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光飞逝,已到了这年的七月份,在之间的两个月里,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日子也过得一如继往的平淡,却又有什么事情已经不平常了
例如,妖妖已经打算辞职,不在她原本的公司上班,而后又听她说,她爸爸年纪已经开始偏高,家里没一个孩子在家不太方便,所以她打算回她的老家发展,我听完以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打算结婚了没?”
我想既是她的父母一心想让她回家,那么相应的便也该考虑她的婚事了,她笑笑说,“顺其自然”
“有可能会相亲吗?”
“也许……会吧”
“什么时候回?”
“年底”
而现下再重新去换份工作可能刚起到暖身的作用,便又得再次辞职了,所以对工作的事情小妖说还没有想法,等过些日子再说
再则,小隐也换了工作,从之前的电信公司换到了现在的银行工作,只是那时几乎是天天晚上见到她凌晨了还没休息,我问“以前的乖乖女,现在怎么变成夜猫子了呀?”
“睡不着”她说
哦,我想起之前和朗先生一起讨论本书的时候有提起过,小隐儿所在的银行,要叫她们准备好三千万的存款才能转正,妈啊,这个数字听得我眼球都能够突出来
“太狠了”我说
朗朗不置可否的笑笑,当然,用做什么用途或怎样的,朗先生也不太清楚,我也就没有细问
“尽人事,听天命,”这句如此恰当的词儿已经被朗先生用了,我便只能捡句最简单的话说“别深想了,顺其自然吧”
她嘿笑了两声说,“如果在这里被刷下去了,我就打算到处转转散散心,实现我背包流浪的愿望,当然,第一站是C市”
安慰含暄几句,我也没当真,只是,而今再想起来的时候,好像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
差不多大半个月过去以后,我听到一个来自欧阳处巨惊人的消息,那便是,妖和小隐已经打算出发来C市
“WHAT?”声音跑调的同时,还有一种想叫欧阳别开玩笑了的意味
“真的”欧阳平淡的嗓音像是在说,今年猪肉又涨价时一样
手抖的掏出手机,向妖妖寻求证实,她在电话那头笑得异常灿烂“对啊,我们已经买好车票了哟,你和朗朗要准备好随时迎接我们”
“嗯的”我激动的点头
原来,妖妖反正已经辞职,那么最后的半年在哪过也都是一样,而小隐恰巧的是,由于工作的原因是有熟识的人把她调到C市工作的,而我和朗先生,小小,当然还有一个极少和她们打交道的小球,以及我表弟初吻是在C市,那么以少数人方便大多数人的意向来讲,大家一起入驻C市,便就这样悄悄的拉开了帷幕
朗先生曾和我讨论说,妖姐和小隐儿来到C市便住在他的家吧,当然,我也是要过去的,只是……
“你家能住得了这么几只美丽可人的美女吗?”我怀疑的目光盯着他,最后还补了句“对了,别忘了还有你在C市读大学的堂妹”
朗朗是和朋友一起租了个精装一室三厅的电梯公寓,他说“可以叫朋友挤挤,给你们腾出两间卧室,而我住客厅的大沙发就O了”
嗯,两个女孩子一间屋
当时这样想也感觉很不错,只是……
那时却是把小小给忘了的,等到有天我们讨论怎样迎接远方来客时,小小突然冒了句“那我住哪啊?”
我和朗朗立马大眼看小眼,无言中,小球说“你在C市不是有房住吗?”
小小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翻了个白眼“我也想跟你们住在一起,至于我那房,退了就成”
好家伙,想得倒深远,都能想到退房了
“你是想要在我哥那住多久啊?”这句话是佳妹儿问的,朗朗的堂妹
小小一鼓眼珠子,嘴巴上还粘着块儿冰淇淋说“不是在你哥哥那住多久,而是要问我和我家君君住多久?”
冷汗一挂挂
佳佳突然嘀咕了句“这有什么分别?”
小小不乐意了,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笑呵呵的指着佳佳说“你……去你学校住,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NO行”大声反驳的声音
其实她俩就像是被人惯得很傲娇的小孩儿,也还都是爱凑热闹的主儿,而我当时也想说,小小的话,其实还真应该让她跟大家一起生活,因为她不自然的总会流露出怕被排斥在外,害怕独自生活的感觉
最后朗先生提出一条特俱有建设性的话语说“那看她们在C市能住得了多久,再决定要不要重新换套我们自个儿住的房子”
“哇C”我双眼放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小朗儿说“你真是太聪明了”
如此云云
等待的日子是焦急的,而期待的心情又是膨胀的
有日在下班的途中,小球突然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说“有时真羡慕你们的随性”
我明了他在说何事,便只轻轻晗首说“是啊,也许这件事情还会成为我们老了老了(这里读作niao)在小辈儿面前的饭后的谈资,向他们炫耀说,想当年,你们谁谁还怎么着怎么着,又或者会是我们生活当中美好的一部份作为回想”讲到这里我转头看着他说“你要不要也加进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虽然你和妖她们聊得少,但大家也还是蛮喜欢你这破小孩儿的,比如你小隐儿姐姐就爱逗你啊”
小球轻瞟了我一眼,直直的向前走着,城市的灯光洒在那高高长长的身影上,“我不像你们”
说完这句话,他便静默了很久,我知道,他和父母一起住在C市,而他父母也宝贝他得不得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狼外婆叨去了似的
“其实被家人保护起来也没什么不好”我这样讲不知道算是安慰还是什么,按我说心里话,自个儿也不愿意这样子过生活的
果不其然,我话才刚说完,小球就一脸气愤,异常激动意难平的样子瞥了我一眼“那你试试”
我一阵轻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这个小孩儿都二十来岁了却异常的纯,心思纯,纯得我们都没好意思拿他来开玩笑,只是身为男子的他对以后来讲,好是不好,他也没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