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
西施和几个丫环玩熟了,西施边看着水在船里游,边和几个丫环洗着蔬菜。两个随从手握着腰中的长剑,机警地看着周围。远远近近的青山绿水,像是一幅游动的山水画。非常美。
二天后
大王带着国相先到了鸱夷子皮在宫里居住的地方,只见鸱夷子皮正在自己住的院子里旁边正看着自己做的稻草人。
“你做的稻草人和我做的像是同一个人。”国相惊奇道。
鸱夷子皮转过身,见到大王和国相站在自己的面前。于是连忙双手微拱行道:“大王。”然后又转到国相的面前道:“国相。”
“嗯,嗯。”大王回道。然后仔细地看着稻草人。
此时国相正转着圈圈看着稻草人。
鸱夷子皮也边看着自己做的稻草人,边看着大王和国相。
“太像了。”“太像了。”国相惊呼道。
“那这样说,草民遇到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和国相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个人。”鸱夷子皮进一步问道。
“应该就是同一个人。”国相认真地看着稻草人边说道。
“还没有看到脸像,国相怎么就能说是遇到的同一个人呢!”大王不同意观点道。
“身高看起来是一模一样,这武打的动作虽然和臣下做的不是同一个动作,但是臣下和黑衣人交锋时也看到过同样的动作。”国相觉得是越看越像。
“国相,你好像是越看起像是同一人似的。”大王虽然没有看到国相做的,但是也是面有喜色地说道。
“大王,越看越像,越看越像。连这黑衣人手上拿的长剑都是一模一样。这剑大小,长短,颜色,形状都和我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大王看了一眼国相,闷了一下神,又看了看黑衣稻草人,接着说道:“到国相府看看去。”
“是。”国相连忙双才微拱道。
于是大王走在前面,国相跟在后面便外走着。走了几步,只见鸱夷子皮还站在原地不动,于是大王便用手对鸱夷子皮示意道:“快跟上。”
“是。”鸱夷子皮边回着话,边连忙跟在了大王和国相的后面朝走去……
国相府
只见大王、国相、还有鸱夷子皮正专心仔细地看着国相院子的黑衣稻草人,讨论着……
“你们两做的太像了,就像是一个黑衣人。”大王也有感触的说道。
“虽然臣下和鸱夷子子皮做稻草人的动作不同,但是稻草人的这个动作,是臣下在和稻草人交锋里看到黑衣人的动作之一。”
“国相不说,我也觉得这个黑衣人的武打风格都是同一个人。”大王若有所思地望着国相和鸱夷子皮说道。
“臣下赞同大王的想法。”国相看了看自己做的稻草人,郑重地回大王的话。
鸱夷子皮双手微拱道:“大王,草民也觉得您说的话很有道理。”
“嗯。”大王点头好像觉得有了眉目:“这初步下结论就是同一个干的。”
“应该是。”国相点头赞同道。
“大王说得有道。”鸱夷子皮也觉得大王说得有道理。
正当他们觉得有了眉目的时候,此时大王却皱起了眉头。
“大王,臣下和鸱夷子皮做的黑衣人难道不是一个人?”国相随着大王的脸像分析道。
“大王开始怀疑了,也许你们两遇到的不是同一个人。”大王满脸疑问地说道。
国相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想想这稻草人也许是双胞胎,他们从小在一起练武,性格,武打风格,高矮,身体大小等等都很相同。”大王连说边看稻草人,又边朝着国相和鸱夷子皮望着,思考地说着。
“大王,您真是英明,想事想得周全。齐国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一些国家比不上我们齐国,与我们齐国有您这样英明大王是完全分不开的。”国相发自肺腑地赞叹道。
“大王,您说得极有道理。”鸱夷子皮也觉得齐平公分析得有道理,于是同意观点道。
大王的书房
大王坐在跪坐在正前面。国相跪坐在左边,对面跪坐着鸱夷子皮。
“你们各自回去后,就把稻草人拆掉,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节外生枝。”
“是,大王。”国相和鸱夷子皮异口同声地回道。
“鸱夷子皮,你到徐公的情况怎样?”大王关心地问道。
“多谢大王挂念,草民到徐公的情况很好。生意做得一天比一天好。”鸱夷子皮微笑地回道。
“你到明天的秋天,就要给朝庭上交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这事情你可不要忘记了。”大王提醒道。
“大王,这事情草民时刻都记在心里,一刻也没有忘记。”鸱夷子皮面朝着大王,双手微拱,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大五,郑重其事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