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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四(1)

结婚后,杨梦麟到西昌上班,一个多月时间就给凤云写了两封信。

在第二封信里,杨梦麟说,卫生所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他解决了个人问题,新娘子是个美人儿。领导考虑他已经成家,而且爱人要来,单独给了他一间房子。叫凤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马上过来,他想她。

两夫妻的信不能给母亲全文读,凤云看了以后红着脸对母亲说:“妈,杨梦麟叫我到西昌去,你让我去不?”

“你们的事自己做主。杨梦麟走了才多久?”何氏夫人才二十出头,淑贞和梦麟的父亲就过了世,几十年来为了供养两个儿女,从来没有动过再嫁的念头,久而久之对母子三人过日子习以为常,不理解媳妇儿急切的心情。但她又想家里也没有多少事,于是说:“你要去就去,住一段时间就回来,莫住久了,影响杨梦麟工作!”

“嗯!”凤云满心欢喜。

婆媳商定,凤云三月初几头走,住两个月,五月初几头回来。

离走的时间只有十几天了,何氏夫人和凤云都在想去西昌要带的东西。一想,杨梦麟才走了没多久,没有多少可带的,要带就是凤云去的这两个月里要穿的衣服、搽脸用的百雀灵、梳头的梳子和杨梦麟前次走没带上的衣服,其他就是给杨梦麟带点儿喜欢吃的山里出的核桃、花生、柿饼和准备去了自己煮饭要用的腊肉、木耳、黄花等。

凤云父母知道女儿要到杨梦麟那里去,既担心她从来没出过远门,一个女孩儿出去不知道会怎样,又着实喜欢,也给杨梦麟带了一些吃的东西。

说没有什么带的,收拾行李的时候,衣服和杂七杂八的凑起来,把凤云陪嫁的大帆布箱子装得满满的,另外还装了一大包袱,凤云还决定到时把她的书包背上,装临时用的东西。

走的那天,何氏夫人又同凤云把带的东西检查了一遍,把早上才蒸的馒头装了几个在凤云随身背的书包里路上吃。凤云的父母来看她把东西收拾好没有,问这问那,坐了一阵。

下午,何氏夫人、淑贞和张家父母、两个弟弟一同去送。凤云父亲提着箱子,淑贞拿着包袱,凤云自己只背着一个书包。火车来了,送的人把箱子、包袱拿到车厢门口,上面的人下完,凤云上去,才把东西递上去。

凤云进了车厢,找到座位,放下箱子和包袱,向着车窗外招手。下面的人看见,赶快跑过来,叮嘱她一个人要注意安全,不要离开自己的行李,拢了马上写信回来。凤云“嗯嗯”地答应着,不知不觉眼睛潮湿了。她叫他们放心,要多保重。没说几句,列车启动,车上车下的人都挥手,直到都看不见了才停住。

凤云转过身来,要把箱子和包袱放到行李架上,对面座位上的一个男子看她吃力,立刻站起来,说:“你行不行,我来帮你?”男子把凤云的箱子和包袱从地上提起,递给脱了鞋子站在椅子上的凤云,又帮着举上行李架。“谢谢!谢谢!”凤云边往上放边连声对帮他的男子说。

把行李放好,凤云坐下来,定了一下神,看刚才帮他的男子——二十多岁,看样子比杨梦麟大些,像是城里人,又不像是城里人,反正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农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凤云坐的是两人座,靠着车窗,旁边坐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女,看一路的情形,对面坐的是她的男人。

凤云坐过几次火车,都是到县城,从大沱到县城这一段的风景她都熟悉,没有多看。过了江城,她没有去过,是什么样子,要好好看看。她看窗外,也还是山,不过小些,没有她们上面的山那么高。人和房子同自己家乡的没有多大区别。阳春三月,山坡上桃花、梨花、杏花、樱桃花都开了,比大沱开得早些。

没多久,天暗下来,车站是最亮的。每到一个车站,她都要看站台上匆匆忙忙地下车、匆匆忙忙地上车的人流和发车时站得笔直的站务员。

车厢里亮起了灯,她买了一杯白水,拿出书包里的馒头来吃。她想请同坐的人吃,那两夫妇眯着眼睛似睡非睡,不好打扰。对面的男子很精神,凤云请他吃,他说不饿,又趁机同她搭讪。

男子问:“你一个人出门?到哪儿去?”

凤云不会说假话,回答说:“嗯,到终点站。”

“我也是终点站下车,正好同路。”

“啊……”

男子主动同凤云攀谈,因为互不相识,凤云只是随声应和,但心里有好感。

慢车大大小小的车站都要停,站站都有人上下。凤云想起临走时何氏夫人、自己父母和淑贞姐姐反复说的话:“要把自己带的东西随时看在眼里,不要因为睡着了或是离开叫人家把东西拿走了!”有人下车拿行李,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坐了几个小时,她连厕所也没去上。为了随时保持清醒,她把车窗开了一条缝,叫夜风吹着自己。一路上,她眼睛看一阵外面萤火一般的灯火,又赶紧转过来看一下头上的箱子和包袱。

那一对夫妇也吃了一点带的食物,但基本上一直眯着眼睛在睡。坐在对面的男子没睡,凤云瞟了他几次,见他都在盯着自己。

大约深夜一两点,男子把头趴在小桌上睡了。睡了一阵,睁开眼睛见凤云没睡,对她说:“我睡了一觉,你也休息一下,我帮你看着。”

“我不想睡,不用。”凤云虽然嘴里这样说,但也觉得眼皮直往下垂。要出远门,有些紧张,她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多久,白天又忙这忙那,一直到现在没合一下眼。

她挺着,有时仰起头把眼睛眯一下,脑子里却没闲着。有一次,她觉得眯着了,猛地一惊,睁开眼睛看,两件行李安然无恙,对面的男子没睡。她觉得只要有人上下车时注意一下,其他时候不会有啥问题,于是胆子大了些,又眯着了几次。

凤云在沉睡中,列车广播响起来:“旅客同志们,本次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成都站,请大家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成都站就要到了!”

凤云惊醒过来,见车厢里的人全部动了起来,取行李的,叫同伴的,一片混乱。她赶忙站了起来,连懒腰也没顾上伸一个,就要脱掉鞋子站到座椅上往下取箱子和包袱。

对面的男子见她慌张,说:“不要急,我帮你取。”

男子个子高,站在车厢地板上伸手先取下包袱递给凤云,接着又帮着取箱子。他把箱子往下一拿,觉得很重,说:“咦,还挺重呢!”凤云赶忙接着。

走道里的人流慢慢向前移动,凤云身上背着书包,左手提着包袱,右手提着箱子。男子说:“来,我帮你把箱子拿下去!”凤云见他没什么行李,又是好心,她一个人拿起确实吃力,没有反对。

没走多久,前面插进了人,把凤云和帮提箱子的男子隔开了。凤云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前面,心里着急,但又不好喊。快到车厢口的转弯处,那边车厢的人挤过来,帮提箱子的男子脱离了她的视线。她使劲往前挤,没敢再让插进人。到了车厢门口,不见那男子了!

她走下车门,四处张望。

站台上人头攒动,刚下车的人流匆匆向东边滚动。也有一些人从东往西走。但是,哪有那个男人,哪有自己的箱子?

她急得满脸通红,浑身冒汗。

又回头望,后面人不多了,没有那个男子,也没有自己的箱子!

她往前跑,去追,那么多人挡着,怎么跑得动?

突然,她眼前一亮:一个身穿制服戴着大檐帽的年轻民警站在前面!

她赶快上去,气喘吁吁地对年轻民警说:“同志,我的箱子被一个男的拿走了,请赶快帮我追一下!”

年轻民警一怔,问:“你是什么箱子?那个男的也是从这趟车上下来的吗?”

“一个蓝色的大帆布箱……”凤云边比着箱子的大小边说,“他也是从这个车上下来的!”

“你不要急,我去帮你追!”年轻的民警跑了几步回头说,“你在出站口等我!”

“嗯!”凤云感激地答应了一声后,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面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那个男子。

她跑起来。过了天桥,跑到出站口,站在那里,焦急地审视着每一个人……

也没有!

她急得差一点要哭出来。她怪自己太麻痹大意,怎么能随便让人家帮拿行李呢?那箱子是自己的陪奁,父母攒了多久的钱才买的。箱子里虽然没有装多么贵重的物品,但那是去看望梦麟哥的主要东西,那些吃的东西是两家人自己都舍不得吃才珍藏下来的,是两家人的一片心意啊!

“天哪!我该怎么办?”这时,凤云甚至想到了死。

她有些呆滞了,她心中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个年轻民警身上。她在电影里看到,再狡猾的特务都能被公安人员抓住,她对人民警察充满信心。可是她又想,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下车的人都出站了,希望渺茫啊!

一个验票员走过来,见她是刚下火车的旅客,提着一个包袱四处张望,那么着急,上前问她:“你在等啥子?”

她说她的箱子被别人拿走了,民警帮她找去了,叫她在这里等。

验票员听了,看见她一个人,很同情,也为她着急。

“你箱子里面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

“没有。主要是衣服,有两块肉,还有一些木耳、黄花、核桃、柿饼。”

“哦,这些也是贵重东西,拿钱买不到啊!你不要着急,相信警察!”

验票员的话使凤云的心得到了一点儿安慰,但是她马上又想,如果箱子找不回来,我又该怎么办?

凤云正在焦急中,一个民警朝这边走过来。在几十米外,她认出了他——那个她所托付的年轻民警。但是,他空着两手。是箱子没找到吗?她有些害怕,心里默念,千万千万不要是这样!

验票员见一个民警走过来,看她的神情,估计是他在帮她找箱子,给她打开出去的口子,她走到检票口外。

年轻的民警向凤云走过来。

验票员问民警:“找到了没有?”

民警回答:“找到了!”

凤云听得清楚:“找到了!”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民警走到凤云跟前,正式告诉她:“箱子找到了!”叫她跟他到派出所去。

真的找到了,凤云高兴得想跳起来!

她知道民警是叫她到派出所去认领失物,那不用认,那肯定是她的。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提起包袱跟在年轻民警后面往前走。走了几步,她想起关心她的验票员,转过去点了点头,表示了谢意。

到车站派出所,一只大帆布箱放在办公室的地上,张凤云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她的箱子!年轻民警叫她打开箱子,看里面的东西丢失没有。她开了锁,揭开箱盖,里面的东西仍然是原来的样子,又往下翻了几层,东西都在。

她好感激!谢天谢地谢人民警察,警察真是旅客的保护神啊!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滚了出来,连声对眼前的年轻民警说:“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

年轻民警说:“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

接着,他说他叫李建民,是车站派出所的警察。依照办案程序,他要对她进行询问。

“什么名字?”

“张凤云。”

“年龄?”

“十八岁。”

“哪里人?”

“江城县大沱区人。”

“乘坐的哪次车?”

“从西安过来在大沱要停、刚才到的那趟车——哪次车?哦,我有票!”她从书包里掏出车票,看了车次,回答了询问。

问话继续。

“到哪里去?”

“西昌。”

“去干什么?”

“嗯……探亲。”凤云打了一个盹,开始有些紧张。

“探望什么人?”

“嗯……我哥哥!”凤云脸红了一下,在不该撒谎的时候撒了一次谎。

询问完毕,年轻民警告诉她:“你报了案,我们几个警察立即骑车到各个路口拦截,依据你提供的年龄、衣着和你的箱子的颜色、大小,监视从车站走出来的每一个人,在公交站截获了那个人,他说是下车以后见你没有下来,临时起意——不过,我们还在审查。”

“啊,你们动作真快,要不是也找不回来了,太谢谢啦!”凤云又一次感激地说。

李建民给凤云倒了一杯热开水端过来放在面前,说:“你喝水,事情结束了。”

“谢谢!”

端起杯子喝水,凤云认真地看了这位叫李建民的警察:年龄比自己约莫大两三岁,瘦高个子,皮肤白,浓眉大眼,精明干练。

看了李建民,凤云在心里说:“真是一个好人,我一定要记住他!”

眼前的这位女子——张凤云,从在站台上跑来报案的那一刻起,她的外貌、声音、动作,就给在部队当过侦察员的李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年轻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双眼皮,长睫毛,很好看。刚才去案卷上签字时,提笔就写,十分熟练,字迹清秀,想来她还读了不少书呢!

从张凤云说她十八岁,到西昌去探望哥哥,李建民不禁对她有了一些想法。

张凤云喝了水,心里完全平静下来。她站起来,说:“谢谢你,李同志,我走啦!”

李建民问她现在出去做什么,她说她去买汽车票。

“你知不知道怎么去长途汽车站?”

“我知道,出去坐×路公共汽车。”

“好,一路小心,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啦!”

李建民告诉她,出门在外,一定不要让陌生人看管和帮着拿行李,贵重物品要随身带着,钱和粮票要装在贴身的地方。

一个二十岁才出头的小伙子怎么这么啰唆?张凤云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民警已经对她一见钟情。

李建民在情急中救了她,对她有大恩,张凤云铭记在心里。

他把她送到车站前的大街上,同她依依惜别。

×路的公交站不远,张凤云上车坐下,把行李就放在脚旁边,再不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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