不少。
水波流转,黑衣人浅浅笑叹:“我啊,就是笑影然的把子兄弟,笑忆然!”
说罢,迈开大步,走出房间。
大门再次被锁上。萧月却是恍若未闻,呆呆看着那道背影,良久仍未回过神来。
笑然庄的二当家……可是,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叫自己“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