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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误会

段干云未跳悬崖时,只觉跳下山崖,定然十分痛苦,不免十分恐惧。

当他真的身入悬崖后,不仅没了恐惧,心底竟是出奇的平静。

他一生中,只觉从未这般平静过,脑海中一片清澈,全身更是说不出的畅快。

他心中默默念道:“人之将死,万事空空,有何所念,有何所悲。”

眨眼间,往事历历在目,他只觉眼前闪过了无数人,有他的妻子,有静静姑娘,也有老乞丐,还有关凌、关之灵等人。

他只觉自己这半身,如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似一切都是万般的虚渺。他长叹一声,心道:“梦醒的时刻终于来了,一切都要解脱了。”

想起关凌的惨死,他心底只觉一阵苦涩,喃喃道:“关大哥!我马上来陪你。”

他俩死的都是稀里糊涂,当真是难兄难弟。他自己死不足惜,只可惜关凌雄霸一时,忠心报国,死的却也如此不堪,段干云有点惋惜,更多的还是伤心。

这辈子对他真心好的人不多,而关凌可说是对他极好了。

一阵疾风在段干云的耳畔掠过,他眼前漆黑一片,也不知是夜太黑,还是他已经晕去。

段干云微微闭起双眼,只待死亡的来临,迷迷糊糊中,他只听一阵闷响,然后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

过了许久,他不但没感到一丝疼痛,隐隐还觉得周身极是冰凉舒服。

他暗暗心道:“难道这就是粉身碎骨的滋味吗?看来也并不十分疼痛。”

突然!段干云只觉呼吸艰难,他呛了几口水,心下暗道:“难道我掉进了水里。”

段干云匆忙睁开双眼,只觉眼睛一阵刺痛,模模糊糊,也看不清什么,只是断定自己掉进河里就是了。

段干云不会游泳,只得憋住一口气,让自己身子自然的浮起来了。

当他脑袋突然伸出水面时,他猛的吸了一口气,只觉时间,从未此刻这么长过。

望着满天的繁星,段干云惊喜若狂,虽然死了一了百了,但能活,谁又想死呢,他突然大叫道:“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他本想再大骂几声白袍人,瞥了一眼四周,突然不再乱叫了,远远望去,只见两人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发笑。

段干云只觉右手突然碰到了一个棍子,便匆忙胡乱抓了起来。

段干云身子缓缓水边移动,片刻后,他已看清了这二人的身形。

只见是一对少年男女,黑夜中看不清容貌,但观其身形,他思忖这二人定是标致的人物。

只见少年正用一棍子拉着自己,这少年旁边,一个姑娘却望着自己不断嬉笑,她时而又在少年身周不断吆喝,似是在为少年助威。

段干云这才发觉,自己掉入的似乎不是河水,而是一个五丈方圆的池塘。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运气还不算坏,若是掉到池塘边上,只怕早已摔的粉身碎骨了。

看这二人一身粗衣,他料定这二人定是此间生活的村民。

段干云来到塘边,看这二人果然眉目清秀,似乎还有一股仙童的韵味。

这少年拉了一把他的右手,段干云便一步一滑的爬出了池塘。

突然!段干云只觉浑身一颤,不等自己向这少年致谢,便匆忙运转内力,缓缓和白衣人残留的阴寒内力相抗了起来。

相抗了片刻,段干云虽不能完全化解这股寒气,但这股寒气也无扩大的趋势。

段干云长长吐了一口气,缓缓起身,望着这少年躬身行礼道:“多谢小哥相救。”

段干云在身上匆忙摸了片刻,便摸出几块金子,双手向这少年给去,同时说道:“救命大恩,无以为报,这点金子,权当在下的一点心意。”

这少年男女,呆呆的望着段干云的双手,看他狼狈不堪,突然两人同时嬉笑了起来。

少女笑道:“公子客气了,救你的不是我们,是这个池塘,若不是这池塘,神仙也救不了你的。我们常年居住在此,要你的金子也没用,公子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少年看段干云神情尴尬,便拿了一块金子,笑道:“公子的心意我已收下,你还是快进屋换身衣服吧,此地极是阴冷,莫要着凉了。”

段干云微微一笑,便揣上了剩下的金子,跟着两人只向一片竹林而去。

看两人牵着双手,在前方一路走一路笑,段干云只觉心中说不出的温暖。

他此刻料定,这二人必是两小无猜的情侣,否则怎能这般暧昧呢。

突然,段干云又是一阵心酸,他想起了关凌,也想起了李夏,李夏姑娘看似活泼,但关凌一死,想必她也不能独活了。

看着这少年男女的恩爱,他此刻更是心酸,他一时为关凌的死而大痛,一时又为李夏的遭遇伤感,不禁泪流如雨。

深夜之中,两个少年,自然没发觉段干云的神情,因此还是一路直行。

经过一片竹林,只见来到一处树木稀疏的开阔草地。

段干云远远望去,只见前方坐落着三间茅屋,虽说简陋,却布置的极为整齐,一丝淡淡的高雅气息萦绕四周,如同来到了某处仙宫。

一间最大的茅屋里面,淡淡的烛光从茅屋四周透过,从竹帘望去,似还侧身坐着一个老者。

这少年站在这最大的茅屋门口,向段干云招了招手,笑道:“公子请进!”

段干云匆忙擦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衣衫,看一脚的泥巴,他微微一笑,道:“你看我脏兮兮的,别要弄脏了茅屋。”

那少女嘻嘻发笑,那少年刚要开口,只听里面那老者微微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身虽脏而无妨,进来坐吧。”

段干云听这话语雅俗参半,不免微微一笑,想来这老者即便高人,也不是那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怪人。他抖了抖身上的污迹,跺了跺脚,看泥巴已净,向少年二人拱了拱手,便揭开竹帘,向里面缓缓而去。

段干云跨过一道低低的门槛,看到屋内整洁的摆设,他犹豫片刻,还是走进了屋里。

只见屋内中央放着一个小小的竹桌,桌上放着一部竹简,这老者似乎正在看这竹简。

老者坐于东侧,向他对面的一个蒲团挥了挥手,笑道:“公子请坐!”

段干云看老者长须及腰,白眉盖脸,微微一愣,如此模样,怕是谁见了都会惊奇的。

茅屋深处有一盏小小的油灯,虽不明亮,也不算太黑。在这灯光下看老者,只觉这老者如一副枯骨。

段干云缓缓坐在蒲团上,看老者一直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他心下更是惊奇,以为老者能闭目看书。

他微微瞥了一眼竹简,当瞥到竹简开头的一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时,不觉微微皱眉,已知老者所看之书,正是《孙子兵法》。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道:“能看如此之书者,绝非隐士,看来这老者定然深藏不露。”

段干云匆忙向老者拱手道:“晚辈段干云,拜见前辈,深夜至此,多有打扰。”

老者哈哈大笑,片刻后才微微道:“公子不必客气,既然来到此地,就是你我的缘分。”

段干云又望了一眼屋子四周,除了桌椅以外,便是墙壁的一副竹画,再没其他物什了。

他细细瞥了几眼竹画,看画上一只大鸟正叼着一只凶狼飞翔,大鸟说不出的威猛,虽是竹子编制而成,却是栩栩如生。

他心道:“好一只大鸟,竟能叼起一只狼来。”

段干云正在打量屋子四周,突然竹帘揭开,那少年拿了一件衣服走了进来,他望着段干云微微一笑,道:“公子,请换上这套干净衣服吧!”

这少年说着,便轻轻一推西面墙壁的一块竹板,只见一条一人宽的竹门缓缓打开,这少年率先走了进去。

段干云呆望着少年的举动,没想到这房间竟还有隔层,从屋内望去,似乎没一点房门的痕迹。

对于此地的神奇诡异,段干云不禁又多了一点。

他瞥了一眼老者,便跟着少年走进了这扇竹门。

段干云刚踏进竹门,少年便点燃了一只小小的油灯,将衣服放到一张竹床上,又向段干云拱了拱手,便走出室内关了房门。

段干云看了一眼这间竹屋,竟是更为简洁,除了一张小小的竹床,便没其他物什了。

他匆忙换上衣服,看这衣服大小合适,十分舒服,不觉有点奇怪,这少年望了自己几眼,已能知道自己的详细身高,如此眼力,看来也是少有。

衣服虽说旧了点,但一股淡淡的幽香气息,让段干云一阵心醉,不觉先前的疲累痛苦,顿时去了一大半。

他刚穿好衣服,那少年轻轻敲了敲门,道:“公子,你穿好衣服了吗?”

段干云轻轻开门,只见这少年端着一个竹盆,打了一盆洗脸水站在门口,他向段干云笑道:“公子,你洗把脸,我这就为你准备饭菜。”

看这少年殷勤至极,段干云匆忙接住盆子,向少年躬身道:“有劳小哥费心了。”

这少年微微一笑,便再次走出关上了竹门。

段干云梳洗了一番,顿觉精神大增,他长长吐了一口气,不知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想起此间古怪的众人,他不免心中纳闷,想来自己一无所有,也不怕他人谋害自己了。

段干云打开竹门,缓步走了出来,老者依旧闭着双眼,微微笑道:“公子请坐!”

段干云望了一眼竹桌,只见桌上放了一碟青笋菜肴,菜肴旁的一个碗里又放了四个土豆,再就是一壶茶和四个竹杯。

看老少三人都坐在屋内,段干云不觉有点局促,他局促自然是不解这姑娘怎也坐在此地。

姑娘家的,一般都是不陪客人搭话的,看这少女如此开放,段干云只觉十分变扭。

好在他这些天,他也见过许多惊人的场面,否则咋看有姑娘要陪自己,他当真要面红耳赤了。

看到菜肴,段干云只觉一阵饥饿,这半天他一直在逃命,不觉忘了饥饿,此刻一看到食物,再也忍耐不住了。

段干云匆忙向三人拱手说道:“多谢诸位厚待,小子没齿难忘。”

那姑娘望着段干云微微一笑,道:“公子,你一定饿了,快吃点东西吧!”

段干云听到少女的说话,不禁腼腆一笑,匆忙坐到蒲团上,拿起土豆,也不管有没有皮,便大口吃了起来。

三人看段干云吃的急促,有点不甚雅观,不禁都微微笑了起来。

段干云一边吃,一边又望着三人腼腆笑道:“失礼失礼,在下实在饿得太甚。”

少年突然哈哈大笑,在段干云面前的竹杯里斟了一杯茶,随即笑道:“公子慢点吃,当心噎着。”

这少年话音刚落,段干云果然噎住,他只觉气息堵塞,一时憋的面红耳赤。若没这三人,他此刻真想大吐一阵了。

看段干云神情狼狈不堪,三人都不禁哈哈笑出了声,那少女只笑得从蒲团上滑了下来。

段干云尴尬的望着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者笑了片刻,便强子镇定了下来,而那两位少年,已笑得不禁泪流满面。

段干云深吸一口气,匆忙压住噎着的气息,这才好受了一些。过了片刻,他终于不再噎住,便匆忙喝了一口茶,望着三人拱手笑道:“小子失礼,让三位见笑了。”

两位少年虽在发笑,此刻已是微笑了,少女在段干云的碗里加了一点青笋,捂着嘴嘻嘻笑道:“公子,你也吃菜,这样就不噎住了。”

段干云匆忙向少女拱手笑道:“多谢姑娘。”

和菜一起吃,段干云果然没再噎住,少年看段干云喝完了茶,便又给段干云斟了一杯,而那少女,却一直为段干云加着菜。

看这两少年极是客气,段干云一时谢了少年又谢少女,只觉平生从未这般局促过。

老者听段干云始终道谢不停,再听俩少年殷勤不已,终于忍耐不住,向后翻倒,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

段干云嘴里嚼着土豆,看老者突然翻到在地,哈哈大笑,不禁一愣,望着两位少年苦笑了片刻,才淡淡道:“两位不必客气,我自己吃就行了。”

两位少年嘻嘻一笑,便不再为段干云斟茶加菜了,少女扶起老者,微微笑道:“爷爷,你平日总说人要宠辱不惊、喜怒无形,怎么今日,你自己却这般失礼了?”

老者缓缓坐正身姿,捋了一把胡须,干咳几声,摸了摸少女的秀发,微微笑道:“还不是你们两个小鬼弄的,倒怪老夫失礼了。”

老者发笑,只是觉得段干云有点呆,他久居此地,没想到世间竟有这样朴实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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