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占领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既可以看清听清电影的情节又使她们两个处于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
“呸!是你自己长得丑,没有男人喜欢,到现在还是处女一个,丢人啊!”
“你还要不要脸啊!”
两个女人厮打到了一起。女人打架的绝招无非是连挠带咬,夏夏感觉更像在看动物园里两只为了争抢食物的猴子打架。
事件的男主角终于露面拽开了她们,却难免受了两式九阴白骨爪。虽然被分开,嘴里依旧是噼里啪啦地骂个不停,终于惊动了寝室老师上来。
“你们在干什么?打群架吗?你们还有没有大学生的样子!”
寝室老师骨瘦如柴,声音却如雷。
两个女生讪讪地各自后退了一步。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
带男友回来的女生先张嘴说。
另一个女生则保持沉默,毕竟是在同一个寝室住了很久的姐妹,怎么也不好落井下石吧?如果被老师们发现这件事可绝不是批评那么简单了,大概是要做处分的。当然这是夏夏的想法。
寝室老师沉着脸巡视了房间一圈儿,说也奇怪那个男生凭空蒸发了一样的消失了。
“还不都快去睡觉!明天早上的早操我可是要提前十分钟打铃的。都去睡觉!”
见没有了热闹看了,邢月拉着夏夏回到了寝室。紧接着梅好和花花也回来了,只有卓丽雅熄了灯以后才回来,向大家说了一大堆关于今天那两个女生的事儿。
夏夏还是感到奇怪,问:“那个男生少说也有180了,那么高时怎么混进来的啊?”
“那个男生大概用的是爬窗法。以他的体格、身高,还不几下就爬上二楼啊。”卓丽雅说。
“爬上二楼?那女生的房间不是在四楼吗?”
“呵呵,二楼有一个房间是入口,听说门票是5元钱。”
竟然可以花钱买票进女生宿舍!夏夏无语。
“还真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他们就不怕摔下来?”
“我分析了一下,学校里的恋人大概分三种:第一种是有钱人,他们不差钱,想那个那个了基本都是上宾馆而且是高级宾馆;第二种是小康水平的,而且花花肠子多的,他们贿赂门卫,达到进入女生宿舍的目的;第三种是贫下中农,十分差钱,当有需要的时候要么在校园的隐秘角落里苟合,要么冒生命危险来满足身体需求……”
这到让夏夏想起了第一次遇到雷鸣石的情形,怎么看雷鸣和贾冰冰都不是差钱的人啊?
想到雷鸣,夏夏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真的不能用不好来形容,简直是糟透了!那家伙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滥情的花花公子,经过几次的交集夏夏虽然对雷鸣的印象有了一点点的改变,却还是无法把他归类到可以信任的人里面,当然作为普通朋友雷鸣还是可以让人信任的,可是作为恋人则不行。不过,夏夏也不得不承认雷鸣的确有做花花公子的本钱,他不但外形帅得无话可说,对女孩子也刚柔并进的让女孩心动,绝对的女性杀手!
想到了雷鸣不由又想到了韩磊,韩磊和雷鸣完全是两个类型。如果勉强把雷鸣归类到浪子型,那么韩磊就是贵公子型了,狂傲自信又温文有礼……
“你在想什么?”花花用胳膊顶了一下夏夏的身体小声问道。
“没想什么啊。”
“骗人!一定在想什么限制级的事儿,你的脸都红了!”
“哪有!”夏夏条件反射地摸摸脸。
“嘿嘿,你究竟是在想哪个男人?韩磊?雷鸣?还是你的哥哥那个韩国帅哥?”
“你胡说什么?我想李江石干什么?”
“我才不想信你们孤男寡女地相拥睡了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除非那个李江石是一个柳下惠,不过韩国人好像不知道柳下惠是何人吧?再就是他本身有毛病?不像啊,他的身体健壮得像运动员……”
“拜托……姐姐,当时我发烧昏迷不醒啊,他忙着救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你想的那些垃圾想法?即使我没有生病我相信他也不会有你想的那些肮脏的念头,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男人。”
“切~你忘了花瓶的事儿啊?只在一起呆了一夜就替他说话,还说你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
“我困了,睡了,不理你了!”
夏夏翻过身佯装睡觉。
花花无聊地努努嘴,不再说话。
夏夏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模糊的影子骑着白马手里捧着好大的一束粉玫瑰,向她奔驰过来,她既期待又害羞。可是那个骑着白马的男人却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她看不清的男人的脸,急得大喊,你是谁?是韩磊?是雷鸣?男人终于到了她面前,他的身上放着耀眼的光芒夏夏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你究竟是谁?”夏夏问。
男人忧伤的说:“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啊!”
好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夏夏努力的想看清男人的脸,这时候男人身上的光芒突然一敛,夏夏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他的表情哀伤绝望,是方响亮的脸!
铃铃铃铃……
起床的铃声响了起来……
夏夏忽地被惊醒,竟然出啦一身的汗。
“该死该死该死……”邢月嘟嘟囔囔地诅咒声。
“啊——”梅好痛苦地哀鸣声。
“唔——”卓丽雅无奈地呻吟声。
“呼——”只有花花依旧是香甜的熟睡声。
夏夏坐起身,推推花花。她太了解她了,这些都不足把花花这个贪睡猪叫醒。现在真的还很早,才五点零三分。自从上大学以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早起来过。
夏夏又推了一下花花,花花翻了一个身继续呼呼地睡着。夏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花花,起床了,上早操!”
邢月她们伸着懒腰开始穿衣服。
“你那么温柔地叫她,她是不会醒的。”卓丽雅说道。
“我知道!”夏夏苦笑,她当然知道。
“你不用担心恩,月月灰叫星她的哈!”梅好穿上鞋说。
邢月更迅速已经开始洗漱了,不一会儿,邢月洗漱完毕直接走到花花的窗前,把被子直接掀了起来,惟妙惟肖地学着高仁的声音说道:“师妹,你再不起来我要脱你衣服喽!”
花花梦游般地猛地坐起来,瞪着睡眼朦胧地眼睛努力地四下张望,寻找声音的主人。
“快起来吧,要迟到了。”夏夏催促道。
花花渐渐地回过魂来,无精打采地穿着衣服,一转头看见夏夏,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