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人喘不上来气是很难受的,我先用他做个示范,如果你再不开窍就给你也试试,下面我还有许多有趣的玩法,别着急,我一样一样玩给你看,今天先给你的护卫玩,明天就给你玩”。 郝嘉对着面前的林兰歌,语气平淡,话却森冷。
他又来到护卫身旁,两手一错就将护卫的肩部骨环给摘了下来,然后抓住被摘脱的两块骨头慢慢研磨起来。
他边磨边对林兰歌说道:“我正在给他磨骨头,明天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被堵住嘴的护卫痛得呜呜大叫,额头上汗水雨点般倾泻而下,至今他也不明白,自己只是为了点银币给人看家护院,为什么要遭此非人的折磨。那边,林兰歌惊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恶魔一样看着郝嘉。
研磨完了护卫的骨头,郝嘉又走向角落里的几个竹筐,他从竹筐上抽出了一根长长的竹皮子,用匕首削成又长又细的竹签子。
然后,他拿着细竹签走到林兰歌身前:“林太太,这个玩法你可要看好了,先说好,一会你要敢闭上眼睛,我马上就给你做这个游戏”。
郝嘉脸色铁青,露出少有的狠厉之色,他用匕首直接割开护卫的裤子,把护卫的家伙掏了出来。他也不嫌乎脏,而是满脸专注地抓住那丑陋的家伙,另一只手将纤细的竹签顺着家伙的马眼捅了进去。
护卫痛得将身体扭曲成麻花,虽然是个小龙师,但这种地狱的刑法已摧毁了他的意志,瞬间,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然后便昏了过去。
“你少在那装正经,这东西你以前哪天不都要看上好几个,你知道下一个玩法是什麽吗?我要将他的骨头敲断,然后再用竹签一点点地掏他的骨髓,你可想明白了,我们看你是齐州长的外室,一直给你留着面子,但如果你再不配合 ,就只好将这些玩法都给你来上一遍”。 郝嘉见林兰歌像是有些难为情地转过脸,便阴冷冷地说道。
林兰歌已经吓坏了,养尊处优的她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她失声哭泣着,脑袋像是神经质的来回摆着,但对通奸的事却始终不承认。
因为她确信,这两个人一定是齐州长派来的,只要她承认了通奸,马上就是死路一条,而要是不承认,他们也不会对她真正用刑,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不然为什麽总是折磨无辜的护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