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沙斯这次没有强手帮忙的话,我们这次可能会全军覆没。”香克把头靠在椅背上,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象这次他们不是去死,而是要出外旅游一样。
“不会的,波里不会这样容易就输掉。在二十年前,我就觉得他是个了不得的人。我这辈子看人从来不会走眼的。”鼠爷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又说:“今天杀的人太多了,留几个给你们吧,不然我又要增加罪孽了。”
鼠爷讲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串念珠,慢慢地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读着经文。
这个时代还是有宗教的,佛教和天主教在许多地方流行。
可是,信教的人多半是穷苦的人,象战士和杀手这些高手,根本就不把宗教当一回事。
所以鼠爷的举动,倒是引起了云鹰扬的兴趣,只是他却不便追问。
香克不再打扰鼠爷,对场内的人说:“按原来的决定行事,就让我们打一场漂亮的仗吧。”
野狐立刻说:“明白,我现在去城外发信号。”
香克却说:“不急,你等等。”他一讲完,立刻望向客厅关着的门。
鼠爷在香克说话的时候也把念珠收了,眼睛也盯着门口。
云鹰扬几乎和鼠爷同时望向门口,可是他的额头却冒出了冷汗,眼神闪着惊惶的神色。
就在野狐、毒蛛和白狐三人在愕然的时候,房门突然悄悄地打开了,三个男人象微风一样飘了进来。
“就你们三个?”香克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友善地望着来人说。
“来多了也是送死,不如就我们三个来。”其中一个高大约五十岁的黑人说。
虽然没有见过这些人的真面目,可是云鹰扬他们却立刻想到他们是谁了。
黑人是叛军在不夜城的头领道奈,留着金色长发四十多岁的人是毒刀的狂虎,身材矮小差不多五十岁的人是夜凉的达耐。
野狐、毒蛛和白狐三个人立刻象云鹰扬那样冒出了冷汗,而且身体也在不自觉中抖动起来。
云鹰扬反而镇静下来,冷峻的脸立刻松驰下来,站到了野狐他们三人面前,若无其事地望着天花说:“不过来了三个人,打架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我们可是有六个人呢!”
“我真羡慕北斗出了个年轻好手,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是也太骄傲了,如果不是鼠爷,怕你在两天前就死了。”毒刀笑眯眯地望着云鹰扬说。
“不要啰嗦了,有话明讲。我这个破旧地方,容不下你们三个大人物。”香克冷冷地说。
“好,那就明说了。我们今天来找你帮忙,只要把沙斯打倒了,我们四家平分他的家产。”狂虎的脸上收了笑容,眼神象刀锋一样锐利,望着香克说,仿佛香克要是敢反对,立刻就要战斗。
“我们知道波里化了大价钱请北斗对我们两家出手,但是他的价钱再大也没有沙斯四分之一的家产大吧?”达耐的说话也很阴沉。
达耐的声音刚落,道奈立刻接口说:“香克,你是聪明人。加入我们就稳赢,钱也更多。你还在想什么?”
“如果我说不呢?”香克的声音高昂,掷地有声,场内的气氛立刻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