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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侠义癫师酸腐汉

郭村二人顿时一惊,难道这屋里还有他人?连忙回过头来看,可是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自己分明看不到其他人,郭村大声道:“是谁藏在暗处?”那声音又传了出来:“好你个小子,才隔了几天,你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话音刚毕,只见搁置粪桶的那个墙角后面的墙壁上突然传出“沙沙”的松动声,突然那块墙往里凹进了一块,接着一个灰不溜秋的脑袋伸了出来,只听到“咚”一声撞在了粪桶上。

郭村伏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听到那人“哎哟”了一声,赶忙问秋喜看到了什么,秋喜有些害怕,小声道:“先生,墙后面进来一个人。”那人捂捂头,骂道:“王八盖子,谁用粪桶堵上了,好在老子没强推。”

郭村虽看不到脸,但听这人又说了几句话,有些辨出了他的口音,不由得一喜,道:“阁下,是那晚带我离开家的前辈么?”那人哈哈大笑,走到郭村面前道:“你小子说话还是那么好笑,怎么没用你的‘大哉乾元’来迎接我啊?”郭村虽不服气江湖把自己掳走,可是此时江湖的出现确实是最最庆幸的事儿了。自己适才的问法确实别扭至极,自己也不禁失笑,道:“前辈快来帮我一把!”江湖走到郭村身边,瞧着秋喜皱了皱眉,双手托住郭村的腋下,直接把郭村抱到了床上。江湖也不顾秋喜,径直的先给郭村点了麻穴,接着握着他的手臂,“咔咔”左右校正了几个来回,又捏开郭村的嘴,从怀里摸了个瓷瓶来,倒了颗红色药丸塞进嘴去,然后解开穴道。郭村咳嗽了两声,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郭村正要下床来感谢他,被江湖一把挡住,江湖小声问道:“这丫头是谁?”郭村道:“前辈,这位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望前辈一定出手相救。”江湖退开两步,道:“按理说,我‘金佛腕’也是名声在外,若见死不救传了出去也是不好。可是我也曾立过誓言:逢娼必躲。如今这位姑娘是个风尘女子打扮,我可就为难了。”郭村一见江湖犹豫,连忙上前一步,道:“前辈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这位姑娘心地善良绝非甘心沉沦。再说,我已经与她结为金兰,若你怕违了誓言,岂不是救我也救错了!”

江湖故作笑脸朝秋喜,又把郭村一把拉到墙边,低声道:“好小子,这么说吧。其实这事儿也有回旋余地,我有个规矩,对于我的徒弟,我是绝对的袒护,我自己做主把你认作徒弟所以救你。可是这女子就不同了,至多只算是半个徒弟的妹妹,那亲也疏了,救得不值。”郭村不解得看着他,突然明白过来,急忙跪倒磕头:“前辈在上,请收下在下为徒!”江湖没料到郭村如此爽快的答应,登时大喜,道:“好好,乖徒弟,如此听话,我很喜欢。那师父得先介绍一下自己,免得有人欺负你时,你好报出师父的名姓。你师父我叫江湖,外号‘金佛腕’,别小看为师这胳膊,我给你开开眼。”说罢从墙上挑下一柄长枪,他单手把枪握住,手臂贴着枪柄。他轻声道:“看好。”接着,手臂勾在枪柄上,把枪缠住。然后朝秋喜走来,道:“徒弟的妹妹,这个亲值得救救试试。”郭村看着他走过来,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当走到跟前时,他顺势把那枪丢开,郭村一看,原本笔直的铁枪,顺着他的胳膊已经被绕成了麻花!

秋喜惊道:“前辈好功夫啊!先生有救了!”郭村也是目瞪口呆,道:“那日领教了您绝伦的剑法,没想到您这手上的力气却如此般大!”江湖笑道:“你们都没见过真正的武林高手,不足为奇!倒是你这丫头,怎么叫我徒弟‘先生’,他现在是武林中人,可不是教书先生了!”郭村惭愧地摇摇头,低声道:“师父快快救救秋喜妹妹吧。”

江湖料到郭村对江家心存留恋,也不扰他,就俯身来给秋喜搭脉。郭村坐在桌边,忍不住好奇,问道:“师父,您既然能挖地道救我,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是谁要害我?”江湖没有睬他,郭村正要再问时,江湖已经站起身来,郭村连忙改口问道:“师父,妹妹她···”

江湖皱了皱眉,把郭村拉到一边道:“乖徒弟,你这妹妹吃了什么东西没?”“汤!一碗毒汤!是那些家伙害我的,可怜秋喜妹妹为了救我喝下了毒汤才变成这样的。”郭村回答道。

“可是,我从她的脉象中摸不到半点异常,看她的样子只像是吃坏了肚子。可是她的列缺穴处黑色一片,显然肺部已经侵入了剧毒,怪异的很!”江湖摇摇头,“徒弟,师父会救她的,你放心!”郭村点点头,他回过头见秋喜仍然动弹不了,就朝江湖道:“您先把她的毒压制住,好让她轻松些!”江湖点点头,二人过来把秋喜躺到床上,江湖用拇指扣住秋喜的右手腕,道:“徒弟妹妹,你忍一下,很快就好。”秋喜闭上了眼睛,突然感到手腕像被人咬住了一样,一阵阵的疼痛顺着手腕往上涌,接着又聚到小腹处,来回了四五次,就觉得手腕发热,全身冒汗,但是胸口舒坦了许多。江湖松开手,秋喜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连忙下床朝江湖叩拜,江湖见势赶紧跳开,道:“徒弟妹妹,我救你已经有违誓言,可再不能让你拜我了。”秋喜愣了愣,低头轻声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郭村走过来,搭住秋喜的肩膀,道:“妹妹,不用这么多礼节,我师父就是个随性之人。”江湖走过来道:“你小子倒挺了解我!”秋喜道:“二位的恩情,秋喜真是无以为报!”江湖听了突然眉头一皱,郭村心想:“这个傻姑娘,到现在还不肯叫我一声哥,叫师父恼了,不救人了就糟了。”赶紧拉过秋喜道:“妹妹,现在我们身体都轻松了许多,咱们正式结拜如何?”说罢,拉着秋喜的手朝师父跪下,就要磕头。

“苍天在上,师父为我俩作个见证。我郭村同秋喜妹子今日结为金兰之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郭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江湖,轻声道:“师父,这就行了吧?”江湖忍住笑,道:“好了,叫你妹子叩头!”郭村赶紧叩头,可是秋喜却怔着不动。郭村问道:“妹妹,磕完头我俩就和亲兄妹一样亲了!”秋喜仍是不动,江湖道:“怎么回事?她不愿意?”

突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江湖低声道:“有人来了,姑娘,你拜是不拜?”秋喜有些结巴,道:“我···没想好···”话音刚毕,江湖一把拉住郭村的手臂,道:“好徒弟,我带你走!”接着就往地洞里钻。郭村急道:“师父,秋喜她···”江湖转身点住郭村哑穴叫他发不出声,道:“你是重情义的人,师父在乎你。可是师父的规矩也是破不得,这次救了她我也不算了,再没有下次。”他又朝秋喜道:“姑娘保重!”说罢,已经来到洞口,先把身子探了进去,然后来拉郭村。

郭村与秋喜四目相对,秋喜也跟着来到洞口。郭村把她周身看了一眼,秋喜哽咽道:“先生去吧,秋喜知道你的意思。不管结拜与否,先生对秋喜有恩,秋喜至死不忘!”

江湖不容分说,一把把郭村拖进去,秋喜见二人消失在洞里,默默地把洞口的砖块码好,将粪桶挡在洞口。

郭村跟着江湖躬着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走了近一个时辰,郭村终于走不动了,脚下慌乱就要摔倒,江湖一把托住他,骂道:“真没用,走了这么点路就不行了!”可是骂归骂,只好把他背上,然后继续往前走。郭村嘴里说不出话,可是心里很明白,无论这位疯疯癫癫的师父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收自己为徒,能确定的是,他对自己真的很好。

终于郭村似乎听到了头顶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时江湖放他下来,小声说道:“这里是最外边的岗哨,我先出去,然后用绳子拉你,切忌弄出动静!”郭村点点头,江湖往前走了几步,用手在头顶摸了摸。然后小心翼翼的顶住了一个木盖,并把它拿开。顿时月光洒进了地洞,郭村吃惊,他以为现在该是早晨才对,看来自己在里面完全被人家蒙混住了。

江湖转身朝他做了个“嘘”的动作,接着,转手往上扶住洞口,“蹭”的跳了出去。郭村心里紧张,可是和这位高人一起,心里又坦荡了不少,他屏息听,没有动静。这时,一条绳子慢慢伸进洞口,郭村会意,就抓住绳子绕在腰间,抓住绳子拉拉,接着绳子慢慢上升。

郭村渐渐探出头来,月光下看得清楚,自己贴着一堵墙慢慢往上伸,可是四周却是一片青色,什么东西也没有,郭村心道,莫不是我的眼睛花了,他抬起头,却发现头顶有些灯光,不禁有些吃惊。他用手往四周探,可是手还没有伸直就触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禁要叫出来,可是嗓子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呃···呃···”的声音。这时突然绳子停住不动,郭村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吓得不敢动弹。

接着郭村听到有人喊:“墙外有人!”心道:“我必是被吊在墙壁上,岂不是要被人作个现行!”他想反正逃不过,还不如回去看看秋喜,也免得师父牵累。想到这里,郭村松开手,让绳子慢慢地脱开,身子一坠,刚往下落,又被人抱住了腰。郭村透着月光,模模糊糊看出那人是江湖,又惊又喜。江湖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托住他仍是示意他不要说话。

奇怪的是上头一会儿是嘈杂的脚步声,一会儿又是窃窃私语,一个人道:“见鬼,刚才明明看到上头有人的!”“啪”一声,这人似乎被另一个人打了一下,那人道:“你又一惊一乍,你这眼神劲儿,蚂蚁都以为是大象咧!”其余人附和了一番,渐渐没有了动静。

江湖低声道:“这里是在井底,你千万别再作声,生怕上头听不到?”说罢,江湖把绳子扣在郭村腰间,一蹬腿就蹿了出去。郭村这时才隐隐约约的回想起当初被青衣人背走时感觉坠下了好久,莫不是就从这里下来的?很快绳子再次拉起,郭村紧闭双眼,大气不出,终于感觉嗅到了清新的空气。郭村睁眼一看,眼前似乎是座破庙,有四五个汉子,旁边放着兵器,在里边围着篝火喝酒吃肉。

郭村不敢出声,江湖在他背后把绳子解开,又把绳子揣在怀里,拉着郭村就蹿上屋顶,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没走多远,直接进了家客栈。小二正打着瞌睡要关门,见江湖二人进来,连忙堵在门口,小声道:“二位,客房满了,请投别家吧!”郭村“呃呃”两声作罢,江湖道:“你说满就满,我说没满就没满,那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小二有些糊涂,道:“客官,小店真满了···”江湖一把推开他,道:“我也没说我住店啊,也许我只要吃点酒菜就好。”小二赶紧拦住,低声道:“客官,您真的不能进来!”江湖笑道:“那我还就偏进!”小二再拦不住,江湖已经进来了。

原来店里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仍然端放整齐,一个老妇坐向朝大门。老妇见有人进来,喝道:“哪个混蛋进来的?跟我江老太作对就是跟我们探花爷作对!”抬头一瞪眼,江老太木了,惊道:“老二?真是老二?你是郭村吧?怎么是你们?”小二刚才还提心吊胆,一听三人认识就放心了,他把大门关好,就往里屋走。突然“轰隆”一声,一条长凳砸在他身后,小二只好苦着脸又回来了。

江老太卷起长鞭就击向江湖,江湖一把把将郭村推到门边,闪身躲过,江湖站定道:“灵儿,这是怎么回事?”江老太道:“姐姐我要听周公子的话,老二,实相的你就走!”说罢挥鞭就来。江湖纵身一跳,右手搭住屋梁躲过。江老太转身一个“青虹贯日”直扣江湖命门,江湖手指在梁柱上一弹,竟然生出了一股大力,直接把身子甩到了屋里的台阶上。江老太哼道:“老二,你的‘清指风’练得九成了吧?”江湖倚身卧在台阶扶手上,笑道:“灵儿你见笑了,我才练得六成罢了,是老姐你的‘蟠龙鞭’要练练才是。”

江老太道:“我江老太向来以拳脚功夫闻名,要练这些刀刀剑剑作甚?我也就好奇着耍耍罢了。”江湖翻身下来,笑道:“灵儿,你说得太对了,要我说,这世上功夫千千万万,那有人能学得全能?看人家少林僧人,莫不说七十二绝技,即便能同时学会学精一两式,也足以踏平山下的这些二流高手了。所以说,自己的功夫练得精才是制胜之处!”江老太冷冷一笑,道:“老二,你有话要说吧?”

江湖嘿嘿一笑,道:“瞒不过你的眼睛···”这时二楼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江老夫人,您这是为何?深更半夜,扰人清梦?在下已经忍不了了!”江老太脸色骤变,示意江湖从台阶上下来,江湖有些不明白,只是抬着头看楼上这人下来。

这人书生打扮,一袭白袍,却是个睡意朦胧的样子,正是那探花爷周昭。周昭挤挤眼睛朝江老太看去,不禁眉头一皱,赶紧跑下来,道:“老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叫你看着店家不要做生意,可曾叫你打坏人家的摆置么?瞧你气势汹汹,为何为难店小二也得半夜无法休寝啊?”他走到小二那儿,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睡去吧,我来处理。”店小二欢喜的去了,周昭又掉过头来,朝江老太道:“老夫人,在下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人人都有自己的苦乐哀愁,可是迫于各种悬殊差距,总是得掩藏着一切。店小二也是人,您是武学高手,虽老却身体强健,可是他不同,劳苦了这么多年,身体一定不好,您却要他半夜不得休息,于心何忍.何况我只是叫你看着店家不要做生意以示惩戒,你为何要——,借以发泄不满呢?”周昭中间停住了一下,问道:“老夫人,你可知适才在下停顿了一个什么成语么?”江老太低头想想道:“是‘假仁假义’么?”“是‘阴奉阳违’!”周昭摇摇头,道,“您还要更细心才好。”

他一转头,仿佛才看到江湖跟郭村似的,连忙作揖道:“小生扬州周昭有礼了!”郭村拱手作揖,却憋红着脸说不出话,江湖抬手解了他的穴,郭村连连道:“在下余水镇郭村,素闻‘问天探花’大名,久仰久仰!”江湖见江老太唯唯诺诺,低声道:“周探花,您不让店家做生意是为何啊?”周昭道:“是这样,前些日子在下刚到此地,竟见得店家不好好做生意,却是一群人聚在门口侮辱打骂一位儒家子弟!这事要是让懵懂的孩童学了去,岂不是没人顾得上礼义廉耻!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在下身为当今的探花,既然遇见就要为天下儒生讨回正义,为天下苍生讨回廉耻!”江湖耸耸肩,周昭又笑道:“当然了,在下也是略施惩戒,不会真的计较,过些日子就会放过店家的。只是劳烦二位投居别家了!”

说罢,他拱拱手要上楼去,朝江老太道:“店家已经关门,您也休息去吧,明早温习温习成语。”郭村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朝他作揖,周昭看看他,道:“恕在下口快,看你是为读书子弟,衣着举止要有读书人的样子。”说罢,朝三人拱拱手,“回见!”周昭来到台阶边上,微微提起衣带抬脚上楼,站在一边的江湖把头扭在一边,却把脚突然伸到台阶上。只听到“哎哟”一声,周探花“扑通”从台阶上滚下,宽大的白袍缠住了面目,恍如白色的大龟,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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