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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生一世,停留在了两天一夜

相对来说,较为邻近又适合旅行的城市便是杭州。

说到杭州,就会想到西湖。

周六那天一下了火车,林颂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撒起欢来,拉着林新白跑这跑那,随便一块大石头都要站到旁边摆出土到掉渣的剪刀手求合影。

林新白手拿出数码相机,戴着一顶乳白色的编织小草帽,上面缠着几朵洁净的茉莉花,是在广场上的小贩那里买到的,花了三十元,还附送了一张杭州地图。

林颂叼着支冰棍凑到林新白的身边看地图,茶色太阳镜下的一切都是暧昧的晕黄色,包括林新白的……胸部。

咳咳,从他这个角度来看,恰恰好好就能看到她雪纺衫领口里的事业线,明明是要查看地图的,可林颂始终心猿意马,无比坚定地在心里强调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眼神就是情不自禁地往不该看的地方瞄。

林新白仰起头喊他回魂:“三哥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林颂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啊?”

“我说我们先去看西湖,然后划船,再去小吃街转转。”林新白的手指在地图上画出一条曲线,笑着说,“到了晚上,正好可以看夜景,再顺路回我事先订好的那家宾馆去,出租车起步价就可以了。”

“我没意见,反正是你给我过生日,我听从领导的安排。”

话一说完,林颂的手臂在无意中碰到了林新白的手臂,夏季的肌肤温度要高于其他季节,于是林颂窘了,死命地咽下一口口水,深深地埋下头去,默默地移开手臂和林新白保持出适当的距离。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僵着背脊,手臂上残留的全部都是林新白的余温与体香。

莫非真像程微枳说的那样,他的发情期太频繁了?

林颂满是懊恼,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人家好心好意地用存下的零花钱来给他过生日,他就这么报答人家的?不是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的重要部位就是对人家的手臂想入非非,他林颂不是变态!

更不是对妹妹图谋不轨的变态!

清醒点啊喂!冷静点啊喂!对方可是小白,是从小跟在你身后喊你“三哥,三哥”的小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林颂,警告你别太不要脸了啊!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给我忍住!

林颂的思绪在一天之内不知飞走了多少次,那个害他心绪不定的二八少女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晃,颇为担心地询问:“三哥,你是不是中暑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你才中暑了!”林颂嘴不饶人地说,“我身强体健的中个屁的暑,脸红又不是我的错。走走走,不是要去看西湖吗?别停这儿碍事。”

林新白很乖地“哦”了一声,反手去牵林颂,谁知对方就像触电般地甩开她,将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丢出一句:“自己走自己的,大热天的牵什么手,黏糊糊的。”

好吧,不牵就不牵。林新白撇撇嘴,今天的目的是让林颂开心,十九岁的生日很重要,她秉持着一切都以林颂为第一位的准则开始游逛起西湖。

西湖附近的游客数不胜数,还有好几个制服统一的老年旅游团站在湖边拍个不停。柳絮飘飘,笑声细碎,绕着西湖走上一圈,林新白像只飞到了广阔天空的小鸟,不再拘束,笑声欢快。

尤其是坐到船上时,她突然间就对林颂蹦出了一句:“三哥,你说当年许仙在这里见到白素贞,会不会是因为西湖的景色太美,气氛烘托出白素贞的别样韵味,才会令许仙对她一见倾心?”

林颂表示鄙夷地嗤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毁了这周遭的浪漫:“屁咧,许仙就是色心大起,书呆子一个没见过多少美女,白素贞一出现他就丢了魂儿。你没听说过有个说法吗?当男人对你说一见钟情时,那就是想和你XXOO的另一个意思。”

好端端的,说什么XXOO。而且黎珩也说过对她一见钟情啊,可黎珩才不会像他这样想法龌龊。所以林新白小小地瞪他一眼,不太高兴地说:“就是因为三哥你总是这样,金町姐才会和你分手的。”

“说什么呢,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哥哥是在教你人生真谛,你该洗耳恭听。”

林新白捂住耳朵翻白眼,她才不想被破坏心情。

一个小时后,船靠了岸。两人开始顺着西湖岸边逛小摊,全部都是卖一些笔墨画或是手工艺品的,与其他旅游区没什么本质区别。倒是林新白蹲在其中的一个小摊前,拿起了一只淡青色的翠玉镯子。

“姑娘,这镯子你戴上肯定合适。”小摊前的老奶奶和颜悦色地说,看出林新白眼里的喜欢,继续说道,“本来是打算传给我孙媳妇的,可惜另一支我找不到了,所以就干脆把这一支卖给个配得上它的人,省得留下它一个太寂寞。”

林新白有点腼腆地笑笑,她很想戴上这支镯子试试,却被林颂的声音打断。

“小白,慢吞吞的干什么呢?快点走,前面有小吃街!”走在前头的他回过头来向她嚷嚷,林新白便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那只镯子,转身朝林颂跑过去。

时间像飞一样地不肯停留,疯玩了一天,眼看着太阳的余晖从西边落了个精光,就这样挽留不住地到了夜里,下了出租车走进酒店时,林新白在心中略有遗憾地叹了口气。

像是这样快乐又不受其他人打扰的一天,或许这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了吧。到了明天,一切,一定又都会恢复原状。所以林新白以为,只有现在剩下的这一晚是永远的。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林新白有点踌躇地站在门边进退两难,林颂却大剌剌地侧躺在床上,以一副极其放松随意的姿势翻看着数码相机里的照片。

“怎么我们两个的合影才这么几张?”他皱起眉头,不太满意地咕哝着:“一、二、三……我靠,一共才六张。”

林新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正在考虑的时候,林颂抬起了头,盯着她问了句:“你为什么不过来?”

“嗯?哦……好。”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说只有一张大床这种话,所以便迈着艰难的步伐,慢悠悠地踱步到林颂的面前。

他仰着脸,看了她一会儿:“坐下啊。”

“啊?”

“啊什么啊,我让你坐下。”

“嗯,说得也是……”

对,对,坐下也没什么吧,别多想啦!林新白不停地说服自己放轻松、冷静点,然后才一点点地坐到床边,可是由于太紧张,她连大气都不敢喘,想必自己的慢动作也一定显得十分滑稽。

林颂那种缺心肝的人是不可能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的,当林新白坐到身边的那一瞬,他便笑嘻嘻地搂过她的脖子举起手中的数码相机说:“我们来多拍几张,自拍也算合影,难得出来放松一下。”

林新白被这种太过亲密的动作搞得浑身不自在,努力克制着越发加速的心跳,扯动嘴角配合着林颂拍照。

相机咔嚓咔嚓地响,林新白在期间不经意地看向林颂,发现他唇边的笑容恰到好处,似乎已经习惯了与女生之间会有的这种相处模式。合影,拍照,做个纪念,他一定和谁都可以做到,并且也完成过。

她……不是唯一的一个。

“你怎么了?”

相机的快门声停了下来,林新白恍恍惚惚地一抬眼,看到林颂正扭着眉望着自己,眼神里面满是困惑。

她急忙摇头,讪笑着找了个借口:“唔……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累了?

林颂“哦”了一声,想想也对,今天疯玩了一整天,她会累也正常。于是林颂松开她的同时摸了摸她的头,起身翻下床,朝对面的小沙发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酒店里普通型的单间,林新白从零花钱里攒出来的钱当然不可能入住太过奢侈的五星级,所以房间里除了一张尺寸标准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窗旁的单人小沙发了。

于是林新白立刻察觉到了林颂的意图,赶快追过去和他争抢起来:“不不不,我个子小,我睡沙发好了,三哥你去床上睡!”

哪有让女生睡沙发的道理,在林颂的字典里,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可是占据了极大比重的。他推搡几下将林新白拨了回去,摆摆手示意不打紧,沙发而已嘛,小是小了点,可又不是不能睡,将就一晚没关系。

林新白才不愿意被“将就”二字毁了原本快乐完美的生日旅行,她坐立不安地站起来又坐下去,经过了长久的思想斗争,她终于对他说出了那句:“三、三哥!干脆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吧!”

林颂愣住了,一脚踏在沙发上的动作也蓦地僵住了,机械地转过头来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林新白执意如此,并且还是一脸的大义凛然,完全将矜持与害羞抛在一边,甚至还跑下床来将林颂整个人推到了床上,自欺欺人地笑着说:“没事没事,反正我们是兄妹,何况小的时候也经常睡在一起,长大也不用在乎这种小事。兄妹嘛,嘿嘿偶尔一起睡是天经地义的。”

林颂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林新白身旁,还是和她挤在一条毛毯里。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他却不敢动,更不敢去找遥控器,只好瞪圆眼睛硬邦邦地背对着她躺着。

这种情况该怎么形容?

虽说普通兄妹睡在一起的确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问题是他和林新白没半点血缘关系。是是是,小的时候脑子还不健全,彼此没性别观念当然可以同躺一张床同盖一条被,但如今……如今他十九,她再过几个月就十七,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真的没问题吗?

回想起来,最近的一次睡在一起是两年前。那个时候他都觉得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了,现在呢?现在根本就是十三亿的中国子民在他胸口上戳刺刀啊!

不行不行不行,他需要分散些注意力,要想一些可以放松心情的事情。譬如小吃街的烧仙草味道还不错,哈哈哈卖烧仙草的那个妞长得也不错……想着想着,林颂就晕晕乎乎地处在半睡半醒之间,谁知下一秒,他陡然惊醒,全身紧绷着发出无声的呐喊。

林颂痛苦地扭曲着五官转过头去,果然不出所料,已经睡着了的林新白不知何时靠在了他的背上,左脸颊更是几乎与他的背部相合无隙,这导致林颂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想要小心翼翼地将她推开,却发现手抖得使不上力。

呜呼——林颂嘲笑自己竟然也有今天,这叫什么来着?对,有肉不能吃!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身后的人又贴近了一些,睡梦之中的林新白似乎把他当成了抱枕,甚至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林颂囧得只能不停地眨巴着眼睛,苍天啊,良心啊,不带这么考验人玩的啊!他稍微动了动,待到侧过身来时,他不得不决定放弃推开她的念头,因为根本没法推开,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于是他就探长手臂,稍稍一拖,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沉寂昏暗的房间中,林颂可以十分清楚地听到自己那响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大如敲铜锣的吞口水声。

悲催!

如此下去,恐怕一晚上都睡不着了。林颂压抑地屏住呼吸,一秒,两秒,三秒,然后再慢慢地吐气,不晓得用了多久的时间才静下心神。怀里的人却呼吸均匀,自始至终都对他没有丝毫防备。林颂微微侧过眼去打量她的脸,竟渐渐放下了内心那澎湃的紧张。

她的确如程微枳所说,生得一张美人胚子的脸。松散下来的一头青丝有着蛊惑人心的诱人发香,连轻轻弯起的嘴角都带着闪烁微光的绮丽。可林颂却觉得这张脸对他而言并不算重要,如果她长得普通或是很丑也无所谓,她仍旧是林新白,眉间印着浅淡忧愁的林新白,不会对她的三哥有任何埋怨与怀疑的林新白。

在这世上,除了父母,就真真切切只有她这么一个人能不计回报地对他好了。

那年十九岁的林颂怀揣着蠢蠢欲动又诉说不清的心思躺在她身边,将身子再向前凑近一些,直到可以完全地把她怀抱在臂弯之中。

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他摩擦般地亲吻着她的耳郭,意识模糊地沙哑着嗓子喊:“小白……你是我的,不管将来我们之间会变成如何,你都是属于我的。”

好像是从那一晚开始,林颂就隐约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他失去了林新白,那么他就等于失去了他自己的全部。可是那晚的温柔相拥是属于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特权,而大千世界中,诱惑太多,他又那么年轻,当然不甘心放弃,更没信心去过安稳的平淡生活。

所以在隔天醒来,林新白发现床的对岸是空荡荡的一片,揉揉眼睛看到林颂已经收拾了返程的东西,于是拉着起来的她去吃了顿早餐,然后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昨晚发生了什么,林新白因为睡得太熟而没有任何记忆。

林颂则因记得太清晰而对现状感到厌恶与内疚。

车上的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偶尔林新白会偷偷地抬起头瞄他一眼。他坐在窗边,看上去百无聊赖的样子,林新白无奈又怅然地干涩一笑。梦结束了,她就知道,要开始勇敢地面对现实了。

到了下车的时候,林颂的女朋友来接站。一见面就凑上来和林颂来了个小别胜新婚式的热吻,林颂很尽职地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好半天才想起身后的林新白,用眼神示意“我这走不开,你自己回家去可以吧”。

林新白默默地点头,怕他多心,又挤出了一个笑脸。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过身,随着人潮一起走出了站台。

走着走着,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回头去看林颂和他的女友。拥挤的通道中人来人往,他在为另外的女生擦拭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矫情眼泪。林新白突然觉得昨日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如同黄粱一梦,她还不愿醒,可他却早已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

林颂,林颂,你的身边总是更换着不同的女生,巴掌脸瓜子脸或圆脸,凤眼媚眼或是桃花眼,而至于我——

林新白苦笑。

也不过是众多容颜中的匆匆一笔,留不住他过多的视线,低下头就埋没在了众多的苍白身影中,一如他转瞬就忘的微小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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