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92500000021

第21章 你真的想看吗?

顾山南的吻,带着侵略性,即便是沈水北下意识的牙关紧咬,他依旧能够很轻易的将她的双唇撬开。

紧接着,便是一阵攻城略地,沈水北被封了唇,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连呼吸,都被掐住了一样的。

一张脸涨的通红,瞪大眼睛看着还在蹂躏着她红唇的男人。

黑暗里,男人的轮廓不是十分清明,但是,那种压迫而来的男性气息几乎都要攻破沈水北的防备城墙了,她悬空着的手在下一秒几乎要下意识的搂抱住男人的腰身。

只是这个时候,唇上的禁锢突然松开,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掐了一下她的人中。

不是很用力,不痛,但是却足以叫她瞬间清醒。

“吸气!”

顾山南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强迫意识涣散的她呼吸。

沈水北心里是想要逆反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男人刚刚强吻了自己,并且自己的反应还那么丢脸,竟然忘了呼吸!

她!

她沈水北的反应怎么会是这种?!

但是,即便是她心中腹诽了千万遍,面对顾山南的低声指导,也只能乖乖照做,只是不甘心的,用手捅了一下顾山南的腰身。不过下手前她都瞧好了的,没有碰他受伤的那边腰。

顾山南抓住了她胡乱动的手,压在了自己胸口,跟她咬耳朵:“我只是想要叫你闭嘴。”

刚刚那种情况,明明有人靠近,沈水北还在动弹,万一被发现了,他倒是不怕,只是……

他看着自己大手里面捏着的小手,以及自己怀里的女子,动了动喉结。

沈水北的反应,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被惊到呼吸暂停,看来这个小女人就是只纸老虎。

小纸老虎一样的女人还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表示抗议,让他们藏身的木箱子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他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对上她突然抬起的那双亮如北斗星一样的眼眸的时候,要说出口的斥责的话语一下子堵在了喉头,再开口,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不要闹。”

顾山南捏住了沈水北的双手,用整个怀抱包裹了她娇小的身体,让两个人在木箱里面占据的空间更小了一点。

沈水北动作止住,而外面传来的急促的,凌乱的说话声叫骂声却又清晰了起来。

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踩在地上的一样,鞋底跟地面接触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沈水北的身体忍不住的随着这声音的靠近一个劲儿的发颤。

顾山南察觉出了沈水北的异样,搂着她的手稍许的用力了几许。

沈水北知道顾山南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叫她不要抖,但是,沈水北有些控制不住,她对天发誓,真的不是她害怕,她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真的是只能听天由命了,最后结果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她真不知道,不过既然她来了,她也认了,这事儿不怪顾山南也不怪谁。但是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呀,妈的这种情况下面,不发抖才不正常吧。

只是不想在顾山南面前示弱,她摇了摇牙抬眸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却一点都不敢动。

好在,那群人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藏身的箱子上来。

就在身边转悠了一阵儿之后,就走远了。

脚步声大概是在这个地下室转了半个小时,才逐渐的消失。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这个地下室顶上那顶唯一的昏暗的白炽灯也被关了,那群人走的时候,不仅关了灯,还给这个地下室落了锁。

听到声音消失不见了,沈水北想要动,却被顾山南拦了一下。

“再等等。”

顾山南的嘴巴就凑在她的耳边,用完全只能用气流的强度来判断的声音说出了这三个字,沈水北浑身紧绷,不只是因为这群人可能还没走,还有,顾山南嘴里所吐出的那温热的气息,撩拨了她耳畔的敏感,让她差点战栗。

她捏了捏拳头,心里骂着顾山南耍流氓,却在这种咬耳朵一样的亲密接触下面,身子一点点的软了下去。

妈的,她承认耳朵边上是她的敏感区,她也觉得,顾山南这丫,一定是故意的。

“走了,我们出去吧。”

两人大概就这样的又在木箱里面躲了一个小时,沈水北浑身酸痛到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顾山南突然出声,然后不知道是从哪里一把把箱子的盖子给撑开了。

箱子里面是黑暗的,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

沈水北站不稳,双脚都麻到没有感觉了,一步都走不了。顾山南也没给她缓劲儿的时间,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敏锐的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面穿梭。

沈水北先是一愣,随后想着不那么亲密的搂着顾山南的腰,但是一想到他的腰上受了伤,就要挣扎着要下地。

“你腰上受伤了,不要抱我了,不然伤口会裂开的。”

刚才出了那么多的血,那个伤口肯定不小,如果再裂开出血,顾山南失血过多了可咋办。

“不要乱动。”

顾山南单出一只手将沈水北按住,“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说完,他抱着她继续往前。

沈水北搂着男人的脖子,被这句“不要担心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有种感觉怪怪的在发酵,但是,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才不是担心你呢,我只是怕你失血过多昏迷了,我扛不动你。”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顾山南听见了,没回话。

黑夜里,也不知道他是走的哪条道儿,反正是带着沈水北走了半个小时,就走出了那个被落了锁的地下室。

走到外面,顾山南一直抱着沈水北走出了这个化工厂的厂区才把沈水北放下来。

沈水北一下地就抓住了顾山南的手腕,不管他是允许还是不允许的就要撩开他的衬衫看他腰上的伤口。

腰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凝固沾到了皮肤上,很大的一块,几乎染红了男人半侧的腰身,顾山南一开始有要抗拒的动作却被沈水北一手抓住了他伸过来阻拦的手。

然后,利索的抬眸,瞪着他:“我要看你的伤口。”眼神里面的坚定,如钢似铁。

顾山南微愣,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那只小手似乎是用力的捏了一下。

是生气了么?

他的唇角若有若无的往上勾了勾,下一个动作却是大力将手一收,顺带收回的,还有沈水北那瘦小的身子。

一把将沈水北揽在了怀里,他单手拨弄着她的头发:“我伤的不是腰,你确定你要看?”话里的意思,晦暗不明。

“废什么话!”

沈水北错愣一秒之后,反身将身子完完全全的贴在了男人精装的身上,纤细的手快速的抓住他的衬衫,用力一扯。

“嘶啦”一下,男人的衬衫被扯成了两半。

同类推荐
  • 现在休庭

    现在休庭

    拐进熟悉的巷口,一个黑铁塔一般的黑影闪了出来。三平法院民一庭庭长司马波涛微微一愣,不由得挺直了一下腰杆。待看到那黑铁塔般黑影后又闪出那个略显妖艳的身影,他就快速地把心中的猜疑整理了一下,转眼间已俨然是民庭庭长标准的表情。随后,司马波涛不露声色地扯出了一个在深夜老街小巷灯光下含义不明的笑后,干硬地说,你们要干什么?司马庭长,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听一个故事。听故事?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半。黑铁塔的身影逼近一步,爬满络腮胡的脸还扯出了一个多少有些狰狞的表情。
  • 青灯寺(大结局)

    青灯寺(大结局)

    阿全的声音凉得像是一块冰,轻轻地从我的耳后滑过,激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看向阿全,他的视线直直地射向那抹幽青的光源。“走 吧。 ”我对阿月说道,拉着他一同走向阿全口中的那间尼姑庵。阿月一改先前的赞同态度,这会儿也看出了不妙,他反手拉住我的袖子,定住脚步问我:“怎么会是那种光?老大,我觉得这里不太单纯。”
  • 孕事不记名

    孕事不记名

    台青偷了夏侯熠的种以为可以隐瞒一辈子,没想到大批人马大张旗鼓为小羽找爸爸。她藏在心底的那份爱再也隐瞒不住,赤裸裸的被曝光了……
  • 故,事

    故,事

    是的,故,事,它发生于我离开风草村之前。那时,我的母亲还健康地活着,甚至没有病,甚至隐秘得很好的血栓大约还没有形成。那时,我在县里的一家单位上班,周六周日会骑着缺油的自行车回家,布满了铁锈的链条偶尔会蹭脏我的裤角。“真是懒出花儿来,”父亲也偶尔会斥责,“你就不会把车子擦一擦!”我应答着,却从未认真地去做。我的确是个懒人。我是个懒人,不过我要说的故事可不是我的,在这则发生略有些久远的故事里我不是主角,只是一个负责叙述、负责“串场”的人,所以没必要在我是个懒人或我的确是个懒人上纠缠下去。现在,我应当让他们出场了。他们是刘义超、李明。
  • 秃三儿回乡

    秃三儿回乡

    秃三儿回乡了。秃三儿回乡的时间是在去年的秋天的一个上午。秃三儿回乡的细节老五是在当天晚上听老婆说的。很像电影里的胡汉三喊着“我又回来了——”的样子。五辆熏黑锃亮的小趴趴车,看上去秃三儿哥并不像六十多岁的年纪。穿一身灰色的西服,头顶一顶深灰色的礼帽,戴一副茶色墨镜,右手拿一根同样是锃亮的拐棒。司机打开的车门,一个穿着着漂亮的姑娘搀着他下的车。老婆向老五说这些的时候,唾沫四溅,眼里放着光。这令老五很不快。尤其是在老婆称秃三儿是“秃三哥”的时候,老五皱了皱眉头。
热门推荐
  • 鬼帝绝宠:皇叔你行不行

    鬼帝绝宠:皇叔你行不行

    前世她活的憋屈,做了一辈子的小白鼠,重活一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弃之不肖!她是前世至尊,素手墨笔轻轻一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万物皆在手中画。纳尼?负心汉爱上她,要再求娶?当她什么?昨日弃我,他日在回,我亦不肖!花痴废物?经脉尽断武功全无?却不知她一只画笔便虐你成渣……王府下人表示王妃很闹腾,“王爷王妃进宫偷墨宝,打伤了贵妃娘娘…”“王爷王妃看重了,学仁堂的墨宝当场抢了起来,打伤了太子……”“爱妃若想抢随她去,旁边递刀可别打伤了手……”“……”夫妻搭档,她杀人他挖坑,她抢物他递刀,她打太子他后面撑腰……双重性格男主萌萌哒
  • 无双七绝(4)

    无双七绝(4)

    春秋吴越争霸,贤臣文种忠而被诛,绝世奇冤,终酿成千年后武林惊世之争。范蠡设下一局“国破山河在”,以悼亡友,却为武林留下了千古奇谜。宁勿缺一介文弱,却以满腹经纶,赢得绝世武学与奇物血蝉。几番山穷水尽,几番柳暗花明,终洞悉惊天阴谋,在功尽人废之时,凭其天赋奇禀,临阵悟出至高武学,力挽狂澜。
  • 华夏星迹

    华夏星迹

    本文主角只是一名生于农村,平凡而不起眼的小人物,一枚黑石改变了他的人生。什么!外星人竟然是这样的!地球的科技竟然这么先进!地球数十亿年前就已存在辉煌的文明!太阳系竟是隐藏在宇宙中的!偶买嘎!
  • 紫妍传

    紫妍传

    她是将军府四代独女,拥有天人般的容貌,他是太真门少掌门。她苦苦追寻,终于等到他的回应,但天意弄人,又将他们拆散。她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火红嫁衣,站在他的面前,凤紫妍一边走向莫轻染一边流着泪说“还记得当年你在菩提树下说的话吗?你说,你想看我为你一人挽起三千青丝,戴上金冠,穿着火红嫁衣的样子,到时定为我挂上十里红绸,普天同庆。如今,我穿上嫁衣,挽起青丝,站在你面前,你却要娶别的女人?莫轻染,我好恨好恨你,自从遇见了你我便一天都没有开心过,是你夺走了我的快乐。今天起,我决定不爱你了,莫轻染你记住,是我凤紫妍不要你了!”莫轻染抱住凤紫妍道“好,是你不要我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人谈婚论嫁各不相干。”一滴泪水从莫轻染眼中流出,莫轻染的眼里充满了无尽的黑暗和落寞。
  • 我在梦里刷副本

    我在梦里刷副本

    开局一个人,装备全靠爆!一觉醒来,世界大变。世界灵气复苏,各个地区出现了各种‘幻境副本’。还好自带‘梦境系统’,睡觉就能刷副本。别人用命刷副本,我在梦里刷副本。仙、神、魔、天使、一切大家所熟知的幻想生物化为‘幻境生物’。
  • 重耳传奇

    重耳传奇

    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重耳自幼饱读诗书,谦虚而好学,爱护身边的人,很多有才华的人士都愿意跟随着他。晋文公重耳一心爱国,才华横溢,治理国家有很多的办法,但却被朝中奸党们排斥陷害。骊姬预谋要立奚齐为太子,便陷害现太子申生,太子申生上吊自尽后,骊姬又诬陷重耳和夷吾,重耳和夷吾不得已逃跑。晋献公因两位公子不辞而别,认为他们有阴谋,就派公使勃鞮讨伐。重耳被迫流亡,长达十余载。流亡期间,重耳曾多次被追杀,迫使他不断奔走于各诸侯国之间。这期间他饱尝人间冷暖,但同时也深刻体察民情,以至于重耳掌权后注重民生,坚持秉持仁政,对其他诸侯国以诚相待,恩威并施。最终重耳得以返国,重耳当政后励志强国,精心图治,福祉于民;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安定太平;文治武功,昭明后世,显达千秋,最终称霸了中原。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古城的女人

    古城的女人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电视台记者丁小凡的丈夫陈浩撒手人寰,沉浸在悲伤中的丁小凡却被告知丈夫竟给自己留下了300万债务、、、、、、
  • 挖坑吧,西游!

    挖坑吧,西游!

    人生到处都是坑,终于成圣的子言被天道坑了,坑进了西游!!看着拐了个弯的西游,子言中指一竖,指向天上,我草泥马!!说好的圣僧呢?咋和看到的不一样!还有那个谁,我不是你娘!子言泪奔~一群“假和尚”的西行之路。(本文只是小说,,我的脑洞而已,请别与历史以及其他资料相提并论!本文有点混三观,接受不了的小可爱,别入坑~)
  • Sweet Second Love

    Sweet Second Love

    Two years ago, when Linda Kendall's husband and children died in a tragic car accident, she wished she had died too--and believed that her life was over. When she accepts the position of nanny to the Conde Duarte de Dominga's three young charges, she believes she will never again feel passion for another man.But the Conde teaches her differently. Charming and handsome, his presence fills Linda with a desire she'd believed herself incapable of--and reminds her of the joys of being alive. And when he proposes marriage, Linda is tempted to accept. But can she allow herself to love again--and open up her heart once more to l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