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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桃花水涨(4)

她说:“我不骗你”。

过了几天,她又说:“我看见恋你的表姐了!”

我说:“你怎么啦?”

她笑笑,有几分狡黠。我不敢怠慢我的妻子了。女人的心都很细密,能猜透男人。还好,少妇时性感的钟情并不计较我的曾经,把她的帜热和柔情总是全部给予我。这是她的大度,夫妻之间的信任。

如今的胡丫头儿是不是还恋着我,我不敢去相信,也害怕去相信。按理说,她和我之间所处的距离比原来更近了,只相隔半条短短的小港,而我从不去她的风情店,因为各自在水一方了,时过境迁吧。如果胡丫头儿知道这些,她不是恋我,会恨我。

胡丫头儿到了镇上以后,想把根从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土地里拔出来,移植到充满商业气息和竞争的环境里。她做着女强人的梦,有美丽的幻想,而在她身上,又褪不净乡村女人的淳朴和善良。她告诉毛妹,她需要有一块镇上的土地,有一所住房,那是她发展的根基。

毛妹说:“你能如愿吗?”

胡丫头儿说,她能。

毛妹告诫她:“别忘了,我们是乡下女人。”

她说毛妹是“井中之娃”。

胡丫头儿太需要有一块能重新埋下她根子的那块土地了。可是,管理场镇土地的是那个想她想得走火入魔的“土地爷”,国土办主任邬温,这是摆在胡丫头儿面前的“坎”。潜规则她是知道的,如果她肯答应,要达到目的轻而易举。一想到这她就厌恶得反胃,吐口水,似乎连她都脏了,如果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仅对不起家庭、丈夫和祖宗,也对不起昔日的恋人!她还想到我。有的女人似乎猜准了她的心,顺着思路说:就去找你昔日的恋人噻,让他给你拉关系,他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胡丫头儿的脸红了。她骂:“恋你妹!”继而说,别为难他了,他是书呆子,不屑于去做那样的事,他也不愿意。

钟情也劝我:为胡丫头儿跑一跑。我觉得比上吊还难,生不出那样的心态。胡丫头儿是知我的。她是不是红颜知己,我不敢说。胡丫头儿坦言:她会想办法去实现,这又急坏了李靼子。

李靼子想出局了,以为胡丫头儿真要去“堕落”,如果那样献身了,是千古悠悠以来,人世间最大的悲哀,人类还有美可言吗?胡丫头儿知道李靼子的心思以后,骂李靼子龌龊。她十天半月不理李靼子,认为李靼子玷污了她。

李靼子只有登门谢罪,汪茵茵不饶他。

胡丫头儿说,她不相信贪官赃官能长生不老,不能没有公正和良心。她在等待。

在我身边的女人眼里,我是个无用的男人。也许是吧。在那些日子里,我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让钟情“农转非”。

钟情也不止一次埋怨我:把她转起来做什么?社保没社保,工作没工作,连学校做临时工也不安排教师家属,一大家人吃饭穿衣就靠你那么一点儿工资,怎么生活?这不是坑人吗?她比秋月月更朴实,在镇上她是生存不下去的。乡下的土地没有了。只有一个简朴的小院,孤零零地立在田野中间。不久,有人来买那个小院,买的是那块地基。我说:卖了吧。钟情问我:“你在教书,孩子们呢?如果他们像我一样,什么都没有,以后这么活下去?这房子是公家的,要是人家收回去了,我们怎么办?”到这时,我才深知事情的严重性。

所谓知书识礼,自以为懂了许多,原来真不如女人!“农转非”的时候,我为什么不问问钟情,或者问问胡丫头儿?后悔吗?迟了!

钟情并不那么悲观,也许因为她受了胡丫头儿潜移默化的影响。土地是广阔的,她的根子在那片热土扎得很深,没去想得太多,方才有顽强的生命力。

也许归根结底,在骨子里我不是真正的农民吧,对妻子那份失去了土地的感情,并不理解。我以我的道理,引经据典,想说服她,力图把她从苦恋乡村的感情里拉出来。她没什么文化,讲不出什么理由,但非常倔强,倔强中不时冒出一句话来,哪怕十个理论家联合起来,研究个三年五载,也找不出驳倒它的论据,因为它压根儿就不是道理,只是女人才有的执着。我真的黔驴技穷了,拿她没有办法。第二天,她照样到乡下去,回来时汗津津的,俊脸绯红,有时还说累坏了。

我骂了她。

她不回嘴,任我呵斥,只看着我,好像自己的丈夫有些陌生。等我平静下来,她反问我一句:你当过农民吗?懂那种感情吗?这是钟情最有知识的话,分量也很重。

我哑口无言了。

我和妻子的矛盾终于爆发了。那一天,我打了她。那是结婚以来,我第一次以家庭暴力的形式对待钟情。她抽泣着哭,哭得很伤心。我很后悔,也很内疚。在我穷困落魄的时候,钟情敢嫁给我,一直任劳任怨,把她的青春和爱毫无怨言地给了我,并未得到什么回报。她和我一路走来,此时并未真正摆脱贫困,她还显得那么青春,这是由于她的心态,对处境对人对事都无忧无虑。她失去土地以后,像失恋的女子,离不开乡村,乡村中有她的依恋,因为我的干预和不满,让她锁紧眉头。不昧良心地说,钟情对我是有恩德,我却打了她。晚上,我想向她说出内心的话,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对妻子却口齿呆笨,我想以男人炽热的爱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她没有说话,逆来顺受,好像一个女奴。我有了深深的负罪感。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钟情就起床了。那时,整幢宿舍楼没有一家开了灯,都静静的,享受着人生的美好良辰。钟情害怕惊醒任何人,轻脚轻手的做饭、扫地、洗衣……甚至把我要用的饭碗、筷子都给我放在桌子上。

我破例的起床迟了,已经不见钟情的身影。我的心骤然一紧,有一种她离家出走的不祥预感。中午,她回来了,仍然是去了乡下,但她几天都默默无语。我终于向她认了错。

钟情哭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钟情有了收获,那是她像垦荒似的,在大弟放弃的田埂和沟坎上栽种,收到的一点儿蔬菜和红萝卜。吃着她辛辛苦苦收获的果实,我有说不出的感受。这就是我的妻子!我又想到了在农村公共食堂被扣了饭,多亏朱秀兜来充饥的西红柿。

女人的心和她的根一样执着。

后来,我知道了,钟情回乡下,有时还帮助毛妹种田。她是义务劳动,不要毛妹的什么。她说毛妹太累。毛妹过意不去,一定要送她一点什么,比如瓜呀果的,钟情不贪心,绝不多要。我无心无意说了一句类似玩笑的话,说她甘愿让毛妹“剥削”。

钟情真生气了,骂了我。

大约过了半年。一个星期天,钟情从乡下回来,高兴得像一个花季少女。她告诉我;她在队里种地了,正儿八经的当“农业工人”,别人还按工作日给她的报酬呢。并且说,她当天就在她原先拥有的田里劳动。(那是她曾经的承包田,深深扎着她对土地的根。)

从钟情的叙述里,我总算明白了;有一个外地来的女老板,在我生活过的村子里,办起了一个农业公司,土地是在村里租的,村里人到她的公司里劳动,打工吧,她给一定的工钱。钟情是另外:城镇人口到乡间去当“农民”,打个倒儿。她说,那个女老板非常亲近她,还打听我的情况。

她是谁呢?我问钟情。

钟情说,不知道。她又说:“你去问她吧,好像她留恋着你似的。”

钟情因为高兴,说话带着戏谑。她的话叫我吃了一惊。

一天下午,我步行回家。一辆私家车在我身边停下来,传来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叫我上她的车。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惊讶中迟疑。

她一定要我上车,说:“我送你回去!”并且摇下来车窗玻璃。

这是一个有钱而不俗的女人,既有气质又俊俏,也很清秀。我似曾相识却觉得很陌生。

她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韩小芹!”

啊,太意外了!

韩小芹就是钟情说的那个农业公司的女老板。

7、拆迁

在我生活过的村里,乃至整个乡镇,那家农业公司的女老板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只知她是一个脱俗、漂亮又很能干的女人,很神秘,背后一定有着众人不知晓的传奇。算是幸运,只有我和胡丫头儿晓得她就是那个被范娃子奸污过的韩小芹。到了这里,回乡的韩小芹是另一个名字,身份证上也是“邓小雪。”

韩小芹的身份证是新疆一个市公安局颁发的,没有假。她被奸污以后,欲死不能,告别小姨胡丫头儿离家出走以后就改了名字,希望永远忘记那一段屈辱,“韩小芹”已经死了。可是,回到家乡以后,她又活过来了。不,是“韩小芹”活过来了,毕竟她的根在这片土地里,“韩小芹”死不了。这是女人的深情,也是女人的弱点。她知道,她必须守住这个秘密。可是,对小姨胡丫头儿她得说真话,因为胡丫头儿,她对我也不能守口如瓶。

韩小芹知道我和胡丫头儿的曾经。

胡丫头儿骂了韩小芹。她说:“你已经有钱了,是个女强人。你不该回来,更不该在这个穷村子里办什么公司!你不怕别人知道你的那种事吗?你以后怎么活!”

韩小芹说她活得好好的。并且说,她从这儿流着泪走的,就得在这里再现光彩。父母因为她,早早的死了,对不住父母,给父母守守坟地也是应该的。在村里人的心中,韩家已经绝户了,却不知还有一个女儿如今就在村子中,种着几十亩田,人们给她打工。即使知道她是韩小芹,也不怕。可惜,该挨刀的范娃子死了。

胡丫头儿骂她“傻”问她:“还给谁说过你是韩小芹?”

韩小芹告诉了胡丫头儿,说:“你不相信他吗?”

胡丫头儿不作声了。

韩小芹说:“你们是永远的恋人。”

胡丫头儿嚷,她已经死去活来,付出得太多了!那种感情迟早会害死人的,应该忏悔。

韩小芹的心在震动,她不提胡丫头儿的失落的恋情,而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地给小姨全盘捧出了。她说,离开村子以后,千辛万苦,到了新疆,她并没有找到王三,为了活下去,进了国营农场,命运被改变了。后来,她嫁给了那个让她有了合法身份的农场副场长。那是一个对她很好,死了前妻的鳏夫,如今已经老态龙钟了,有儿子女儿照管他,还请了一个保姆。

“他知道范娃子坏你的事吗?”胡丫头儿问。

韩小芹摇头。为了保险,胡丫头儿还是来找我,要我为韩小芹保密,以恋人的身份发誓,连钟情也不能相告。我答应了她。

其实,村里很多人已经在猜测韩小芹,有人说“似曾相识”。李靼子就问过我:“你知道那个邓小雪吗?我总觉得她是从伊甸园里乘坐方舟来的。”被胡丫头儿知道了,把他骂得垂头丧气。

按照规律,李靼子会毕恭毕敬,很有感情地向胡丫头儿认错。胡丫头儿却最怕李靼子的这种认错。因为,会让她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羞涩。

那李靼子也够经典的,醋味。放着火烧眉尖的事他不管,说是“烦了”,不如长寿一点,偏要到农村去“考察”——瞒着老婆,偷偷去了一回我和胡丫头儿的老家,一归巢就兴致大发,忘了他的“欺君之罪”,想滔滔不绝的感慨,对着心中不满的老婆,开始了:“我说农民啦……”

汪茵茵没好气,劈头盖脸打断他的话:“农民咋啦?是你祖宗?你爷你奶有没有当过农民的?”

李靼子大叫:“我说农业公司,我说邓小雪!”

汪茵茵蛮不讲理:“你又想上邓小雪了?”

“愚昧和丑女不可教也!”李靼子又说老婆是“丑女”,他不遭殃谁遭殃?不过,他也有“读书人”的骨气,罢工!放着找上门来的挽联不写,叫汪茵茵有能耐上阵去。

两口子因此吵了一架。过后,汪茵茵警告他:镇政府又宣布旧城改造了,这小巷全部要拆迁,看你还不还去“邓小雪”!

李靼子心里烦着的,除了他永远和谐不起来爱不成娇滴滴的汪茵茵,就是要捣他老窝的拆迁了,他实在想不出对付的办法,这才难得糊涂,别出心裁的去乡间“考察”,麻木麻木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吧,是福是祸躲不了。可惜,汪茵茵很讲求实际,一定要李靼子对拆迁的事有所作为,像个男人,不能老是尿泡。

李靼子甘愿作“尿泡”承认自己无能。他说文人都无能。

气极了的汪茵茵嚷:“这家也要拆迁了!”

李靼子一听这预言,吓了一跳。

吓了一跳的李靼子,居然一阵心悸。他到胡丫头儿的店里来了。

那是黄昏的时候,只有胡丫头儿一个人在店里,她也为拆迁的事发愁。李靼子却没有发觉胡丫头儿的感情晴暑表,见了胡大小姐,他活过来了,忘记了在家中的窝囊和烦恼。

李靼子的“考察”毕竟很有价值,他“忧国忧民”,收获不少。对汪茵茵来说,那是对牛弹琴,如果不讲给胡丫头儿听,那就是天下的一大冤了。理论起来,在这个边远小镇,竟然会有两个第一:一是威胁到自身利益的烦人拆迁,二就是邓小雪的农业公司了。李靼子怪怪的,怪怪的见解不少,他说邓小雪不知是何方神圣,太美女太女强人了,居然想得出那一招。那些把田租出去的庄稼人,当了跷脚老板,反而给她打工。有的也混,不出外打工,不下田,就靠那些租金过日子,天天到乡间的幺店子打小牌。这叫什么?农民也有这种劣根性!

当日的胡丫头儿不想听,她把李靼子撵了。李靼子有点四面楚歌的感觉。

汪茵茵知道李靼子去找了胡丫头儿,她特别的气。拆迁让她豁出去了,她要以女人特有的形式进行抗争。

李靼子说:“民不和官斗,你左右得了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汪茵茵骂,“这事我说了算!”

李靼子急了,还挺认真:“这住房我有一大半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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