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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原来的世界1(14)

张幺爷情绪激动地朝张婆婆说:“今天下午,我们明明看见黑子是被什么东西开膛破肚的,肠子都流出来了。可是,现在,黑子的肚子被人缝上了,还缝得那么规整!这是为什么?嗯?除了神仙,谁会有这样的手艺?”

张婆婆用手里的煤油灯照着仔细看黑子的肚子。黑子用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张婆婆,显得很温顺安静。

张婆婆仔细看了看黑子被缝好的伤口,说:“当真!这样的针线活我也做不出来。”

张幺爷说:“难怪张子坤见了我就说老林子里有人。今天这个疯子说的话都是真的,都应验了!也不知子坤是疯子还是我们都是傻子!”

这时,堂屋旁边的房间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白晓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轻声朝张幺爷问:“幺爷,村子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张幺爷看白晓杨出来,就说:“没出什么事。小白,你咋不在床上躺着,出来干什么?”

白晓杨说:“我听见你和幺婆婆说的话了,出来问问。是不是又出什么古怪的事情了?”

张幺爷依旧吃惊地说:“古怪得很啊!今天的怪事可是一桩一桩地全冒出来了。”

白晓杨说:“真的又出什么怪事了吗?”

张幺爷说:“真的是怪事啊!今天下午,我们在老林子里撵蟒蛇时,黑子已经被什么东西开膛破肚了,肠子也流出来了。刚才我和庹师去把黑子抱回来,你猜怎么着?黑子的肚子不知被谁缝上了!”

白晓杨说:“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事吗?”

张幺爷说:“真的是这么奇怪啊!”

白晓杨走到黑子的跟前,蹲下,说:“我看看。”

张幺爷提醒说:“别碰它,怕它负痛咬着你!”

白晓杨却伸出纤巧的手轻轻抚摸着黑子的脖子,像跟一个小孩子说话:“黑子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行吗?”

黑子在白晓杨的抚摸下显得很安静,还朝白晓杨摇起了尾巴。

幺婆婆就把煤油灯凑到白晓杨的眼前。

白晓杨把黑子肚皮上的毛轻轻扒开,仔细看黑子的伤口。

黑子的伤口足足有二十几厘米长,但是却被人用很密很细的针线缝了起来,针脚基本缝得天衣无缝。

白晓杨仔细看了一阵,问张幺爷:“幺爷,你们这儿谁是外科医生吗?”

张幺爷说:“我们这儿哪儿有什么外科医生?只有赤脚医生蓝二娘,就是给你接生的那个。”

白晓杨的神情凝重起来。她的眉毛轻轻地皱了一下,站起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似的说:“幺爷,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或许是哪个妇女正好从老林子里路过,看见受伤的黑子,她正好又带着针线,看黑子可怜,就给黑子把伤口缝上了。”

张幺爷被白晓杨说得似是而非的了,说:“有这个可能吗?”

白晓杨说:“或许就有这个可能呢。世界上千奇百怪巧合的事情多着呢。”

张幺爷说:“大概也只有这么想才合理了。”

白晓杨又问:“庹师回来了吗?”

张幺爷说:“回来就去柴房里睡觉去了。”

说话的当儿,柴房里传来庹师扯风箱般的鼾声,节奏起伏有序!

听到庹师酣畅淋漓的打鼾声,张幺爷说:“活着的人都像你老公一样,那这个世界兴许就太平多咯!”

白晓杨朝张幺爷莞尔一笑,说:“如果都像他一样,你张幺爷恐怕也是不愿意多在这个世界上待的呢!”

张幺爷愣了一下,马上又呵呵地笑起来,说:“你是说你的老公长得丑了点吧?呵呵……”

白晓杨脸色微红,露出一抹羞色。

张幺爷又说:“你两口子是配得有点古怪。呵呵……”

白晓杨却说:“好了幺爷,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说着转身进了房间。

张幺爷看着一旁的张婆婆,说:“我上哪儿睡?只有到灶屋里的柴火堆里将就一宿了。”

这时黑子朝张幺爷低低地吠叫了两声,张幺爷就回过头,说:“你叫什么?也要跟我去睡?”

黑子就朝张幺爷摆尾巴。

张幺爷上来抱起黑子走了出去。

是谁雪中送炭

这一夜,睡在灶屋柴火堆里的张幺爷睡得并不安稳,噩梦连连,一会儿被蟒蛇缠,一会儿被黑子咬。张幺爷在梦里惊呼呐喊地奔逃,黑子又突然间变成疯子张子坤了。乱七八糟的梦把张幺爷搞得疲惫不堪,坐起来,不想再睡,可是脑子又昏沉沉的,没有钟表看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估计大约也就是半夜的样子,于是坐在柴火堆里的张幺爷想抽叶烟,刚擦燃火柴,猛地瞟见旁边居然站着一个大活人。

张幺爷惊得咚的一声从柴火堆里跳了起来!惊声呼道:“你是谁?”擦燃的火柴也掉地上熄灭了。

灶屋里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恐怖和黑暗中。

张幺爷刚要大声喊有鬼,黑暗中的人却先开口说话了:“你不喊,我就不害你!”声音冷得锥心刺骨,就像鬼魂在说话。

张幺爷腿肚子发软,除了灵魂出窍的恐惧,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身子顺着墙根滑倒在地上。

幸好这时黑子发出两声汪汪的叫声……

鬼魂似乎非常惧怕黑子的叫声,就像一股阴风似的,拉开灶屋的门,飘了出去。

张幺爷是彻底被吓着了,在墙角根的地上喘了好一阵才稍微有点力气,脊背和胸口被冷汗浸了个透。

这时,灶屋的门又被一下子推开,一个矮小鬼魅身影一闪而入。张幺爷大声喊:“是不是庹师?”

果然是庹师,他在黑暗中咿咿唔唔地闹了起来。

也许是黑子的叫声把庹师惊醒了,所以他就撵了过来。

听到庹师的声音,张幺爷总算是有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说:“你早来一步就好了,那个鬼影子兴许就被你抓住了。”

边说张幺爷边用火柴点燃了灶头上的煤油灯。

漆黑的灶屋里终于亮了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张幺爷看见他刚才躺的柴火堆边居然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白布口袋。

张幺爷诧异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口袋里有东西在动!

张幺爷惊惧无比地看着庹师。他不敢上去查看布口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庹师也审视着这个古怪的袋子,一双阴阳眼滴溜溜地转着。

布口袋的口子用一条麻绳拴得很紧。

张幺爷自言自语说:“这狗日的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该不是一堆蛇吧?”

说着就找了一根棍子壮着胆子朝着袋子里的东西轻轻戳了戳。

袋子里的东西动得越加的厉害。张幺爷心里不停地打颤。

庹师这时走上去,他抓过布袋就去解扎口子的绳子。

张幺爷上去拉住他,说:“小心点,当心是毒蛇,咬着你就麻烦了。”

庹师根本听不见张幺爷说的话,只是扭头看了张幺爷一眼,朝着张幺爷龇牙咧嘴地嘿嘿一笑。

这邪恶的笑容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从庹师那张丑脸上挤出来,张幺爷的心顿时就抽紧了!

拴口袋的麻绳打的是死结,庹师解了一阵没有解开,索性埋下头,用牙齿将绳子咬断。

张幺爷已经移动到了门口,把半掩着的灶屋门大打开,准备随时夺门而逃。

奇怪的是灶屋门在转动时没有一丝吱呀的声音。这个小细节张幺爷在推门的时候才意识到,于是低头凑到木门的转轴处看。木门的转轴处被倒了水,难怪平常吱呀作响的木门今天开合时会悄无声息。

看来刚才那个鬼魂一样的人一定是夜间开门入室的惯犯了。这种夜间入室的伎俩一般只有做贼的人才用。

张幺爷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刚才的那个影子绝对不是鬼魂,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庹师正在解开的口袋上……

在布口袋被庹师打开的过程中,张幺爷紧张得眼珠子瞪得就像牛眼珠似的,一眨不眨地看着被庹师慢慢打开的布口袋,紧张得连喉咙也发出咯咯的轻响声。

当庹师终于把口袋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时,张幺爷一下子就瘫坐在灶屋的门槛上了。

袋子里装的居然是鸡!

意志完全涣散的张幺爷坐在门槛上有气无力地说:“这是哪个狗日的做的好事?把老子吓的!晓得是谁了,老子日他先人!”

说完便呼呼喘气……

庹师把口袋里的三只鸡掏出来,鸡的下面还有半口袋面粉。

庹师看着鸡和布袋里的面粉,发了一会儿愣,脸上突然间露出非常奇怪的笑容。他转身就朝外面跑,没有注意到坐在门槛上的张幺爷,差点把张幺爷扑倒在门槛外摔个仰八叉。

张幺爷朝庹师恶声骂道:“你狗日的又惊风活扯的干啥?鬼撵起来了?”

而庹师已经跑到白晓杨和张婆婆睡的房间的窗户下使劲地拍起了窗户,嘴里还激动得咿咿唔唔地嚷嚷个不停。

手脚乏力的张幺爷坐在门槛上抱怨,说:“深更半夜的你狗日的去把月母子吵起来干啥?”

而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煤油灯的光……

白晓杨和张婆婆都裹着棉袄从堂屋里出来了。

庹师上去一把拉住白晓杨的手,就像一个兴奋的孩子似的一边把白晓杨朝灶屋里拖一边朝白晓杨咿咿唔唔地狂打手势。

睡得懵懵懂懂的白晓杨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她也有点闹不明白庹师打的手势是什么意思了。边被庹师牵着走,边问仍旧坐在门槛上的张幺爷:“幺爷,又出了啥子事情了?”

张幺爷心难平气难顺地说:“我咋晓得他狗日的发了啥子疯,把你们给吵起来了?”

庹师把白晓杨径自拉到了装鸡和面粉的布口袋跟前,朝白晓杨继续咿咿唔唔地又比又画。白晓杨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一脸的疑惑,就问庹师:“这是哪儿来的?”

白晓杨问庹师话的声音亲切婉转。

庹师继续咿咿唔唔地比画,脸上的神情非常兴奋。

白晓杨用略带同情的目光温暖地看着比画着的庹师,她似乎明白了庹师要表达的意思,蹲下身,用手摸了下布口袋,埋着头,定在那儿,没有动静了。

张幺爷和张婆婆看着这夫妇俩,一脸的疑惑。

突然,白晓杨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死盯着挂满了灰尘的屋顶,一声不吭。

张幺爷和张婆婆都觉得诧异和奇怪,走过去,顺着白晓杨的目光朝黑咕隆咚的屋顶看去,除了密布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等收回目光再看白晓杨的时,白晓杨白皙俊秀的脸上淌出两行晶莹的泪水……

张幺爷和张婆婆面面相觑。

白晓杨漂亮的眸子被晶莹剔透的泪水掩映得越加迷离,挺拔的鼻翼轻轻噏动,泪水在洁白的脸上流出两道清清的溪流……

庹师脸上兴奋的神情也是一扫而光,一双阴阳眼很关切地看着白晓杨。

张幺爷试探着轻声问白晓杨:“小白,咋的啦?”

白晓杨回过神,慌忙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小声说:“没什么,幺爷,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说着白晓杨朝张幺爷浮起一抹清浅的微笑,站起身,神情又恢复了亲切和蔼的模样。

她对张幺爷说:“幺爷,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搁好吧,别让村里的人知道了。”

说着就走出灶屋,朝堂屋走去。

张幺爷突然感到白晓杨的背影有点落寞。

张幺爷朝张婆婆说:“这小白的肚子里一定装着倒不完的苦水。唉!这世道,怎么好人都在落难啊?!”

张婆婆朝张幺爷骂道:“你越来越嘴欠了,才来一天,你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张幺爷摇摇头,默不做声了。

而庹师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儿,有点垂头丧气地回柴草堆里睡觉去了。

张婆婆这时说:“是谁知道家里有坐月子的人呢?深更半夜的送鸡和面粉过来?”

张幺爷说:“我也不知道啊!还差点把我吓昏死过去,鬼鬼祟祟的。”

“那这些东西咋办?”

“咋办?炖给小白吃!褪下的鸡毛要藏好,最好埋在天井里的柿子树下,别让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人多嘴杂。这世道,能活个人就不容易了!唉!”

张幺爷此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骨灰坛

第二天一大早,张子恒就在天井外敲门。张幺爷睡得正迷糊,听到张子恒在外边一声接一声地叫幺爷,就骂骂咧咧地从灶屋里出来,去开门。

打开门,张子恒一脸疲倦地出现在门口,眼睛里布满血丝。

张幺爷说:“年纪轻轻的,才熬一晚上的夜,就整成这样子?”

张子恒说:“幺爷,我是一晚上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在祠堂的大门口坐了一晚上,怕又有闪失啊!”

张幺爷说:“也怪难为你小子的。进来吧!”就把张子恒让到天井里。

这时,张婆婆和白晓杨睡的房间里传来婴儿沙哑的哭声。

张子恒立刻看着张幺爷,说:“幺爷,你家里咋会有奶娃子哭?”

张幺爷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就是我的远房亲戚的。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张子恒盯着张幺爷说:“幺爷,有啥事你可不要瞒着我。”

张幺爷不耐烦地说:“我瞒你啥事了?那个远房亲戚你昨天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张子恒就哦了一声,满眼疑惑地朝房间的那口小窗户里瞧。

庹师这时从柴房里走出来,乱蓬蓬的头发上顶着柴火屑。

“他真是你远房亲戚?”张子恒说。

张幺爷说:“咋不是?”

“那那个女的呢?”

“庹师的老婆。”

张子恒顿时眼珠子瞪得就像铜铃似的,说:“他老婆?怎么会?!”

张幺爷就说:“怎么不会?你少东打听西打听的,爷们儿家家的,别那么恶心。”

张子恒开始仔细打量庹师,他的脑子被弄得彻底转不过弯来了。

张幺爷见张子恒的好奇心太重,就岔了话说:“这么早就惊风活扯地来喊门有啥事吗?”

张子恒的思维被张幺爷的话硬生生地拽了回来,说:“哦,我是来问你子银的骨灰什么时候埋?”

“装坛了吗?”

“没装,还没找到坛子。”

张幺爷就想了想,说:“你等等,我房间里还有一个老青花坛子,一直放那儿没用,就用它装子银吧。”说着就进了堂屋推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光线很不好,点着煤油灯,张婆婆正坐在床沿帮白晓杨包裹孩子,见张幺爷进来,就责怪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忌讳?”

“我是来找那个坛子装子银。”

“哪个坛子?”

“那个青花坛子。”

“在立柜下,我还说哪天把它拿出去扔了,搁那儿老占地方的。”

张幺爷就说:“幸好你没扔,不然今天子银就没地儿睡了。”说着就到房间里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翻找出那个坛子。

坐在床上的白晓杨冷不丁地说:“幺爷,我看看是什么坛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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