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逝逝,转眼间,莫文纱进入德世公司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先由常呆带着她工作,然后由潘丽带她。天资聪颖的她学得很快,没有用多少时间,莫文纱对工作已经上手了,并且干的游刃有余,得到了老石的好评。
当然,这与常呆和潘丽的教导是分不开的,也与老石的栽培是分不开的,还有就是杨羽君对营销部的领导,没有这样一个和谐的环境,就算莫文纱天资再好,她最起码也是要走不少弯路的。
“莫文纱,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老石开完会以后用电话通知莫文纱。
“我这就去。”莫文纱放下电话就往老石的办公室去赶。
“当当当。”走廊里回荡着莫文纱的高跟皮鞋声,这声音显然比她刚参加工作时要有序的多,有力的多,有乐感的多。而这一切反映出来的是,她比以前自信的多、成熟得多。时光如梭,岁月流逝,人的成长就是这样一年年、一代代,生生不息。
“老石,你找我啊?”莫文纱在敲了敲门得到老石的许可之后进去说。
“嗯,莫文纱,你先坐。”老石说道。
莫文纱面带微笑的坐下,在面对领导时坐下只坐椅子的三分之一,这是最佳的坐姿,既能够坐稳,又不失对与领导的尊敬。现在莫文纱在营销部老石的这个组很放得开,以前的害羞紧张等都消失了,与同事们相处得很融洽,经常和她们开玩笑,练嘴皮子。别看她刚来,有时候常呆和潘丽加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自卑、悲观心理还是有的,它很深,一下子还转变不过来。不过,莫文纱有信心。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这些天的成果之后,更加是信心百倍。
“是这样的,公司规定每一个新职员必须在两位老职员的带领下工作两个月,你是分别由常呆和潘丽带你工作了一个月,现在两个月已满,你可以自己独立工作了。”老石说道。
“我听公司的安排。”莫文纱说的言简意赅,这已经与刚进公司的那个天真女孩有了很大的区别。
老石说道:“在公司以往的新职员独自工作时有遇到很多问题的,不过这点我倒不担心你,从你在常呆和潘丽的带领下的工作中可以看出,你已经很快的熟悉了本公司的工作,自己工作没问题。”
莫文纱没有说话,一直听着老石说。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不想打断老石的话。
“不过,你现在也不能骄傲自满,你虽然对于我们这个组的工作已经比较熟悉了,但是还有些其他事情你是不熟悉的,比如与其他组、其他部门打交道的事,外出调研的事等等,你没有遇到的事还有不少,你今后需要走的路还很多,所以,面对你以前的工作成绩,在你将要独立工作之际,我首先庆祝你,其次提醒你。”老石说道。
“谢谢老石你的关心和教导。”莫文纱对与老石是由衷的感谢,这两个月以来,除了常呆和潘丽的教导意外,就是老石在不断地教莫文纱工作,给莫文纱带路。为此,莫文纱一直把老石当做长辈一样来看待。其实,本来莫文纱还是猜测老石对自己这样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不过,随着时间一长,老石依然这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再加上平时对老石为人的了解,莫文纱更加坚信自己原来的想法:老石不是那样的人。自然地,为什么老石对她这样好,莫文纱也就解释为营销部的和谐和老石的为人。
“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工作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常呆和潘丽,她们要是还不懂可以问我。”老石说话很平淡,看样子好像还是那种付出了还不求回报的那一种。
“谢谢老石你了,那我先走了。”莫文纱说完转身离开了,关上门以后,高跟皮鞋“当当”的声音隔着门发出闷闷的响声,进入老石耳朵里。老石依然还是一脸的平淡。
回到办公室,常呆和潘丽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休息起来。莫文纱看看自己的桌子上凌乱的文件,是自己刚才走的时候没有收拾,于是把文件简单收拾一下,也靠着桌子边,与它们闲聊起来。
“莫文纱,老石找你什么事?”潘丽小女人心好奇了起来。
莫文纱说:“没有什么事,就是告诉我让我以后自己独立工作,你们解放了。”
“什么解放不解放的,你在我带你的前半月就基本上可以独立工作了。”潘丽说完话看向了常呆,她注意着常呆的表情。
“说到感谢不仅要感谢潘姐你,更加要感谢我们的常呆先生了。”莫文纱没有忘了常呆,一开始就是常呆带的她,如果要说解放,最大的解放者应该是常呆了。不过,那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儿了。
“先生不敢当,只不过是读过几本书而已?”常呆一脸的得意,对于夸奖,没有一点儿恭谦。
“什么狗屁书,都已经过时了。”潘丽说的很惬意,尤其“狗屁”二字,得意更甚过常呆。
“什么叫过时了,现在出版社就不出四大名著了吗?”常呆不屑的说。
“莫文纱,你什么意见呢?”潘丽嫌不够热闹,要加点料。至于莫文纱,自然女的帮女的喽!
“常呆先生,你知道三国时期谁跑的最快吗?”莫文纱挑战常呆了。
常呆不敢掉以轻心,思虑良久说:“曹操,‘说曹操曹操到’,这是一个脑经急转弯题。”常呆很自乐。
“不对,是曹植。”莫文纱抛出了疑问。
常呆不解了,问:“为什么是曹植呢?”
“因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莫文纱故意把音调拉得长长的,卖弄玄虚。
常呆问道:“那曹植的后代呢?”
“你听我说完,还有一个更加深层次的原因。”莫文纱说话的声调是学着宋丹丹的,不像归不像,不过那二位还是能听出来的。
“什么?”常呆追问道。潘丽也想知道。
“因为曹植七步成诗: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莫文纱说着用食指在常呆和潘丽之间划了划。
“什么意思?”常呆不解了。
“这你都不懂,她是说我们不要这样互损了,你真是头猪!”潘丽说道。
“我要是猪,你不也是吗?”常呆反应了过来,不加思索的说,这回他是口不择言了。
“哎,这是你们说的啊,我可没有说。”说完,莫文纱笑了,笑得很开心,很自然,没有一点而紧张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