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没有想到文九九居然还真的能喝完，也没有真的想让她喝完，有些傻眼了，“你，你玩真的啊？”
文九九没有出声，沉默的收拾桌上的现金，其他人也没有人说话，都看着她收拾。
文九九拿着钱，一开口就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想吐的冲动压到了喉咙眼。
“钱我拿走了，记得在买一打威士忌，xo的。”说完，文九九拿着钱离开。
肌肉男呆在那，还没有反应过来。
瘦高个凑过来，“哥，那酒你真买啊？咱走了她又不知道，赚了好几千便宜死她了。”
肌肉男回过神，狠狠拍了一下瘦高个的脑门，“去，买酒，xo的。”
......
文九九强撑着到洗手间吐了个底朝天。
实在吐不出来，她就伸手进去喉咙里扣。
直到吐的差不多了，文九九顿时失去了力气，直接趴在了马桶盖上。
刚刚拿回的钱被扔到一旁，文九九看着，特别想拿手机拍张照片然后发个朋友圈炫耀炫耀。
看啊，我有钱了，拿命换来的。
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脑袋晕乎乎的，有好多好多的星星，围成一个大圈，在她脑袋上围着转，压根停不下来。
星星转的更厉害了，恍惚间文九九好像看到面前有人递了张纸巾。
涂着红色指甲油，和酒吧老板一样。
“没死呢？”老板语气嫌弃，见文九九没有接的意思，纠结了一下，擦干残留在文九九嘴角的水渍，顺带擦没了她的口红。
“没死呢。”文九九还笑，“谢谢啊。”
“那么缺钱？”酒吧老板说着，她刚刚不好多管，以为文九九顶多就是意思意思喝几口，谁知道她一口气喝了两瓶。
真的是不怕死。
还真的有人不怕死。
“缺。”文九九闭上眼，脑子里想着昨天无聊看的乌鸡汤菜谱，“缺死了。”
老板叹了口气，扶着她站了起来，又把钱塞进文九九的包里，包有点小，塞的很鼓。
“我给你放假，二楼有房间，我带你过去。”
文九九摇头，“我要去医院，你给你我叫辆车吧。”
她请了护工早晚给谢依梵擦身照顾她，但她还是想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你行？”老板皱眉，“我现在松手你能倒下去。”
“待会出去吹个风就清醒了。”文九九坚持。
老板拧不过她，帮她约了辆车，又找人给她买了醒酒药，看着文九九吃了才放她走。
......
文九九上车，和司机说了地址，立马倒头就睡。
她做了个梦，梦见高中和谢依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依梵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被人欺负，按在地上，谢依梵当时就在旁边看着。
背地里却又去找那群人，打的他们见了自己都要绕道走。
......
“大妹子，到了。”
浑浑噩噩间，文九六感觉被人轻轻拍了肩膀。
她睁开眼，司机大叔和蔼的冲她笑，“到了。”
文九九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然后下了车。
医院门口停着急救车，文九九看了眼，一个大叔满脸痛苦的被转移到了支架上，家属一直在哭，跟着护士医生拥着进了医院。
医生对着护士说了什么，隔得远她没有听清楚，只大概听到要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