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平文燕。”
“住址?”
“写了N次了,您放过我吧!”
“好好回答,为什么打架?”
“我好好的走我的路,是他们非要调戏我的。”
“强词夺理。”
“你爱信不信,反正不是一次了,你们也该清楚的。”
“平文燕。”一个简单质朴、声音宏亮的三十多岁的警察拍案而立,信誓旦旦的看着她说,“你也知道你N次了,咱都不能低调处理一下吗?非要把事情闹的严重,你知道每次都意味着什么后果吗?”
平文燕端坐在对面,右腿压在左腿上轻轻摆动,不屑的斜视着他。
“继续。”
“文燕同志,我现在真的想要你放过我,好了,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一会儿录个笔录,早点回去吧!”男士唉声叹气略带深沉的挥动着右手。
“谢谢了,吴新鸿同志。”
吴新鸿话语不再强硬,变得如此的轻柔,平文燕这才端重了,端庄的站起身,微微的把头抬起,一头美丽的发丝如得到解放的孩子,被拉扯着,乱了。双手也不再清闲一刻,折了折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扬手,触及头部,用指尖穿进头发中,用指尖修理蓬乱的头发。而这时吴新鸿也在一直观看着,如此美丽的场景,很难得眼见为实的。
“说吧,什么事?”
“你为什么说我要求你办事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在我面前可以说永远是一个霸道的女人,但,唯一就是你的温柔,很可能把你出卖。我有了解你的生活,生活里你和在我面前的你也不一样,你的性格差异很大,你就像海,平静的时候那么相安无事,一旦风起云涌了,你就会把的肆虐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今天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一重伤,三轻伤。还好重伤的人态度不多,没起诉你。”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
吴新鸿炫耀了一下没有胡须的下巴,然后微笑的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为什么你每次来我这里都要以这样的方式呢?我也曾经托人去详细的了解过你的资料,发现你根本就没你的档案,也就是说,你25岁前的一切都是空白的。这个我很难想象,你是我至今见到的第一人,你就是一个谜,无头绪的谜,不切实际的谜。”
“原来你也知道了。”平文燕大惊失色。
平文燕的惊,不是说被吴新鸿知道了惊,而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被称作了谜,惊了。
陌生人的信息还在继续,不间断的继续。
“那你今天要我做的是什么?”
吴新鸿十指紧扣,眼睛出神,认真的看着平文燕,细雨深长的说。
于是,平文燕起身,转到吴新鸿的身边,一把把电脑旁边的主人扯开,不问情由的就打开了自己的信箱。吴新鸿还在一旁为平文燕的粗鲁而愤愤不平,当看到平文燕把信箱打开,一张模糊的照片,孩子在湖边戏耍,顿时,吴新鸿呆了。为什么平文燕的童年是消失的,25岁前的平文燕究竟在哪里,照片里的孩子,那轮廓分明就是平文燕。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