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看了她一眼,捉摸不定的笑了笑“你喜欢吃鸡腿,还是猪蹄。”
常永怡疑惑地看着他“喂!你能不能正经点。”
“你先回答我再说。”
“鸡腿,怎么了。”
“为什么呢。”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
“对呀!正如我喜欢你一样,没有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如果我说喜欢你的可爱,那么哪天你不可爱了,那我就不喜欢你了吗?单一的喜欢很不可靠的,万一哪天,对方的优点消失了,不就走上绝路了吗。”
常永怡被他一番话说得没了下文,她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男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想好了没有,跟我交往,我会满足你所有的心愿,让你变成最漂亮的女生。”
在李刚的一次次诱惑下,常永怡心里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地隐退,一直以来,她都梦想着能过上那样的生活,可是,当这一切摆在面前的时候,她却犹豫不决了。
那天,他们去游乐城,玩遍了所有,她以前只听说过的东西;海盗船、过山车、旋转木马、自由落体……当常永怡坐在摩天轮上的时候,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正在深深地伤着夏雨的心,曾经她以为,坐在摩天轮上会很开心,会很幸福,可是,却不是那样的,在很多人都欢声尖叫的时候,她差点哭出声来,她多么希望坐在自己旁边的会是夏雨,李刚当时问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她说;太高了,有点害怕。
自从李刚向常永怡表白之后,很多时候,常永怡都变得呆呆的,可能事情来得太突然,自己短时间内难以接受,就会变得呆呆的吧!很多时候,她现在害怕想起夏雨,每次想起他,都会觉得自己似乎有背叛的感觉,很多时候,她也不愿去想,和李刚明天会怎么样,一想这些,她更加的难过。
日子就这样,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之中,一天天走过,常永怡知道自己的功课正在一天天下降,但是,想起那些烦心的事,更重要的,是想起父亲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了,已经失去了继续跋涉的动力,心中那点仅有的希望,被磨灭在旅途,心灰意冷地看不到前方的希望,除了埋葬下无数的伤感,就是低下头默默地接受,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少种原因不愿去拒绝李刚,这并不可耻,也没有人知道,有多少次,她死守着那份对夏雨的唯一信念,不愿放手,但是,她感觉力不从心,每到这时,她会想起夏雨那句;如果当你遇见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人,千万不要错过,错过了,你就会终生后悔。
想起这些,她会痛苦的流泪,她知道夏雨想要告诉她什么,她也明白,夏雨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话,但是,那个时候,一手被传唱的火热的歌,却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牵动过无数人的心《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常永怡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她在大街上听到那首歌,就会想起夏雨,在平平静静的日子里,撕扯着一份久远的伤痛,谁写的那首歌,她讨厌那个歌者。
周五的那天下午,于淼和林泉兴冲冲的跑过来告诉她,说明天请她吃饭,因为在上周,他们两个又得了奖学金,而身在文科的常永怡,根本就没有参加,她知道即便自己参加了,也不一定能得奖,她现在的成绩,已经不是两年前了,况且,这些事情,似乎已经不在是她的重点。
吃饭的地方,离溪水河畔不远,要是林泉选的地方,总会在那边,那里实在太美了。
林泉和于淼坐在一起,恋爱了的女生,都有点找不着北,常永怡和马爱媚随意坐在两边,因为林泉和马爱媚从小一起长大,况且,家族中又有着牵扯不断的关系,很多时候,她们理所应当的,应该在一起。
于淼看着眼前的情景,有点受宠若惊,林泉问他怎么了,于淼支支吾吾地说到“我有点承受不起……”
林泉轻笑着说“便宜你了,有三个美女一起陪你吃饭。”
“三水哥以前都不理女生的,现在掉进女生堆里了。”常永怡取笑他。
“唉!没办法,人要走了桃花运,挡都挡不住。”现在的于淼也学会了幽默地说话,开玩笑,不过也仅限于在他们面前。
“于淼眼头可不低呀,不是谁都能看得上的。”马爱媚冷冷地说。看着坐在一起的林泉和于淼,她的表情很是冷清。
于淼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有点尴尬不自然,或许,林泉也知道,只是,她装作不知道脸上看不出表情,她觉得,就一直这样装下去算了,因为她也没有办法。
走在溪水湖畔边的时候,在回学校的路上,林泉刻意拉着常永怡在后面,走得很慢,常永怡看得出,林泉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事而苦恼。
终于,林泉一脸惆怅的说“永怡,其实我今天叫你来,不单单是吃饭的。”
常永怡看得出,林泉有话要跟她说,并且是比较沉重的话,因为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开心。
“怎么了,和于淼闹矛盾了,他惹你不开心了。”
林泉轻轻地说“没有,是因为最近,我似乎感觉你和李刚好像走的很近……”
“那个,于淼有没有向你表白呀!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常永怡听到林泉的第一句话,就迅速果断地打断了她,她从林泉口中听到李刚的名字,就瞬间觉得自己有种攀龙附凤的感觉,站在他们面前,那种感觉,就像条件反射般油然而生,常永怡不知道林泉会怎么想,但是,她感觉得到,林泉正在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委婉的词,似乎要告诉她一些关于李刚的什么。
似乎……感觉……好像。
那些闪闪烁烁模棱两可的词,已经了林泉小心翼翼的举动和善意的体现,同样也说明,她和李刚之间已经在林泉心中形成阴影,已经达到心平气和的相要跟她说些什么的地步,常永怡不知道林泉会怎么想,会想到哪里去,会怎么看她,但是,她不想在林泉口中听到任何关于此事的一点点因素,常永怡不想否决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似乎没有什么好否决的,也完全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其实更多的,她自己过不了心里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