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刀抱着秘籍回到房间,书老的声音传来:“小刀,就我所知,没有秘法可以使前代白泽在存活的情况下使后一代白泽觉醒能力。”
“所以﹍白溪的父亲很可能遭遇不幸。”
刘小刀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没看到的事,就有希望,刘小刀不想再让白溪沉浸在痛苦中,但又有谁知道刘小刀心里也开始担心父母,毕竟他们跟白溪的父亲是梦泽山的守护者。
“书老,您老会探查一类的法术吗?我感觉云莫寒有点不对劲。”刘小刀询问道。
书老应声道:“有一法‘千叶观星术’可看星辰知天命,以千叶为本,寻天道本源。但现在你修为不够,强行使用只会身死道消。”
刘小刀一阵无语:“书老,现在就别嘲讽我了,您就直接说有没有我能学的吧!“
“没有!”书老略带一丝嘲笑,“你小子还没学会爬呢就想学跑了,等到通六脉在学术法吧!”
“炼皮境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突破,你现在就安安生生锻炼吧!今天还少八个,特殊情况就……”
书老还没说完,刘小刀插嘴道:“今天特殊是不是就可以不练了?”
书老看着刘小刀嬉皮笑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想的挺美?一会儿继续,你顺便把云莫寒那个小姑娘也叫出去,正好我也可以看着她,万一有啥不对的也可以阻止一下。
刘小刀听书老好像真的生气了,连忙辩解道:“这不是看气氛这么沉重吗!您老放心,今晚就是我刘小刀累死、死外面,我也绝对不会偷懒的。”
听到刘小刀如此坚决的话,书老也平复下来。
刘小刀换身衣服,便准备下楼找云莫寒去了。
刘小刀看见厨房的灯亮着,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内个…,书老,您看着这饭还没吃呢?”刘小刀委屈巴巴的说到。
书老一脸不耐烦:“去吧去吧!赶紧吃了训练去。”
得到了书老的答复,刘小刀一溜烟的跑进了厨房准备大开杀戒,却看到云莫寒正蹲在厨房角落里不知道干啥呢。
“小刀啊!你不是去睡觉了吗?”云莫寒看到刘小刀,站起来问道。
“书老说今天的任务还没结束,我得再去训练。”
“你在干什么,没事吧?怎么蹲在厨房里啊!”刘小刀问道。
“我没事,今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还没来得及吃饭呢?来厨房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云莫寒道、
刘小刀一听,既然云莫寒也饿了,那自己就可以吃点好的了。正好云莫寒准备的晚饭还没吃呢?自己可以一饱口福,终于不用吃方便面了。
“正好,我们一起吃饭吧!”刘小刀道。
“好吧!”
俩人坐在餐桌上,看着面前的鸡汤、燕都烤鸭、红烧肉铺……刘小刀的口水已经快留下来了。
‘先吃个红烧肉’刘小刀心里想着,正准备拿着筷子夹肉,却发现盘子里早已空无一物,其他的盘子也都成空的了。
刘小刀看着对面云莫寒胡吃海喝的样子,早已没有淑女的样子,活像个饿死鬼。虽然没有菜了,不过幸亏米饭还剩不少。
刘小刀只好白糖配米饭,将就凑合了这一顿。
“莫寒!吃完去运动运动吧!跟我一起去锻炼去。”刘小刀发出了邀请。不过云莫寒以吃的太多为由婉拒了刘小刀的邀请。
刘小刀也感觉云莫寒吃的有点多,也没有再去邀请,自己一个人便去训练了。
路上,刘小刀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感受着夜风阵阵袭来来来的清爽,刘小刀不禁感叹这命运的巧妙。
自己虽然没有父母照顾,但是王大爷,张姨等等村里的村民们给了自己足够的关爱,虽然自己遇事畏畏缩缩,总想着明哲保身,但这也是因为自己终究是一个人,不像富二代、官二代们可以靠家里面的人脉关系。自己在这个世界只等靠自己。
刘小刀吹着凉风,把自己曾经尘封的记忆开启。
“打他,不用怕,死了算我的”一个黄毛带着一群小弟围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边。
一阵拳打脚踢,有几个人将随身带来的木棒也用上了,拳拳带风,木棒在少年的身上发出声响,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愣是一句没吭,死死的攥着一个粉色信封。
“狗哥,可以了吧?及给咱八千块钱,没必要出人命啊!”一个声音响起。
被称为狗哥的人看了看已经嘴角流血,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的少年,让小弟们停手,对着躺在地上的少年喊道:“你也知道是为什么打你,我就不再说了!希望你再接再厉,这样我就不怕没钱花了。”
“来!二狗,给这小子拍几张特写,拿回去交差。”黄毛对一个小弟吩咐道。
看着一群混混远去,少年自己站起来,回家。没有说一句话,就这样把所有委屈全咽到肚子里睡觉,第二天依旧去上学,一个妇人在路上个了少年两个包子,这就是少年的早餐。
“你看!那是不是照片上这个人啊!”
“好像是啊,你看额头上的淤青还没消了呢。”
少年不管耳边谈论的声音,径直都到班里准备上课。
“小刀,叶帅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少年身旁响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孩,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是她带给年少时期的刘小刀懵懂的爱情,但富少叶帅让刘小刀知道自己是多么卑微,多么渺小,自己连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在苏佳宁面前是对她的打扰。
也许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少年淡淡的说道:“以后我们还是尽量少接触吧!”
说出这句话,少年他低垂着头窗子刮进来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的心乱的仿佛在狭小的空隙里窒息,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干了件大事。却未曾想到旁边的少女早已泣不成声。
“刘小刀!你就怎么怂吗?你对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少女嘶哑的声音如鼓槌一般敲打着少年的心脏,但他不能说,自己只能依赖高考来为自己拼搏出一个未来,但她不同,她要去俄罗斯留学的,自己不能耽误她。
少年默不作声,但这已经仿佛回答过似的,少女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打包,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听人说好像俄罗斯一个大学很早就发过来录取通知书了,但她一直没去,这次好像去留学了。
往后,少年的日子无非上学下学,为高考争分夺秒,但教室的桌子上却少了一套座椅,少了一个本属于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