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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2)

医护人员巡诊,身背药箱器具骑马去,有时还要带上猎枪防止野兽袭击。杨梦麟以前没有骑过马,第一次骑很害怕,被人扶上马背后,马才一起步,就差点儿掉下来。张家俊虽然兄弟姊妹多,但从小生长在大城市,更不会骑。原来的医生护士都会骑,他们教杨梦麟和张家俊。他们认真听,也互相交流,骑了几次,就会了。

工人们对医护人员很尊重,看见他们来了,老远就跑来帮助他们拿药箱和器具。一坐下,就递上香烟,一杯热茶就端到面前。医护人员很感动,虽然是给人家疗伤治病,但这是他们的职责呀!杨梦麟和张家俊是省城来的大学生,各工场的领导和工人们更高看一眼。森工干的是重体力活,国家粮食定量高于普通工种,吃饱肚子是不成问题的,但是猪肉和清油供应还是和其他工种一样。医务人员不管到哪个工场,食堂都要加餐。到的地方远,时间晚了,回不了所里,在工场吃晚饭,领导还要吩咐食堂把酒拿出来喝。晚上住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冬天怕他们冷,还多加被子。杨梦麟和张家俊有时分开到不同的林区,见了面,说各自吃住的情况,一说出来,都享受的是优厚待遇。由此,杨梦麟产生了莫大的幸福感,甚至想就在这里工作一辈子。

转眼春节快到了,杨梦麟想回家探望母亲。在艰苦地区艰苦行业工作,探亲假时间长。但是,他和张家俊工作不满一年,按规定是没有探亲假的。所领导考虑他们刚出来工作,恋家,给了他们工作满一年的探亲待遇。他们十分感激。

不过,回一趟家不是容易事,要骑马走一天才能坐汽车,下了汽车在成都又要坐火车,大沱是一个小站,只有一趟慢车停靠,要摇晃一天才能到家。这样一个单程,时间抓得很紧,行程很顺利,也要三天。但是,人年轻不怕困难,游子归心似箭!

火车停靠在站台边,蒸汽机车喘着粗气,烟囱里冒着白烟,铁管子里一会儿“咝咝咝”地喷一股气,好像要开走了似的。墨绿色的车厢排了一长溜,下车的人带着行李一个接着一个从车厢门走出来,行李带得重的,列车员帮着接到站台上。上车的人早已排在车门口等着。来晚了的边跑边叫后面的人:“快点儿,快点儿,车快开啦!”后面的多是老人和小孩,跑得气乏气喘的。

母亲和姐姐、姐夫,两个小外甥早已从江对岸几里远的小街赶来,乘渡船过来等在站台上了。接他一个人是不需要这么多人的,大家都来,是都想早些看到他。杨梦麟一手提着一只大帆布箱子,一手提着一个大包,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走到车门口,下了两步台阶,就看见了母亲他们。母亲们这边五个人,一个车门一个车门地看,生怕接不到他似的。

“梦麟!”“舅舅!”他们看到了他,很惊喜。小地方的人,几个月不见,就认为是多久多久,见了就算久别重逢。

杨梦麟见到了亲人,心里也激动起来。他加快脚步,向跑着迎上来的母亲他们走去,叫着:“妈、姐姐、哥哥、平平、安安!”

谢兴华笑声清脆响亮,一边同内弟寒暄,一边要帮着提最重的大箱子:“把箱子给我拿!”姐姐淑贞接下了杨梦麟手里的大包。母亲叫杨梦麟把小包给她拿。母亲这时才四十多岁,还年轻,他把小包给了她。杨梦麟腾出了两手,一只手拉着平平,一只手拉着安安,往前走。走了几步,杨梦麟把安安抱了起来,平平小跑着跟在旁边。这时,平平八岁,安安四岁。两个小兄弟不停地叫着“舅舅,舅舅!”,问这问那。被两个小外甥缠着,杨梦麟一时还顾不过来同母亲和姐姐、哥哥说话。

下车和接车的人都站在江边等船。船摇过来,一船能载上。都上了船,撑船的人叫一声:“站好了,看好小娃儿,开船喽!”

竹篙把船点开,江中水深,篙打不到底,撑船人放下篙扳桡。木桡一下紧接一下地扳动,桡片击打着蓝色的水面,飞溅起银色的浪花,船快速地驶向对岸。

船上熟人很多,同杨梦麟他们打着招呼,互相问候,浓浓的乡情叫人感动。

下了船,还有两里多路。这是一条大道,他们六个人边说边笑边往家走。

细雨淅淅沥沥,每天要在午后才能停一会儿。两岸险峻的大山顶上压着皑皑白雪。江上风起,发出尖厉的啸声。

家里,母亲走时生的火用烫灰盖着,一进门就是暖和的。都坐下,母亲把火盆里的红炭刨出来,又加了几截生炭,“噼噼啪啪”一阵响后,生炭也红了起来。

几个大人抽烟喝茶说话,平平和安安没事。杨梦麟问母亲:“妈,你把我那个大包放哪儿啦?”箱子和包是何氏夫人拿进去的。

“在里面屋里。”何氏夫人说。

杨梦麟站起来,进里屋拿出一包红红绿绿的水果糖,给平平、安安和母亲、哥哥、姐姐各抓了一些。两个孩子接过糖,高兴得不得了,立即剥了一颗塞进嘴里。杨梦麟叫母亲和哥哥、姐姐也吃。

何氏夫人和淑贞夫妇见杨梦麟胖了,也黑了,不过黑里透着红色。姐姐淑贞口快,说:“梦麟黑了些了——西昌有这里冷吧?”

“西昌不冷,我们在那里都没有穿多厚的衣服,那些伐木工人干活还只穿一件单工装。”

“那倒好,妈还一天念着你走的时候没带棉衣。”

母亲和谢兴华问杨梦麟这次回来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用了多少时间。梦麟说了一路的情形,母子三人连说:“妈吔,那么远?”

天暗下来,母亲把灯点上,叫杨梦麟和谢兴华两兄弟摆龙门阵,叫淑贞和自己一起到厨房煮晚饭。她知道儿子午饭是在火车上吃的,一定没吃得多饱,现在饿了。

母亲拿出存了半年的稀罕东西,做了几样杨梦麟喜欢吃的菜,拿出酒,叫谢兴华陪杨梦麟喝。

饭吃完,母亲叫淑贞也去同弟弟摆龙门阵,自己洗锅洗碗。

一会儿大沱,一会儿西昌,一会儿小街上的事,一会儿森林工人如何才能把那些大树砍倒运出来……夜已经深了,淑贞一家子才走。

母亲几天前就把杨梦麟住的屋子收拾好了,被子、单子、枕头都是刚洗过的,铺得平平展展、熨熨帖帖。太累了,睡起又舒服,杨梦麟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母亲要杨梦麟多睡一会儿,没有叫他,自己却天刚亮就起来,把地扫了、灰抹了、火生起,煨了一壶水在火边,又出门买菜。

山区十分寒冷,空气像冻凝了似的。人们穿得单薄,一大清早了,街上还没有多少人。母亲冒着严寒把菜买回来,接着给杨梦麟做早饭。

天晴了,山天相接处亮晃晃的,像要出太阳。

何氏夫人又来到菜场,到几个老卖主那里买了一些菜拿到店里,开了店门。她本来想关一天门,但昨晚上淑贞夫妇叫她和梦麟中午到他们家里吃饭,自己家里没有多少事,也想快过年了,乡下的人来买东西的多,路远的都要到店里吃碗饭或是吃碗面才能走回去,他的饭店的老主顾多,关了门这些人就吃不到饭。

趁着还没有人的时候,何氏夫人回家同儿子吃早饭。

杨梦麟已经起来。他从火边把壶里热得冒大气的洗脸水提起来倒在搪瓷盆里,毛巾他带着,家里用的那条也搭在洗脸盆架上,一切都熟悉,他用香皂好好地洗了一个脸。刚弄完,母亲就回来了。她给他熬了稀饭,蒸了包子,做了两碟小菜。母子俩吃了早饭,母亲洗了碗筷,边擦手边说:“我到店里去,今天天气好,你出去在街上转一会儿。”杨梦麟“哼哼哼”地答应着。

在单位,那些同事和伐木工人没有不抽烟的,一见面就递烟。他推辞,人家再三劝,他过意不去,就抽起来,很快就有了瘾。一个人在外面,难免有无聊的时候,他就买烟抽。回到家里,母亲他们都抽烟,认为他二十多岁了,小伙子不抽烟不正常,于是也就很自然地抽起来。

母亲出了门,他拿出一支烟点燃,一个人坐在火盆边抽着。

抽完烟,他穿上森工局发的棉大衣,到街上去。

临近春节,赶场的人比平时多了些。粮食、肉、蛋等仍然十分稀缺,街边卖的都是农民刚分到的自留地里种的青菜、萝卜、葱子、蒜苗。就是这些,也是他们从牙缝里挤出来换油盐钱的。公共食堂刚刚解散,各家各户重新打灶煮饭。几年的折腾,老百姓元气大伤,恢复还要些时日啊!过去杨梦麟每年也要回来过年,但是没注意这些,也许是又长大了一岁,也许是参加了工作就是不一样,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的感触很深。他庆幸自己一个月有三四十元钱的工资,粮食标准比工人低十几斤,但又比机关干部高七八斤,每月有定量供应的猪肉和清油,生活比这些人好许多。

杨家靠近小街的中间,杨梦麟左拐走出北头,又折转回来走出南头。街上有很多人他认识,但人家好像不认识他,所以也不好同别人说话,很多熟人就擦身而过了。

他去看母亲。

“妈!”走到何氏夫人的小店门口,他叫母亲。

正在做事的母亲抬起头,见是他,说:“啊!梦麟来了!”

母亲把一条擦过的长凳又擦了一遍,叫他坐下。他见店里还是那样,卖苞谷米干饭和素菜面条,几分钱一碗,饭和面都要收粮票,没有粮票,拿钱抵都不行。跟母亲说了几句话,他说要去看姐姐。母亲目送着他走了出去。

到缝纫铺,安安在门前玩,姐夫谢兴华看见杨梦麟来了,赶快行烟,叫他坐,说:“你看弄得这乱的,你坐得下去不?”他问姐姐淑贞,谢兴华说在后边。淑贞们的铺子两间门面,房子进深长,前面是店,后面住家。杨梦麟走进去,见姐姐正在做饭,平平在烧锅。姐姐叫他再出去走一会儿,中午早些来吃饭。

杨梦麟从姐姐家出来,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梦麟哥,你多久回来的?”他转过头去看,是张家杂货铺柜台里一个女子在叫他。乍一看,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刚才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看见走到了张家门口,听见这个女子叫他,才知道到了这里。他认出来了:“哦,凤云!你长这么大啦!”

杨梦麟和张凤云相差五六岁,都是在这个街上长大的,以前天天看到。他上了中学,逢星期天回来也要看到。上了大学,寒暑假在家里,见到的也多。女大十八变,没多久没看到她,竟然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啦!他知道凤云从小就聪明,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瓜子脸,很好看。

凤云从小就见杨梦麟长得标致,从来没说过一句粗话,没欺负过任何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各方面都与众不同。她羡慕他一直学习好,是这条街上的第一个大学生。张凤云看到他认出了自己,说她长大了,想到身体的发育变化,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样。

杨梦麟见她脸红,也窘了。

“梦麟哥,进来坐嘛!”凤云打破了沉默,招呼他。

凤云的父母听见女儿在招呼人进屋坐,知道是有客人来了,都赶快从屋里走出来。一看是杨梦麟,老张夫妇更是热情:“哦,是梦麟,你啥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张家夫妇年近不惑,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衰老的痕迹。两夫妇都是高个儿,父亲有几分沉稳和儒雅,母亲白白净净,看样子就很贤淑。

杨梦麟连忙问候他们:“张叔、李姨,你们身体都还好吗?”

张家夫妇忙回答:“好!好!”

杨梦麟迈进门槛坐下,说他是昨天下午回来的。凤云父母又问他耍多久,他说一个月吧。这时,凤云镇定下来了,脸上恢复了本来的白嫩,站着看杨梦麟同她爸爸、妈妈说话。

抽完凤云父亲行的一支烟,杨梦麟就站起来告辞。凤云父母留他在家里吃饭,他说姐姐们已经安排了。

凤云父母把他送到街上,叫他有时间就过来耍。

一次偶然的相遇,张家父母的热情和凤云亭亭玉立的绰约在杨梦麟的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午在姐姐家吃饭,姐姐不断地往他碗里夹菜,劝他多吃点儿。

淑贞从来就心疼杨梦麟,他们只有姐弟两个,不像人家三个五个的,而且她认为,弟弟是个大学生,给他们脸上增了光。她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喜欢人家说好。说到弟弟,人人都夸了不起,是大沱的骄傲。每当这时,她心里就像吃了蜂糖——甜蜜蜜的。

弟弟来家里吃饭,淑贞倾其所有,煮了一块准备过年才吃的新鲜猪肉,又把人家送的一块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腊肉切了一半煮起。她叫大儿子平平不要出去,给她帮忙。坐在桌子上,她一个劲儿地劝杨梦麟吃,认为弟弟吃得越多,她的心意弟弟就领受得越多。

姐夫谢兴华是个爽快人,家里的一切由着淑贞。他喜欢喝酒,劝杨梦麟喝了好几杯。两兄弟边吃边喝,好不高兴!杨梦麟的脸已经变成深红,不能再喝了,谢兴华只好一个人喝。酒劲上来,杨梦麟沉默无语,何氏夫人知道他没有多大酒量,赶快舀了一碗饭来叫他吃。谢兴华却谈笑风生,大声武气地谈论起政治,说公共食堂解散得对,再那样下去不得了。再过几年,日子就会好起来。淑贞知道他喝多了,叫他也吃饭,不要再喝了。

何氏夫人和淑贞不喝酒,一开始就同平平、安安一起吃饭,她们不听谢兴华说酒话,却转过脸问杨梦麟在街上走见到了哪些人,杨梦麟说见到了张凤云和她的父母。

从淑贞们家走的时候,母亲叫淑贞一家到他们家里吃晚饭,淑贞说有剩饭剩菜要吃,就不来了。

晚上吃饭,只有何氏夫人和杨梦麟母子两个,母亲问杨梦麟要吃啥,杨梦麟说吃面条。母亲知道他是要吃她手擀的面条,于是拴上围腰,洗了手,拿起擀面杖擀面。母亲是开饭店的,面条的味道做得好,又很久没有吃母亲手擀的面条,杨梦麟着实美美地吃了一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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