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们开心地过了圣“蛋”,后来又过了个满意的元“蛋”,一星期后的考试让我们觉得完“蛋”,但是一想到考完我们就可以滚“蛋”,我们就觉得“蛋”疼也是值得的。从这几个“蛋”中我得到了一个“爽量”定理:如果你现在过得很爽,那么就意味着你即将迎来不爽;如果你现在不爽,那么爽的日子不远了。
临近期末考是教学楼最热闹的时间段。以前自习的时候可以一个人占4个位置,而现在我们4个人都占不到一个位置。人大多数都是这样,总喜欢在最后关键时期奋起疾追,仿佛自己是超人一样,不先让让别人体现不出自己的实力。
宿舍里第一个认识到考试迫在眉急的是大师,据大师分析是:如果考试挂了就辜负了父母的期待,让父母失望那就是不孝。为了作孝子,那天晚上大师便开自称勾践开始卧薪尝胆了,并好言壮志地在雪白的墙壁上行书两行:“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无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几个字把我们搞得神经兮兮的,一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和小龟,球哥都起得特别早,只有大师一个人鼾声依旧此起彼伏。我忍不住推了推大师,弱弱地说:
“勾践,起来卧薪尝胆了”
“你们先尝尝去,我不饿”大师迷迷蒙蒙地说着,然后鼾声再次升起。
“勾践,操,够贱”说完我就转身离去读书去了。一星期内我闻鸡起舞,挑灯夜读,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也正是因为精力不够,我一星期没有联系过夏乔。
经历了一星期的考试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很快成绩在我们离校前的两天提前透露了。球哥和小龟以完美的成绩通过了,我和大师都挂了高数,唯一不同的是我只挂了一科而大师只有一科没有挂。大师并没有因为作不成孝子而内疚,反而和罗艳变本加厉地风雨乱搞。但是挂科却让我很难过,整天闷闷不乐,原因不是因为挂科,而是因为只挂一科。这种事是常有的,一个考59分的人绝对会比考29的人更难过。我突然觉得大师很幸福,可以挂那么多科。
越想越难过,最终难受战胜了面子,我决定趁成绩还未公布前找老师好好商量。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拉大师垫背,只有一个人很差才能凸显出一个不怎么好的人很优秀。大师认为在入地狱时还可以挽救我这么一颗弱小的心灵便义不容辞地答应了。我感激涕零地对大师说:“兄弟,一滴水里看清一个世界啊,多美纯净的世界!”
我们两一路心惊肉跳地来到老师的办公室,教我们数学的是个老头子,很不好搞定。
我先把数学的博大精深吹嘘了一片,然后又歉意地表达了自己让老师是多么不应该。大师也趁机添油加醋把我平时多刻骨多认真完美地穿插起来,然后又把自己数落了一下,最后把基调定格在这次考试我不及格是粗心的结果,他是完全没有复习的结果。
听完我们的阐述,老头子的皱皱的脸如菊花般绽放,让我们觉得有戏了。
老头子先是对我不及格表示可惜,又意味深长地讲述了一番大道理说:挂科不一定是坏事,挂科不仅仅可以唤醒我的学习欲望还可以加强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并希望我能体谅他们的用心和难处。这一番话下来让我觉得好像我应该挂科,如果我不挂将会有多么大的损失。
这是我大学的第一次挂科,却不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