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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定局

“少安无躁假闲人,先纵后擒真钓翁”

-

等到邓属再回来,已是又过了一日。邓属进来的时候,我正倚着凭几,呆呆地望着门口屏风。一看到邓属,我便立即起身迎上去,问道:“邓领卫,事情进展如何?”

“让先生久等了,连薏那边还算顺利,但给饶阳公主传消息的人,尚未查出。”邓属边行礼边回我道。

“来,坐下说。”我引着邓属坐下,我也回到座位,继续问他:“那个送消息给饶阳公主的人,做得很隐蔽吗?”

“嗯,据饶阳公主身边的潜卫送来的消息说,那日是利箭送信,人并没有现身。二公子正在询问公主府四周的暗卫,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邓属回我道。

“但愿能吧,即便查不出也没关系。等时候到了,自然知道是谁,不必着急。”我接过话,对邓属说道。细思方才邓属的话,我又试探着问道:“邓领卫常常说的潜卫、暗卫,这些都是你的手下吗?”

邓属看了看我,有些犹豫。与此同时,马新莹岔开话道:“小先生,你问那么多作甚!来,吃些点心,堵住嘴。”

马新莹说着就将点心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立刻明白过来,是有人不许邓属告诉我的。于是我接过点心,随手拿起两颗,一颗送到嘴边,一颗递给邓属,随和地笑着对他说:“邓领卫不便说,那就不用说。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不必当真。你吃口点心,就当你不知。我也吃口,就当我没问。”

邓属双手接过点心,接着低着头,回我道:“先···先生,我无法全说,但能说的,我先说一些。长安四处和万金斋的这些暗卫,与连薏这些潜卫,还有简行、简从这些替卫,都是我的部下。我统领京畿的三卫,目前受萧老爷调遣。但我们这些人与萧府是并行,并非依存的关系。说起来,我们这些人,在千年前,是与萧府、千机堂和岭南的京兆堂同时受命成立的。只是后来发生变故,不得不委身,用护卫这三处来换得安身立命。至于更多的事,还是等将来时机成熟了,由他人来告知先生吧。我无权多说,请先生见谅!”

“呵呵···我真的没有定要知道的意思,仅仅是好奇而已,邓领卫不必歉疚。”我笑着安抚邓属道,接着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邓领卫,二公子在哪儿?”

“二公子在萧泽那里,先生要叫他回来吗?”邓属反问道。

我摇摇头,回道:“不用!这几日,他太辛苦,我只是担心他过于劳累了。你再见到他时,定要让他注意休息,事务繁忙也不可废寝忘食。领卫也一样,万不可太过操劳。你们若是累倒了,我不仅会寸步难行,更将抱罪怀瑕,寝食难安。”

“先生言重了,我身强体壮···嘿嘿···不碍事的。至于二公子,虽平时不爱练功,但小时候的底子还在。就这几日而已,还不至累倒。不过先生的话,我定会传达,请先生放心!”邓属又恢复了往日神态,憨憨地回我道。

我见他如此,便笑着说:“邓领卫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连薏是否从公主府出来了?”

“连薏还在公主府内,被扣押着。不过昨日经过饶阳公主盘问,将该说的都说了。二公子说,连薏不会出事,只需再等等。”邓属答道。

我又问:“饶阳公主都盘问连薏什么了?他那般阴狠善变,连薏在公主府,我总有些担忧。”

“饶阳公主问了连薏如何出现在郭府地牢。连薏如实作答,说自己是被上官柳儿猜疑,故而被抓入地牢受刑。同时连薏告知饶阳公主,上官柳儿听信我的谋划,早就在试着逐步剪除青衣卫。比如,上官柳儿将青衣卫假意刺杀韦澳一事透露给鱼弘志,致使受命刺杀的青衣卫被鱼弘志的人全杀了,从而让青衣卫实力受损并被斥责。还有刺杀鱼弘志,连薏也对饶阳公主说,是上官柳儿授意先生穿着青衣卫的衣裳,并将青衣卫的令牌交给先生。甚至连当初引起鱼弘志要求饶阳公主裁撤青衣卫之事的起因,那个神策军校尉之死,连薏也推给上官柳儿了。”邓属回我道。

我追问道:“那饶阳公主是什么态度?他信了吗?”

“饶阳公主一开始并没有信,只说不可能。因为姬藜是饶阳公主的人,若是发生这些,姬藜不可能不通风报信。好在姬藜有一癖好被连薏知道了,否则还真无法让饶阳公主相信他说的话。”邓属答道。

我忙好奇地问:“什么癖好?”

“姬藜有磨镜之癖,这是丽景门许多人都知道的。连薏谎称姬藜与上官柳儿有私情,并让饶阳公主自己去问‘玉薮泽’的人。现在饶阳公主的人,正在‘玉薮泽’盘问那些与姬藜亲近的人。二公子因此才断定,连薏不会有事。”邓属回道。

我听罢,笑道:“呵呵···原来如此!等饶阳公主问清楚,姬藜确有这一癖好,应该就会笃定连薏没有说谎。到时候,连薏自然就安全了。嗯,吁···呵呵······”

我说完,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

“对!二公子也是这样说的。另外,今日在丽景门总院,还发生了一件事。‘三闺六蜜’的首领尤芯姬、‘梅舍人’的首领吴娣娴、卫尉和统领使的总统领武池、以及决策使、执行令和信使的总掌理卜爻潋,几人为了丽景门门主之位,吵得不可开交。尤芯姬和吴娣娴要求立刻选出新门主,而武池和卜爻潋则坚持说,必须等连薏有消息了才能选。武池和卜爻潋的意思是,若连薏还活着,则无需选,可直接成为新任门主;若连薏已死,再选不迟。”邓属跟我说道。

此刻我已不再惶惶不安,心中松弛,便笑着回邓属道:“呵呵···原来上官柳儿对连薏的事,即便在丽景门内都没有说半个字。难怪他敢说,我们绝找不到连薏。不过他这样做,倒是帮了连薏。前几日千机堂送来的卷宗里说,丽景门门主之下,便是长令和执事。长令姬藜统辖‘三闺六密’和‘梅舍人’这些隐秘之人,而执事姬藜统辖卫尉和各地统领使、决策使、执行令、信使等这些需时常抛头露面的人。既然上官柳儿和姬藜已死,那尤芯姬和吴娣娴自然希望借此机会直接登上门主之位。而连薏只是失踪,连薏手底下的武池和卜爻潋要等他的生死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为啥呀?武池和卜爻潋难道不想成门主吗?”一旁的马新莹好奇地问我道。

我看着他,跟他解释道:“按照丽景门的规矩,门主若出事,长令接替,长令出事,则执事接替。这三人都意外死了之后,才是众人推举。若这三人中,有一人尚存生还的可能,便不得推举新门主。否则,等生还之人归来,新门主必须死。”

“那为啥尤芯姬和吴娣娴要急着推选新门主呢?”马新莹又问。

我继续解释道:“因为规矩只是规矩,并非总是管用的。比如丽景门的上一任门主,上官芳苓,便是在长令困于牢中的时候,就直接压制众人,自封新门主。当时上官芳苓不过是卫尉统领,但却异常阴狠毒辣。当上门主后,上官芳苓投到如今的郭太皇太后的麾下。待到长令被解救出来,他利用自己手中的卫尉与郭太皇太后身边的千牛卫协作,将长令击杀,并连同当时长令下辖的‘秘府’和‘优伶集’一起屠戮殆尽。如今的‘三闺六蜜’和‘梅舍人’,都是在上官芳苓接手丽景门后重新建立的。上官芳苓死后,这两处大多时候都是由上官柳儿直领,很多事直接绕过了姬藜。如今,尤芯姬和吴娣娴想效仿上官芳苓,但武池和卜爻潋却不敢。因为武池和卜爻潋手底下的人,很多都还是听命于连薏的。”

“上官芳苓,上官柳儿,咦···他们为何都姓上官?接下来这些人中,没一个姓上官的,是上官家没落了吗?”马新莹好奇地再问我。

我笑着跟他解释道:“呵呵···其实从上官婉儿之后,丽景门历任门主都不姓上官。只是在接任门主时,为了纪念上官婉儿,故而改姓的上官。可能因为他们的身世都凄惨,所以对上官婉儿创建丽景门收养他们,还是感激的。故而这一传统,无人打破,虽然丽景门的门规从未这般要求。”

“哦···我知道了。看来丽景门的人并非不能坚守规矩,只是在受胁迫或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才去守。哎···那群人终究只是些没教养的莽夫,成不了气候!”马新莹叹道,他手托下巴,撑在案几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茶盏。

我笑着问:“若是有教养,当如何?”

“若有教养,自然是心中有底线,行事知分寸,如此才能让规矩真正立得住。”马新莹视线转向我,看着我说道。

我故意逗他道:“姑娘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我以为姑娘最不屑这些呢!”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最有教养之人了!”马新莹抬起头,傲娇地对我说着。少顷,他立刻意识到我的话外之意,遂鼓起嘴,生气道:“慢着···嗯?你居然说我没教养,你······”

在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时,马新莹气地站起身,拿着茶盏就来到我跟前。

邓属忙喝止他道:“新莹!不得无礼!”

马新莹将准备泼过来的茶水,又强忍着收住了手,同时生气地瞪着我。接着他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把茶盏扔给班心,娇嗔地哼了一声,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忙对着他背影道歉:“姑娘,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啦!我是羡慕你洒脱,不拘于繁文缛节······”

马新莹没听我的,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邓属见状忙起身,对我行礼道:“新莹失礼了,请先生莫与他生气。我这便去斥责他,将其揪来与先生认错。”

“是我失礼在先,邓领卫怎可怪他?邓领卫还是去帮萧兄吧!新莹姑娘那边,我自会去道歉的。”我也赶忙起身,阻止邓属道。

邓属看了看我,想了想,应道:“诺!那···我就先去了。”

随后我对邓属行礼,目送他绕过屏风离开。

邓属走后,我本想找班心帮忙劝和的,可班心并不愿助我。我花了好多时间,苦思冥想了许多夸赞的话,可马新莹根本不听。这一天,马新莹来我住处只是送来果脯点心和续加炭火,不听我多说半句话。我一说,他扭头便走,让我毫无办法。

第二日,快用午膳的时候,萧秀和邓属回来了。

他们一进来,我便急忙问道:“萧兄,事情进展如何?”

“饶阳公主去过‘玉薮泽’,亲自听到姬藜确有‘磨镜之癖’,回去后就与连薏达成一致。他放连薏回去,并且会全力支持连薏继任丽景门门主,但连薏的丽景门必须为他效命。如今,连薏已出现在丽景门总院。不出意外,他会全面接手丽景门。”萧秀边说,边与邓属一起来到火盆旁坐下。

我又问:“那送消息的人呢?找出来了吗?”

“据盯着公主府的暗卫和公主府内的潜卫说,当时的消息绑在一支箭上,那支箭是从西南方射入的。而公主府外的西南方是鲁国公府,四周的暗卫说当日没看到有人出现在鲁国公府的高处。并且鲁国公府虽与饶阳公主府仅一墙之隔,但离箭射到的地方,已有千步之距,因此排除了那支箭是从府外射入的可能。于是我们又从饶阳公主府着手。公主府内的西南角有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有一条水渠。我派人沿着水渠探了探,这条水渠有暗河,暗河与护城河相连。多日过去,想从中追寻踪迹,已无可能。还有另一种猜测是,那放箭之人为公主府内的人。只是这也无法追查,因为公主府内,人太多了。若是高手,利用那片竹林中的竹子做弓,便能放箭,故而无从入手。”萧秀无奈地对我摇摇头,回我道。

我安抚萧秀道:“查不出也不要紧,等时候到了,藏得再深的魑魅魍魉也会禁不住寂寞,跳出来的。再说,我们此次也没什么伤害,连薏不是放出来了么?如今,三省六部大多是我们的人,马元贽执掌神策军,连薏接管丽景门,算是真正大局已定,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只是饶阳公主定不会就此罢手,还是需时刻警惕。”萧秀提醒我道。

我笑道:“呵呵···饶阳公主给陛下献出百万金,算是掏空了府底。青衣卫又被撵出长安,而丽景门已落到了我们手中,他还有翻身的资本吗?”

“这个毒妇最是喜欢构陷。我是怕他死性不改,还会有所行动。”萧秀紧锁眉头,回我道。

我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继续说道:“我还怕他不行动呢!接下来,我们不必阻止他,只需盯住他就行了。他有行动,就必会用到平时用不到的人。我们等着看吧,看还有哪些人,是他的暗棋。再说,这些时日,诸位都颇为劳苦,需好好歇息一下。”

“那就这样放任饶阳公主,不管他了吗?”邓属也着急问道。

我还没开口,萧秀便回他道:“不是放任不管,是欲擒故纵。等他集合人手,再行动的时候,我们可一网打尽。”

“哦···”邓属听完萧秀的话,明白过来,点点头。随后,他又跟我说了一个消息:“对了,先生,今日河湟那边传来消息,大体准备就绪,问何时动手。”

“陛下还有多少时日?”我问道。

“什么?”邓属不解。

萧秀抢过话,回我道:“陛下病情加重,撑不过两个月了。”

“那就让河湟那边再等等,准备周密一些,不必着急。”我对邓属说道。

萧秀问我道:“尚兄是想在光王上位后,才开始?”

“这么大的功劳,既不能归于我,也不能归于当今陛下。即便只是起点也不行,我怕光王放不过陛下的皇子们。如果那样,我就与饶阳公主和鱼弘志那种人无异了,只为私利,毫无公心。”我答道。

邓属疑惑地问:“为何放不过皇子们?这与他们有何关系?”

“君之心,勿轻度!无论如何,还是防一手吧。再说河湟沦丧多少年了,也不急于这一两个月。”我回邓属道。

萧秀也接过话:“不必多问。你让他们准备细致一些,待万事俱备后,等这边消息。”

“诺!”邓属应道。

说起光王,我于是继续问道:“既然陛下时日无多,光王那边需加快进度了。不知当初的谋划,而今进展如何?”

“我们安排在盐官的人,前几日来信说,已抓住光王,取得扇子,不出半月便能赶到长安。这几日忙着外面的事,忘了将这消息传到,请先生责罚!”邓属又请罪道。

我忙起身,来他跟前扶起他,同他说道:“我责罚什么,邓领卫不必如此。又不是什么大事,何须时不时就请我责罚?我看起来,像是个爱责罚人的吗?”

“不···不像···”邓属被我搀扶起,重新坐下。

我也笑着继续说道:“那不就行了,往后不可如此了。你一请我责罚,我还得起身来扶你,多麻烦。你也累,我也累,这样不好!再说你比我大许多,还是新莹的叔父,我怎么可能责罚你呢?嗯···往后你只用就事论事,无需再说‘请我责罚’这样的话,可好?”

“好···诺!”邓属有些迟疑,看了一眼萧秀,然后回我道。

我肯定的点点头,继续对他说道:“既然那人尚需时日才能到,我们就耐心等等。等那人到长安后,他的安危,还请邓领卫派人暗中护卫一下。”

“诺!”邓属应道。

我看着邓属,心中很放心。随后我望向窗口,遥想起那个微胖的中年和尚,在心中感慨道:

风卷残云出万里,几经霜雨几沉沦。

长安遥望千思绪,谁料枯身可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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