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女士听后又继续重复了原来的一句,“身份证。”
“身份证?”春城故弄玄虚的摸索了一阵,最后从屁股的口袋里拿出来钱包,故意的把百元的大钞显露出来,小的夹缝里处处都插满了银行卡,唯独少了身份证。其实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中年妇女看得是迷迷蒙蒙的,小心翼翼的绕过春城转到那位漂亮的女士身边,偷偷的小声息的说了句什么。
约莫翻了两分钟,漂亮的女士开口说,“好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的,开大奔来的,我们对你放心,506房间,钥匙拿着,让甄姨带你上去就行了,顺便交200块押金,签一下名字。”
从原来的不屑到逐渐的温柔,那女人善变的很快,春城从钱包里拿出200块交给她,跟那中年妇女笑盈盈的说句,“谢谢。”
大厅不是很大,若是第一次来深港宾馆,只在大厅观看的话,不过让你感觉这里会有如何;但是,一旦穿过那旁门进去正式的楼层,里面的装潢,设计就会让你很否定你在大厅初始的感觉了。
一楼有一道很长很富丽的走廊,从楼梯走向二楼,随便的你望向一道,每一条道上的小房间都会让你感到惊讶。三楼有一处很宽阔类似会议厅的空间,四楼依然是许多的小房间,而五楼则不同,从楼梯处走出来,很明眼的一只石雕鹰就蜗在一窗边在展望,双眼炯炯有神的对望着外面,很是壮观。
来到506房间门口,那中年妇女接过春城的钥匙,帮春城开了,很礼貌的站在门口对着将要进口的春城道一句,“先生你好好休息吧!”
中年妇女刚要转身离去,咯吱的关门音就响起了。
等到那中年妇女乘电梯下来要和前台那漂亮女士想要八卦的时候,从小门处看到那女士正在和一男士在暧昧,那中年妇女就知趣的停下了脚步,因为那中年妇女明白,和那漂亮女士暧昧的不是别人,那正是深港宾馆的老板,老杜。老杜是所有人对他的称呼,有人叫过他杜峰元,也有人叫过他杜聚德,也有人会叫他杜海生,他究竟叫什么,来了近三年的那中年妇女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是杜老板,杜老板,还是杜老板。
此刻的大厅一对男女正在亲热,男人半裸着压着女人,女人在疯狂的亲吻那男人,正处在亢奋中的男人突然的停住了,收拾一下凌乱的自己,然后站在那漂亮女士的位置,一声不吭的。
漂亮女士急了,走过去坐在他的怀里,嗲嗲的说,“老杜,你是怎么了,你好长时间都没有陪我了,你就不想我吗?”
老杜不像原有的那样很关心的很深情的抱着怀里的女人,而是脸色突变的望着麻木已
久的双手,有气无力的说,“我想你,我每日每夜的都是想你,宝贝儿。”
“那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来就是这样的对我,对我没激情了吗?对我失去了感觉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爱你,我爱的只有你,我是爱你的。”
老杜的眼神再次的出卖了老杜,双手的颤抖让那漂亮的女士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老杜,你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这十几天来就是不来找我,手机关机,宾馆也不来的,你是怎么了”女士再次的逼问。
老杜恢恢的叹了一口气,想要穿上上衣,想要掩盖裸着上身的自己,衣服还没靠近身体,那女士就狠狠的给他扯了下来,还把衣服扔到了一个远远的角落。老杜依然什么也不说,只是把头重重的低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好吗?我们都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是什么也不和我说?”
“你不会明白的。”老杜起身,愤愤的用拳头对着墙就是几拳。
“老杜,我们偷偷摸摸的都三年了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我们结婚吧。”
漂亮女士的一段真情很是打动老杜,竟让老杜跑过来紧紧的搂住了那漂亮女士的身体。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另一边的中年妇女却一直在听,听的投入了,入迷了,连身边穿过了人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影突然的从小门里走出来,老杜只顾迷恋拥抱的美人,什么也没有发觉,当一句“杜叔叔”说出口,老杜才惊觉。
那人影双手插兜,直直的站着,那人正是春城。
老杜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狼狈的从墙角捡起衣服,慌乱的穿上并打扮好,尔后又迅速的走到春城的身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城爷。
那漂亮女士大吃一惊,深感荒唐,“你?你?你不是刚才的那什么,怎么?”
“小洁。”老杜立刻打算她的胡言乱语,声色严厉的说,“这是春城,城爷,我们集团的懂事长。”
小洁这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匆忙的走到老杜的身后,紧紧的拉着睡衣的胸口部位。
这或许是春城的另一个身份,某大集团的董事长。
“懂事长,您怎么来了,您要是有什么事直接让您得助理打电话和我说就可以了,怎么敢劳您大驾亲自来。”
“我想你很清楚我的目的吧!”春城说,“好了去你的办公室去说!”
老杜不敢怠慢,待春城说完,就有礼的请春城去了办公室。
看来挪用集团资金的事还是被告发了,小洁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是中年妇女的出现,小洁跑向前紧紧的抱着她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泣,哭的是委屈,哭的是这些年来的一直的坚持,哭的更是对这份注定不会幸福的幸福一种无望。
这样的结局是小洁意料中的事情,深港宾馆本是附近最热的宾馆的首选,虽不是五星级的大宾馆,但所选的地理位置和人流来往方面,都注定了深港宾馆的火热,从原来的职工100人到现在的一年轻一老,错就错在老杜的一时贪上。
这边是一场悲剧,而另一边呢?平文燕又是如何呢?
带着小姑娘坐着出租车,来到一处小夜市,给那小朋友点了很多吃的,当看到她在尽情的吃,平文燕很是羡慕。
夜渐渐的深了,在这里的人群依旧不减,或许只是很多的人爱吃吧。平文燕也是如此,那小朋友也是如此。
不知怎么开口的平文燕,被一阵阵的好奇一直驱动着,僵持了很久终于还是开了口,“小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孩遇见一场美味就狼吞虎咽的开始了那还顾得什么名字,和平文燕什么关系呢?有好吃的就可以了。
见她没回答,平文燕笑了笑,可是心中的疑惑解不开还是会受好奇的驱使,无奈,平文燕再次的鼓起勇气说,“小朋友,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对面的姐姐在问自己的名字,她也感到这吃法有点难堪了,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大姐姐的存在,就无所谓的冒昧的说,“小雯,不过我不喜欢自己姓什么,妈妈说不要我姓我爸爸的姓,也不许我跟她一个姓,就叫小雯吧,反正都这样叫。”
“你爸爸妈妈不管你吗?允许你大晚上的跑来跑去?”
“我爸爸妈妈去年都离婚了,都嫌我是个累赘,都不想要我,我就跟我爷爷过了。”
“那你的爷爷呢?也不管不问你吗?”平文燕更是好奇这孩子。
小雯不好意思的瞪了瞪平文燕,接着又是一场开吃。小雯不愿意说,平文燕也不好再问,呆呆的看着小雯吃的样子,一种很强烈的回忆,可是回忆什么?回忆的是小雯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