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漾看着金大牛的模样就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丸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北漾看着,这十几个回合下来,顾北漾倒是精神劲儿没有少多少,他最多十八这个当做一个比试,当作一个练习而已,要说这个金大牛的得意之处在哪里,那就要看金大牛的力气了,顾北漾发现这个金大牛的力气实在是不是盖得,不过除了用力气对顾北漾进行力量上面的压制,其余的地方,金大牛其实一点点也不能占上风,顾北漾的所用的雷天神技本就是不出世的宝贝,就算这样光明正大的用起来也没有多少人可以看出来这就是所谓的雷天神技,更别说是金大牛这样的土匪头了,一辈子窝在这种地方做一个替别人卖命的走狗,拿着飞来的横财养着自己的亲人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们自己是怎么想的,至少在顾北漾看来,金大牛还有许多需要同情的成分在里面。
两个人在经历了这么多回合之后停下来,对着对方,都想要看出一点什么来,然后事实却是顾北漾在这么一会儿的相处里面将金大牛看得清清楚楚,招式套路也差不多明白了,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的本事,顾北漾对分析敌人的招式套路只要给他一点点时间,他就能够分析得透彻。
“行了,有没有意思,最后一招,定胜负吧。”在金大牛的眼睛里面,顾北漾就是只知道躲闪,偶尔放一点小招应付的那一类,显然这就是土匪的自大之处,不用心去领会对方的招式,不懂得去分解他们的招式,这也是轻敌的一种表现。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真的如顾北漾所推断的那样,金大牛就是一个使用蛮力只会挥着锤子的莽夫,那么估计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金大牛藐视的表情已经跃然于脸上了,那不是自信那是自大啊。
顾北漾手拿玉扇,金大牛挥舞着铁锤,彼此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警惕的看着面前人,这是最后一招的较量,两个人谁都没有轻敌,金大牛左脚踏前一步,顾北漾的右腿右跨一步,从金大牛的角度看顾北漾又要迂回的和他绕圈子了,金大牛笑了起来,这个顾北漾!!!
金大牛大着胆子,轮着铁锤,向顾北漾极速大步跨过去,金大牛什么的铁锤也不是什么俗物,而是在他当年做土匪的时候,无意间拦下的一个镖队,里面正押送着这个铁锤,他一眼就看上了,押送的人,一再告诫他不可能拿起来,这是别人专门定制的,重达百磅,金大牛不听劝阻,而是执意的要去拿起那里的铁锤,正好那个时候他也缺一件称手的兵器,这个铁锤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成了金大牛手中的兵器,从金大牛一下子就从箱子里面拿出那个铁锤开始,金大牛就选择了它作为自己以后毕生的武器了,于是那个镖队也被安然无恙的放行了,能起来那个铁锤的人,他们估计是招惹不起了。
金大牛离顾北漾越来越近,顾北漾一直向右边慢慢的跨着,金大牛只当是顾北漾胆小,不想与他硬碰硬,所以还是选择躲避的方式!
“喂,臭小子,你躲什么,不是说好的一招定胜负吗?赢了我就让你走,哼,来吧!”金大牛用着激将法,对顾北漾叫唤着,让他赶紧出招!
顾北漾知道金大牛等得急了,用余光看了看旁边,觉得时机也到了,站在了原地不动了,金大牛走了过来,轮着铁锤,确定了顾北漾没有动,眼神里面带着嗜血的炙热,还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就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顾北漾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金大牛忽然的一个铁锤砸了过去,身后的小喽啰都还没有看清楚,面前就已经被灰尘给覆盖了眼睛,看不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叫着大当家的,想要确认一下,不过没有听到金大牛的回答,也不敢妄自上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啧啧啧,真的是一招啊!一招就把自己解决了,你也算是个人物了!”顾北漾用玉扇捂着自己的口鼻说着,为了让面前的那些灰尘不钻进自己的身体,等到过了一会儿,灰尘慢慢的散去,众人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金大牛轮起来的铁锤并没有砸中顾北漾,而是顾北漾躲到了一边,灵活的闪了过去,之前顾北漾之所以一直向右躲闪,是因为那里有一处大石头,只要打碎那个石头,上面的碎石就会滚落下来,砸到人,顾北漾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引金大牛过去的,确切的说,顾北漾还没有出招,就已经把金大牛给打败了。
那些小喽啰们看清楚了情形之后,很想跑过去看看自己的当家的有没有大碍,不过顾北漾在那里站着,一群小喽啰又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们当家的估计还没有死,不过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还是有可能的!”顾北漾也是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斜眼看了一下躺下碎石下面的金大牛,然后跟对面关心金大牛情况的那些小土匪说着他的情况,说完了,估计是怕自己再次把矛头指向他们,依旧没有人过来帮助金大牛脱离困境。
“结束了!”顾北漾合上自己的玉扇,面色不改的远离了远处,走了很久,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忘了,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那匹马挣脱了那个小喽啰的双手,屁颠屁颠的朝着顾北漾奔了过去,顾北漾笑着摸了摸马头,轻巧的跃了上去。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这就是顾北漾为什么在之前这么有自信的将马匹给金大牛的原因。
顾北漾骑着马匹离开了,后面的那些小土匪一个个的才后知后觉,跑过去搬起那些碎石,救金大牛于水火之中,全部收拾好了,露出金大牛的全貌出来,果然是伤得不轻啊!血迹斑斑就不用说了,整个一血人模样,不过也就是外伤而已,里面还是好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十天半个月而已。
顾北漾骑着马,一时间没有紧跟着追上前面的商队,只是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不想进城,进城难免会遇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江湖才是历练的地方,顾北漾突然又想通了一个道理,进了东国境内,尽量的远离朝廷,一切以行走江湖为几任。
暗中跟着顾北漾的那几个暗卫,看着顾北漾脱离了危险,脸上皱紧的眉头也放下了,依旧在暗中跟着顾北漾!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这就是职责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