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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风暴

“你可以走了。”我下了逐客令,预备转身离开,我此刻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独处的空间。

“夏海不肯见我。”见我离开,妇人在我身后大喊。她追上我,死死扣住我的手腕。

“他最近很忙。”

“他已经明确告知我,他再也不想见到我。”妇人咬着牙。

“你来找我也不见得有用。”我冷漠地说。

“你把他藏起来了!你告诉他不要见我!是你让他疏远我的!”

我大力甩开她的手,感觉自己手腕上一阵痛。

“你们一个一个,都想把夏海从我身边抢走,我不能同意,你们别想得逞夏海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何最后他要抛弃我,我为了他付出了我的一切,我再婚是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环境,送他读书,让他接受更好的教育,让他更优秀他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命,现在他对我说他再也不要见到我”

她的语调完全走了音,伴随着急剧的呼吸和胸口起伏,她已经在抓自己的脸和头发,她开始失控了。我强作镇定地看着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他恨我,他埋怨我,他觉得我恶心,现在我碰他一下,他都觉得无法忍受,他是我亲手带大的啊他是我的,他是我永远的唯一的爱,如果没有他,我要怎么活下去”

泪水开始顺着苍老的脸颊流淌下来。

“夏海是你的儿子,他不会不理你,更不会不认你。”我说。

“你们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他,美知不行,你更不行!”她突然停止了哭泣,话语也变得清晰起来,“为了夏海,我什么都可以去做,江心屿,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但是想来,你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当初你妈妈把藤木澈从我手中抢走,我就算杀了她,也该抢回我的幸福。我没有那样做,可是你记住,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我永远不会让它再次发生!”

我将这些话一字一句印在心里,我没有恐惧,却是深深的疑惑,这个面前的女人,她的狂热,她的失控,她对于我的仇恨,并不像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

“你为何反对夏海和美知在一起。”我问。

她看着我,眼神中空无一物,那是一潭死水,就算投下巨石,也不会有半点涟漪。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爱着夏海,只是,那并不是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爱。

她恋着夏海,病态地、偏执地、像龙卷风一样,这份因为禁忌而被压抑的爱,即将要摧毁周围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

我正站在风暴的中央。

我只想大笑一番,直到笑出眼泪为止。我产生了一种荒唐地好似被人欺骗的感受,顿时颓丧到不行。这是一片暗黑森林,我们赤着脚,义无反顾地走进去,摸索前行,直到撞得头破血流才发现,原来上天自有它的安排,这个迷局,对于我们是如此的举步维艰,对于它,确是志在必得。

我扶住似有千斤重的头,简直不知道要作何表情。

“江心屿!你以为你对夏海就是真正的爱吗?你敢说你真的爱他?”她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并不惧怕别人知道,她已经无所谓了。

“你想说什么?”我问,索性今天一了百了。

“你寄出的那些信,我一字一句地读过,其实你爱着藤木澈,你在从夏海身上找寻你继父的影子”

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一概没有听清楚。

我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我的眼里没有泪水,却不知为何失去了焦点,周围的一切开始旋转开始模糊,我站在楼梯的边缘,前面好似万丈深渊,沉闷的空气,一丝风也没有,一如这沉闷的人生,发不出一丝哀嚎与嘶吼,我沉默了多年,不,是我错了,我不该沉默的,我一早就该呐喊,为着这玩笑般的命运和哭笑不得的人生,我不该沉默的

我站了好一会儿,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事物。正午时分,正是工人们的午餐时间,周围除了尚未安装扶手的楼梯和无数散落各处的建筑材料之外,这个偌大的空间除我们之外空无一人。

我缓步走下楼梯,走到第三级时,后背受到一个强大的推力,我下意识地去抓栏杆一类的东西,却在瞬间发现这里一点障碍都没有,我身体失去了重心,头朝下从近三层高的楼梯顶端重重摔到了尘土飞扬的水泥地面上。

一阵剧痛首先从额头开始蔓延,直到脖颈,再到肩膀,再到手臂。我试图睁开眼,温热的血流下来遮住了右眼,我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不想呼救,只是觉得又累又困,我闭上眼睛,很想就此睡去。

片刻之后,我还是挣扎着坐起身,发现一枚倒立过来钉在木板上的钉子,距离我的脸,大概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我一点点挪到窗子下面,用一只不太疼的手臂去掏裤子口袋里的移动电话。

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之后,我打给紫苏,没有人接听。我的额头渗满了汗水和血水,我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白衬衫上留下斑斑血痕,继续翻看电话薄,最后我拨通了张琦的电话。

“张琦”一说话,我痛得差点昏倒。

“心屿,怎么了?”

“你先别急,我出了点小事故,紫苏联系不到,你可以来一趟吗?”

张琦只犹疑了一秒,问:“告诉我地址。”

我说完长长的地址,呼出一大口气,拿电话的那只手渐渐支撑不住。

“待在原地,我马上到。”

我闭上眼睛,突然想念母亲生前给我编辫子,对着衣柜上的穿衣镜,我用一面小镜子左面照完又照右面,却始终照不到真实的样子。我用手去摸那新编的辫子,整齐的、柔软的我的头发,一股一股的,碎发如同夜晚归巢的蝴蝶,它们总算有了固定居所不再随风翻飞,我宽阔的额头遗传了外公,此刻真正一览无遗,那一刻我的安心,直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如果我活着,我一定会再次留长我的头发。

可是,谁会再替我把头发编成一个幸福女孩儿的样子?

我哭了,哭得很伤心也很委屈,我是那么想念母亲,这种想念连我自己也觉得震惊。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愿意说一千次一万次的对不起,为了我对你的顶撞,为了我对你的冷漠。我多希望我们能够修复关系,像普通母女那样围在一处说些可有可无的悄悄话,一切逛街吃冰淇淋,有一天,等你做了外婆,我会用你曾经教导我的方式再去教导我的孩子,我多希望有那样的一天!

可是一切都不如我所想,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误,才变成今天的样子。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闭上眼睛,身体正在慢慢地失去知觉。

然后,有人来了,他在用手擦去我脸上的血迹,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但是身体中残存的力气只允许我的眼睛露出一个小小缝隙。

是安宇。

“心屿,跟我说话,心屿”他轻轻拍我的脸,“别睡着,保持清醒,心屿,看着我,跟我说话”

我勉强露出微笑,用手去碰他的手,安慰他,“没事,放心,应该是锁骨断了,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回答。

“你能不能移动?我送你去医院。”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的声音竟是那么沉稳,听了让人安心。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我说,“你别担心别担心”

他掏出手帕,按在我受伤的额头上,他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身上。

“和合”我说,“我很想给他画一幅画很多动物和很多颜色的画,我这几天一直在构思”

“他一定会喜欢的。”安宇说,他用力握住我的手。

我躺在他的怀里,他一直跟我说着话,轻拍我的脸。再也支撑不住睡意的时候,张琦赶到,看到我的样子,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看起来惨不忍睹,这种状态下,我的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

“先别告诉紫苏,我怕吓到她。”我想抓张琦的手臂,却痛得呻吟一声,手臂软绵绵地落下来。

张琦跪在我的面前,他的嘴唇正在发抖。

“这样不行,已经等了二十分钟,这里太偏僻,如果救护车赶上交通堵塞,还不如坐我的车送她去医院。”安宇提议。

他们达成了意见一致,安宇试图抱起我,却被张琦粗暴地一把推开。安宇很知趣地走出去,他将他越野车的后车门打开。

“坐这辆车,抗震性会好一些。”他说。

我被小心地放在汽车后座上,尖锐的痛楚一波一波袭来,我却奇迹般地冷静下来。

我不会死,我会活着。

半小时后到达医院,一小时后做完所有检查项目。中度脑震荡,锁骨碎裂,左侧手臂和踝骨骨折,额头上的伤口距离眼球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伤口需要缝合十针以上,如果想不留疤痕,我想在就要考虑好要把身上的那一块皮肤植在我的额头上。

紫苏还是来了,在我的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一同来的还有LJ和玫红。我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及这些,我靠在床头,等待着被推进手术室。时间过得那样慢,止疼针已经开始生效,看着病床前围着的这一群人,紫苏哭红了眼睛,张琦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安宇靠着窗边一言不发,我第一次见玫红不化妆的样子,她的脸庞有些浮肿,腹部已经隆起,她站在LJ的身边紧抓她的手臂,室内的空气让她大概让她觉得很不舒服。LJ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的愤怒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忽然开始觉得自己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

“你们怎么会来?”我问LJ。

“我碰巧跟他们在一起,接到电话就一起过来。”紫苏回答。

我点点头。

“紫苏,让夏海进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紫苏瞪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到他在门外,我想见见他。”我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

夏海走进来。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几天而已吧!夏海看起来却是如此陌生。他满脸泪水,双手握着拳,望着我,他不敢靠近病床,远远站着。

他是个让人心疼的大孩子,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幻想中美好的爱情,他大概从未想过如果爱人受伤,他究竟该如何应对。也许他母亲说的没错,对他来说,我只是那个从他梦境中走出来的人,梦境如此美好,梦中人永远美丽年轻,他们根本不是真实的,又怎会流血呢?

那一瞬,我终于开始动摇。我爱着夏海,只是这一切都该结束了。这份爱经受不住任何严酷的考验,经不住流血,更经不住死亡,站在风暴中心的我们,粉身碎骨之前,我一定要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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