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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面对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一生只会有一遇。如果是朋友,会希望经常相遇。如果是亲人,希望每秒都相见。

虽然大自然是顺风而动,但是常理却喜欢逆风而行。

每当刘婉淇走出房门的时候总会不定时地碰到顾家任意一个相熟的人,就连耳根里那些刺耳的话也不甘认输地跑地出来。不管她如何费尽心思去逃离顾家的世界,努力得到安静。可是,上天却好像丕视她的懦弱一样,去逼她面对。

“还说得有多可怜,现在不是活生生的做别人的保姆。”

顾妈妈从身后讽刺着正被再次到来的梓同拉着出去散步不放的刘婉淇。本来不想出去,但见到顾家的人,她仿如见到狮子野兽一样,反倒过来拉着梓同快步走人。

“姑姑,姑父他们啊。”

刘婉淇被梓同出尽全身的蛮力,拉住了。她不得不叛心而停。视线从转向天空的那一秒扫视了一下眼前那只曾经握过自己的手,如今却紧握着别人。她把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心里想着:“为什么天空大得无边无际,但是大地却小得无路不遇小人呢?”

“婆婆你好,啊姨你好,姑父你好。”

“梓同真乖哦,过来我这里,我给个蛋糕给你吃。”

顾妈妈见到小男孩,脸色总是变得比翻书还要快。站在一旁的刘婉淇,却苦笑了起来,连自己都不知识,是在笑别人,还在笑自己。

“谢谢婆婆,妈妈说不可以拿别人的东西。”

“婆婆不是别人啊,我是柒悦的奶奶啊。”

“姑姑,可以拿吗?”

梓同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刘婉淇,更希望她点头。当她想说话的时候,以经让惠怡抢先一步回答:

“不准拿,你干嘛啊?老诬婆,你有洁癖啊?你恨孙不成,想诱拐我儿子啊?”

“什么恨孙不成啊,我现在的儿媳肚子里的就是孙子啊。我真为你儿子有这样的妈妈担心啊。还好你儿子不像你。”

刘婉淇,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小英像球一样大的肚子,眼看可能就要出生了。她真的不敢想像,在还没离婚之前,顾文彬除了财产转移,跟眼前的事实,到底还有多少可耻的事情。

“我儿子当然没你儿子那么像你啦,像你一样没心,没肝,没肺,说不定到时连还没出生的那个也一样啊。”

“你够啦,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你吃错药就不要像疯狗一样在这里乱叫。”

两家再次开战,一次比一次激,好像真的不见血心不死一样。

“小英,你先回房吧,不要再这里了好吗?小心胎儿啊。”

“回什么回啊,我们的小孩子还没出生,就让别人指胎大骂了,你做作为别人的爸爸,怎么就那么没用啊,一点骨气都没有。就只会逃避。”

“你这句话,值得我认同的,你老公确实是一个没背骨的人,但是你都嫁,那也证明了一件事,就是你没眼光。”

小英被惠怡一席话,脸色气得红一边紫一边,鼻孔跟头顶都可感觉到燎燎青烟。她用力挣开顾文彬的手,走向惠怡面前,举起那只90度角的手,正想打下去。可是让刘国辉接住了。

“如果你不是女人,我一定会打你,还有顾文彬你给我听好,你是男人的话,就拿一点威严出来,教一下你家的女人,凡事不要做得太过份。现在欺人太甚的可是你们,不要以为,我们为你们顾家让步,就是怕了你们,就可以得寸进尺,任何事情都有底线的。”

“我没威严,你也不给我好到那里去了,至少我敢做的事情你不敢做啊,你不要以为你是开发工程的监管,就可以指骂我。”

“你敢做,我老公不敢做,像你这种没胆没骨的人都配跟我老公比吗?你可不可耻的?

“就是我敢做,他不敢做。”

“你说出来啊,你说啊,你说得出我老公一定做得到。”

惠怡越想越气愤,眼前这个就算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也没法解她心头之恨的男人,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损自己老公的声誉。

“休妻”

如此,可耻的话,真的不敢相信,居然还会有人觉得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顾文彬说得比杀猪时叫的还要大声。在宣布他的自豪功绩。可是对于刘婉淇来说,却像春雨一样冰泠得让她找不任何取暖物质,去填那块再次被冻伤了地伤口。

“顾文彬,你以经害成我妹这样子了,你现在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刘国辉紧捉着顾文彬的衣领,把他直推到墙上,眼睛里全现出了想杀人一样的血根。

“你让开,那你又也算男人吗?公报私仇,是谁承诺过我的工程不会让被停工的?最终不是害我亏了过千万。”

顾文彬同时用力把刘国辉推开。

两人开始打得火红火绿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

站在一旁的女人越看越紧张,手心都紧张得直冒汗。但谁也不敢向前一步帮忙。刘婉淇拿起身旁的冷水,泼向两个正打得不可开交的男人身上。仲使他们停下来。

“你们打够了没有啊,你们以为这里是街市啊?还是你们的家啊?”

“啪,啪。。。。。”两巴连打到顾文彬的脸上。

“顾文彬,你给我听好,第一掌是我为女儿争一口气而打的,第二掌,是为你对我的家人不尊重而打的。”

当刘婉淇正想打第三掌的时候,被小英紧捉住了她的手。两个女人的手都是如此的僵持。这是刘婉淇第一次与小英正面接触,可是这种接触的眼神,足以把地球的生物冻结。

“请你把我的手放开。”

“那也请你放尊重一点,他现在是我老公,不是说你要打就可以打。”

“那就请你教好你自己的好老公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你那么失败的。”

“我拭目以待,不过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不会出现在你身上。”

“那是你的问题,而且,我也不是你的翻版,所以我绝对不会像你那么不幸的。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如果你嫁得不好,证明你命不好。”

“顾文彬,我今天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跟你结婚,不过我最后还是做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就是跟你离婚,这是我最明确的选择。我一点都不后悔这个选择。虽然我不能让柒悦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长大,但是,我至少也不会让她在一个灰色的世界里成长。你给我听好,是我跟柒悦不要你,像你如此可耻的人没资格不要我们。”

“还有你,我以经不是你们顾家的人,更不是你儿媳,所以,你没任何资格对我评头品足。以前,或许我需要你指点,但是现在我不需要你对我指指点点。请你管好的自己的嘴巴。”

刘婉淇,突如其来的敢气,不但吓到了惠怡,就连平常凶神恶煞的顾妈妈,也让她振压得无语。

“老公你刚才实在太勇了,我简直可以封你做我偶你啊。”

惠怡一边帮刘国辉擦药,一边激动地赞赏着他,可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擦药的力度,越擦越起劲。完全没留意刘国辉的面部表情。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叫出来。

“疼啊,疼啊,老婆你轻一点行吗?我可不是你的仇人啊。需要那么用力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开心了。”

“惠怡你做人老婆不劝他别打也算了,老公被人打成这样子,你还笑得那么开心。真不知道你想什么的。”

“妈,你不知道,刚才老公跟婉淇多威风啊,一个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一个骂得他们鸦雀无声。他们顾家人那个脸黑得像包公一样。婉淇,对不对啊?”

刘妈妈坐在一旁,手里一边安抚着被吓到不敢出声的孙子,一边训导儿媳。唯独刘婉淇,抱着女儿站在窗边一直默不作声。眼睛一直看着天空,她好像见到了跟别人见到不一样的天空,她从没觉得天空是如此美丽,如此让人赏心悦目,她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解脱一样,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上五百后得到释放的孙唔空。重获自由。从前的不敢,因为女儿,她好像变得更勇敢了。

“婉淇,你没事吧?你在想什么?”

“哦,我没事,我只是在想,我早就应该把那些话说出来,就不会害你们为我跟柒悦受那么多苦了。”

“那小小苦算什么了,只要你跟柒悦没事,以后我看他们顾家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还说什么以后啊,最好以后都不要见啦,那些小人。”

“对,对,对,妈,你说得对,以后都不要见到那些瘟神。婉淇,柒悦是不是下星期一可以出院啊?”

“对啊,终于可以回家了,对吗,柒悦。”

在不知不觉中,柒悦却在医院里住了将近六个月,就连刘婉淇都快要忘记那个冷清的家,更不要说手里抱着的女儿,根本不知归家的向,更不知道以后的路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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