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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

风子也不去管它,轻脚轻手,悄悄走到那片空地。由林后探头出去一看,那妖道生得相貌异常凶恶,穿着一件赤红八卦衣,一手持一口宝剑,一手拿着一叠符箓。虽是闭目合睛站在炉前,口中却是念念有词,不时用剑指着前面划,并不似那小妖道坐着不动,不由起了戒心。再往他前面一看,刚才绑金猱母女的石柱上面,正立着适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个小妖道的无头尸首。余外六根石柱上,却绑着六个童男,俱都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周身也有黑烟围绕。只见那妖道口中念了一阵,又从怀内取出一口小剑,连符掷向那黑烟的炉内,立时黑烟不见,冒起七股淡黄光华。妖道先朝那已死小妖道念了几句咒语,用剑一指,便见剑尖上多了一颗鲜红的人心。正要往炉中丢去,忽然低头想了一想,猛地大喝一声,将剑朝前一指,剑尖上那颗血滴鲜红的人心忽然不见,立时便有一道黑烟飞向林内。风子知道踪迹已被妖道看破,以为适才救金猱母女时,那绕身黑烟曾被自己用霜镡剑破去,所以并不着慌。见黑烟飞到;便持剑往上一撩,剑上青光过处,黑烟随剑消散。风子哪知厉害,得了理不让人,大喝一声,纵出林外。正待举手中剑向妖道刺去,妖道已将剑光飞起。

原来那妖道先时擒了金猱母女,喜出望外。当他回转巢穴,将那六个童男摄来,准备剖腹摘心,收去生魂,炼那最狠毒的妖法。及至返回林中一看,适才擒来的两个金猱与大徒弟俱已不知去向,绑金猱石柱上面的黑煞丝也被人破去,丹炉后面打坐的小妖道已经死于非命。先疑有敌派能人到此,破了妖法,又惊又恨,本想收了丹炉,摄了六个童男逃往别处。又一寻思:“近日大徒弟形迹屡与往常相异,自从摄取最末一个童男回山,更看他脸上时带愁容,第三天那童男便失了踪,遍寻无着。当时虽然有些觉察,因为相随已久,不曾在意。又因急于将法术炼成,好往姑婆岭去相会一个同党,共图大事,偏偏童男便逃走了一个。那小徒弟入门未久,本想将他代用,到底师徒一场,有些不忍。自己方在踌躇,无心中擒着那两个长臂金猱,才息了杀徒之念,祭起黑煞丝,将二金猱困在石柱之上。如今二金猱虽然被人破了妖法放走,但是大徒弟失踪,二徒弟又被人杀死,怎的来人未将丹炉中炼的法宝取去?那炉内与余下六根石柱上的黑煞丝依然存在?”不由动了疑念。

偶一回身,看见身侧树林中遗下一个小孩的风帽,取在手中一看,正是那失踪童男所戴之物。猛想起初擒到手时,曾见那童男的相貌和自己大徒弟相似,恍如同胞兄弟一般,彼时心中曾微微动了一动。第三日便没了影。照眼前情形看来,分明是大徒弟起了叛意,先放走了失踪的童男,又乘自己不在解了黑煞丝,放走金猱,又恐他师弟泄露,行时将他害死。越想越觉有理,不由暴跳如雷,连忙身飞空中仔细瞭望,并没一丝别的迹兆,更以为所料不差。本想跟踪追擒,又因那徒弟虽然学会了两样妖法,仅可寻常防身,不能高飞远走。那失踪童男想是他兄弟,故此放了逃遁,走必不远,定然还在近处岩洞间藏伏,终久难逃罗网。自己急于将法炼成,原想用那小徒弟凑数,他今被人害死,正好趁有妖法禁制,生魂未散之际,行法祭炼。再说两个徒弟一死一逃,剩下这六个童男,带着行走既是不便,放在洞内还需人看守,刚巧丹炉中所炼法宝已经到了火候,索性就此时机取了这七个生魂,炼好妖法,再去寻捉叛徒泄忿。主意一定,便将小妖道解了禁法,将他尸身与六个童男仍用黑煞丝分别绑在七根石柱之上。先到炉前打坐,默诵一阵咒语,起身行法。

刚将那小妖道的一颗心用妖法割腹取出,待往炉中掷去,猛见月光之下,树林影里似有一道青光闪了一闪。那妖道虽非异派中有数人物,却也不是寻常之辈,新近又从一个有名同党那里学会了几样妖法,炼会了黑煞丝,总算久经大敌。风子只不过急于想往前看个仔细,一不小心,手中的剑在身后闪了一闪,便被他看出动静。那妖道原是心辣手狠,刚一发现有人,忙使妖法将小妖道那颗心掷还,就势一声大喝,便将黑煞丝放起,朝风子飞去。

他那黑煞丝炼法,虽与妖尸谷辰同一家数,一则妖道功候比妖尸谷辰相差悬远,二则又非地窍穷阴凝闭毒雾之气炼成,哪里经得起仙家炼魔之宝,所以一挥便成断烟寸缕,随风飞散。妖道见黑煞丝出去无功,便猜来人不弱。跟着见敌人纵身出来,举剑刺到,妖道才看出敌人仅有一口好的宝剑,并不能脱手飞出,运转自如。心中一定,哪还容得风子近前,袍袖一扬,便有一道黄光飞出手去。风子还以为那黄光也和黑煞丝一样,忙举剑去撩时,刚一接触,便觉沉重非常,才知敌人是口飞剑,不由大吃一惊。所幸生有天赋,身手灵敏,一见剑头被黄光一压,力量不小,忙按峨眉真传将以实御虚的解数施展开来。当下一个空中,一个地上,一青一黄,两道光华往来冲击个不休,一时之间,竟是难分高下。

妖道先以为剑光飞出手去,敌人非死必伤。及见来人竟然凭着一口手中宝剑,与自己剑光斗在一起,那青光还自不弱,虽不能像自己剑光一般随意运用,却仗来人的身手矫捷,剑法高妙,一样的蹿高纵矮,疾如闪电。就这一会儿工夫,已看出来人不是凡品。再加上垂涎那口宝剑,打算人剑两得,一手指挥空中黄光与来人争斗,暗地却在施展妖法。风子原是粗中有细,知道宝剑既不能破去黄光,敌人能随意运用飞剑,自己却得费足力气纵跃抵御,微一疏忽,挨上黄光,便有性命之忧,工夫长了,定然气力不济,吃亏无疑,早有打退身的主意。无奈敌人的黄光追逼甚紧,休说逃走,连躲闪都不能够。正在着急,猛觉黄光来势略缓了些。百忙中偷眼一看,妖道一手指天,嘴皮乱动。

刚料敌人要弄玄虚,忽然闻见一股奇腥,黑烟缭绕,劈面飞来,立时两眼一花,两太阳穴直冒金星。喊声:“不好!”用尽平生之力,大喝一声,拔步便起,一个白虹贯日的招数,连人带剑舞成一个大半圆圈,直往林中纵去。也是风子命不该绝。一则妖道本领平常,飞剑力量不足;二则又在行使妖法之际,分了些神。风子这一纵起时,正赶上那道黄光一绕未绕上。妖道知道风子那口宝剑厉害,恐伤了自己的飞剑,每遇风子迎敌得猛烈时,总是撤了回去,二次再来。这次刚刚撤退了些,恰巧将黑煞丝放起,原以为风子飞剑被黄光绊住,注意空中,势难兼顾,只一缠上便倒。万没料到风子会这一手峨眉剑法中的救命绝招,黄光又撤得恰是时候,被风子剑光过处,黑烟依旧四散。等到黄光再飞上前去取敌人首级时,恰值风子破了黑煞丝,连人带剑纵起,迎个正着。风子仿佛听见两剑相遇,锵地响了一下,身子已蹿入林内,飞步便逃。

那妖道见黑烟快要飞到敌人面前,敌人刚从空中下落,还未着地,同时自己的飞剑又二次飞将出去,两下夹攻,这种情势,原属万难躲闪的。不料敌人脚刚沾地,恍如蜻蜓点水一般,倏又纵起,剑光撩过,黑烟随着敌人手上青光四散飞扬。心里一惊,气刚一懈,猛地又见青黄两道光华都是疾如闪电般飞起,刚一接触,便觉自己元气震了一下。知道不妙,想往回收,已是不及,那黄光竟被青光一击,落下几点黄星;像一条飞起的黄蛇被人用重东西拦腰打了一下,蜿蜒着往横里激荡开去。知道飞剑受伤,好不痛惜。再望敌人,业已往林中蹿去,越发暴跳如雷。一手指定空中飞剑,再回手一招,炉中黑烟像刚生火的烟囱一般,蓬蓬勃勃,卷起百十条黑带,随定妖道身后,直往林中追去。

这时风子已如惊弓之鸟,脚一沾地,连望也未往回望,一纵十数丈,往前便逃。逃没多远,便听脑后风声呼呼,妖道追来,一任风子脚底多快,终久不如妖道遁光飞行迅速。快要逃到谷口,猛一转念:“我今日如何这般胆怯?敌不过人家就死罢了,怎地引鬼入室,连累大哥?”这一转念,脚步便慢了些,转瞬间,妖道竟离身后不远。风子见反正逃不了,把心一横,索性连身后那根铁锏也拔出来,正待回身迎敌,妖道的黄光黑烟已是同时飞到。风子安心拼死,不问青红皂白,一手持锏助势,一手拿着霜镡剑施展峨眉剑法,舞了个风雨不透。

这次妖道早就打好主意:见风子回身迎敌,知他宝剑是口仙剑,故不上前,由他将剑乱飞乱舞;只把黄光黑烟同时放起,将风子围住。静候风子力尽神散,然后乘虚而入,取他性命。不到半盏茶时,风子看出敌人用意,暗中咬牙切齿。心想:“照此下去,早晚力竭而死。如今解数使开,除了得胜,便是遇救;不然休说再想逃走,手势略缓,便吃大亏。”眼看那道黄光只在近身乱闪乱窜,似落不落,似前不前;黄光外头顶上的黑烟却是越聚越浓,似要笼罩下来。连身舞起,用剑去撩,那烟却又上升,妖道嘴皮还在乱动。他原是剑、锏同舞,使力量均匀,以免单臂使剑费劲。一见妖道又不知要闹什么玄虚,越想越恨。右手仍是舞剑,猛地借着一个盘花盖顶的解数,抽空一扬手锏,朝对面妖道打去。

妖道一时疏忽,以为鱼已入网,静等力竭之时,或擒或杀,定心在那里口诵咒语,目视空中黄光、黑烟,指挥运用,万没料到敌人会有此着。猛听面前金刃劈风之声,回眸一看,一条黑影迎面飞来。料知不妙,连忙纵开时,铁锏业已飞到,正打在左肩头上面。风子原是天生神力,又在怒极之时,使力更猛,这一锏竟将妖道左臂打折,倒在地上,几乎痛晕过去。他这里受了重伤倒地,元气一散,黄光、黑煞丝俱都无人主持。被风子无意中连人带剑舞起,连撩几下,竟然散的散,撞退的撞退。风子如乘此时逃走,未始不可以走脱。

偏偏他得理不让人,一见敌人中伤倒地,妖法困不住自己,立时转忧为喜,好胜之心大炽。就势纵起,待要手起剑落,将妖道杀死,再去救那六个童男。那妖道骨断筋折,虽然痛彻心肺,仍还有一身的邪法。正在挣扎起身,猛见风子纵到面前,举剑要刺,迫不及待把口中钢牙一错,使出他本门中临危救急最狠毒的邪法,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立时便是栲栳大一团红火往风子脸上胸前飞去。风子见妖道忽然立起,并未晕倒,刚起戒心,便见一团烈火飞来。两下里势子俱疾,收不住脚,无法躲闪。刚喊一声:“不好!”猛地眼前金光一亮,紧接着震天价一个大霹雳打将下来。惊慌忙乱中,眼前金蛇乱窜,火花四溅,头上似被重东西打了一下,一阵头晕目眩,倒于就地。

待了一会儿,醒转一看,剑仍紧握手内,老金猱正站在自己面前,用那两条长爪在胸前抚摸呢。这时月落参横,远近树林都成了一堆堆的暗影,正东方天际却微微现出一痕淡青色,天已经有了明意。再找妖道,已不知去向。风子不知就里,正和老金猱比手势问答,忽听破空之声,从前面那片树林中冲起一道金光,光影里似笼罩着一群小孩,往入川那条路上斜飞而过,转眼没入星云之中,不见踪影。风子虽不知妖道存亡,但是自己震晕在地,既未被妖道伤害,那六七个小孩又有金光笼护飞起,想必妖道不死必伤,只不知那救走小孩的是谁?

连问金猱,俱都摇头。风子做事向来做彻,暗想:“妖道如果被雷震伤,也和自己一样晕倒在地,必然逃走不远。倘或寻见,就此将他杀死,岂不替人间除了一害?”当下便和老金猱一比手势,老金猱又摇了摇头。风子也不去理它,径往前面林中一路寻找过去。走没几步,先将那柄铁锏寻着,插在身后。直寻到妖道行法所在,见石丹炉内烟已散尽,七根石柱全都倒断,哪有一个人影。风子见那石丹炉尚还完好,恐妖道未死,日后重来,又借它来害人,便手起剑落,一路乱斫。斫得兴起,又将身后铁锏拔出,一阵剑斫锏打,石火星飞,顷刻之间都成了碎石才罢。仰头一望,满空霞绮,曙光瑶灿,天已大明。回望老金猱,正蹲在一株枣树上面,捧着一把枣子,咧开大嘴,望着他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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