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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峡谷争夺战(2)

刘久训躲在路边一丛竹林后,看到龙泽空也持剑冲进了屋里。过了一会儿,龙泽空也走了出来,朝刘久训大声喊道:“胆小鬼,过来吧,没人!”刘久训这才从竹林后闪出来,跑到屋子前。

龙泽空也问道:“吉田英夫和福田正雄他们在什么地方死的?”刘久训指着屋子后面的竹林。龙泽空也叫刘久训带路,二人很快来到竹林里那棵大树下的空地。空地上,满是断竹,地上血迹斑斑,大树下也有一座新坟。两个忍者,一个倒在大树下,另一个被断竹桩顶着,身体被断竹刺穿,惨不忍睹。

刘久训看到树下的新坟,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刚才在屋子旁边看到一座新坟,这里又出现一座新坟,难道说,黄文泽和两个和尚中死了两个人?联想到释空被打得那么惨,刘久训觉得应该是释空死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刘久训拿起一根断竹,扒拉着新坟。很快,他把释空的遗体刨了出来。龙泽空也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刘久训的动作,看到他把释空的遗体刨了出来,忍不住问道:“刘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久训停下手里的活儿,对龙泽空也说了自己的想法。龙泽空也不断点头,对刘久训竖着大拇指夸道:“哟西,哟西。这么说来,那三个人死了一个?”刘久训有些迟疑地说:“目前可以确定死了一个和尚。但那屋子旁边还有一座新坟,不知道里面埋的是什么人。”

龙泽空也说:“你的意思,他们三个人,有可能死了两个?”刘久训不敢肯定:“只有把那座坟刨开看看,就知道他们到底是死了一个还是两个人了。”龙泽空也不再说话,仔细地打量着现场的情景。

这时,木村正一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的脸用黑纱蒙着,只露出两只眼睛。龙泽空也看到蒙面人,立即垂手低头。刘久训看到龙泽空也这般模样,估计这个蒙面人是这群前来增援者的头领,也赶紧像龙泽空也那样,大气不敢出一口。

蒙面人看了看现场,低声问龙泽空也是怎么回事,龙泽空也简单地把事发经过讲述了一遍。蒙面人一边听,一边不时地看着刘久训。龙泽空也讲完后,蒙面人沉吟了一会儿,叫身后两个日本人把死去的两个忍者就地安葬,然后带着龙泽空也和木村正一以及刘久训走向屋子。

刘久训跟在三个日本人后面来到屋子旁,看到有几匹马,还有两个日本人以及两个被绑着的人。那两个人,一个是黄天杰,一个是把他打晕的黄文秀。

黄天杰看到刘久训,两眼冒火,狠狠地骂道:“刘久训,你这个败类!”刘久训嘻嘻地笑着道:“黄天杰,你也有今天!”刘久训走到黄文秀身边,怒气冲冲地说道:“丫头,你居然敢把我打晕!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刘久训挽起袖子就想打黄文秀。黄天杰怒吼道:“刘久训,你敢动我女儿!”那个蒙面人随即厉声喝道:“放肆!”旁边一个日本人过来把刘久训拉住。

刘久训只得冲着黄文秀骂道:“丫头,你等着,我会好好收拾你的。”黄文秀挑衅般看着刘久训:“你来呀,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指头,姑奶奶一口咬死你!你这个败类,混蛋!”黄天杰对黄文秀说:“文秀,不要理他。”

蒙面人径直走进屋里,坐在椅子上。龙泽空也和木村正一把刘久训带进屋里,三人站在蒙面人跟前。蒙面人对刘久训说道:“刘君,小泉太郎他们四个人呢?”刘久训就把二龙寨一事告诉了蒙面人。蒙面人听后,低声说道:“这一下子,我们就损失了六个人!要不是我们增援及时,刘君,恐怕你也没命了吧?”

刘久训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说道:“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有了你们,这下不愁木棉袈裟抢不到手了!”蒙面人大声吼道:“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刘久训吓得赶紧收声,浑身轻微地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蒙面人缓和了语气问道:“刘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刘久训拍着胸脯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太简单啦!一来,我们现在兵强马壮,人多势众;二来,拿着木棉袈裟的人,估计最多就只有两个人了,竹林里死了一个和尚,屋子旁那座坟里还不知道埋的是谁。如果也是一个和尚,那就只剩下那个叫黄文泽的人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

蒙面人没有搭话,对木村正一说:“去把那座坟打开,看里面埋的究竟是什么人。”木村正一拿着锄头走了出去。很快,木村正一进屋说,坟里埋的是一个老头。

蒙面人有些不解地问道:“刘君,那个老头也是他们一伙的?”刘久训摆摆手说:“不是,不是。那老头是这个屋子的主人,被我们杀了。没想到黄文泽他们居然还有心情把老头给埋了。”蒙面人点了点头,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他果然是个很仁义的人。”刘久训听到蒙面人这话,心中好生奇怪,但又不敢问。

等蒙面人不再说话,刘久训说道:“现在事情清楚了。死去的那个和尚会武功,是被我打死的。剩下的两个人中,只有黄文泽会武功,另一个和尚只会念经。木棉袈裟,就在那个和尚身上背着。只要我们追上去,把黄文泽杀了,木棉袈裟就必定是我们的了。”

蒙面人皱着眉头看了看刘久训,指着屋外的竹林说道:“这么大一片竹林,你怎么知道他们往什么地方去了?”刘久训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我知道他们要把木棉袈裟送到峨眉山去。而且……”

说到这里,刘久训靠近蒙面人,低声说道:“而且,我知道他们的行走路线!”蒙面人问道:“路线?你是怎么知道的?”刘久训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死去的那个和尚告诉我的。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小路。但不管怎么走,他们都会经过一个地方。只要我们事先到那个地方设伏,他们就只有投降!”

蒙面人问道:“这么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刘久训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们不是抓了两个人吗?其中一个叫黄天杰,是黄文泽的父亲。另外一个,是黄文泽的妹妹。只要我们如此这般……黄文泽就只有乖乖地把木棉袈裟送给我们了!”

蒙面人不放心地继续问道:“你觉得有绝对把握?”刘久训立起身来,拍着胸脯说道:“绝对有把握!没有把握,我就自杀谢罪!”蒙面人叫龙泽空也把地图拿出来,让刘久训把路线描出来。蒙面人沉吟了一会儿,站起来说道:“好,就按刘君说的去办!龙泽空也、木村正一,你们带着大岛次郎和刘君一起去!”

龙泽空也和木村正一领命,准备出发。蒙面人又说:“我在这里等候你们的好消息。对了,你们记住:可以把黄文泽打伤,但不能把他打成重伤,更不能打死!谁要是违反我的命令,我绝对饶不了他!”

黄文泽和释能没有从竹林穿过去,而是沿着竹林边的另一条路,继续朝三江镇进发。由于刚下过雨,山路泥泞湿滑,他们走得很吃力,速度也慢了许多。尤其是释能,刚刚遭受失去释空的打击,情绪非常低落,脚下没劲,跌倒多次。但在黄文泽的带领下,释能仍坚持往前走着。黄文泽预计,照这种速度走下去,又绕了不少弯路,天黑的时候,可能才会走到三江镇。

经过竹林一战,黄文泽感觉自己遇到紧急情况时,处置经验还是缺乏了不少。他一边走,一边总结着经验教训。尽管他自认为成熟老练了许多,但仍然容易冲动。在屋子里的时候,虽然看到了忍者的身影在屋前晃动,但如果沉住气,固守在屋子里,也许不会陷入被动中。

从释能被网兜住悬在半空这事可以看出,忍者和刘久训是早有预谋的,在竹林里设下了机关陷阱,就等着他们钻进去。而他们逃离屋子进入竹林,正好中了他们的诡计。如果没有下雨,在竹林里,他还可以凭借自己的超强听力,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释空也就可以避免被竹箭暗伤。释空受伤,大大削弱了己方的力量,并导致了释空被刘久训打死。

如果固守在屋子里,三人协防一致,忍者和刘久训要想攻进来,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他们也不可能放火烧屋,因为木棉袈裟在自己一方,如果有什么损毁,也是对方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投鼠忌器,木棉袈裟在自己手里,为什么不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让对方有所顾忌呢?即使不能安全地将木棉袈裟送到峨眉山,也可以选择与木棉袈裟共存亡的策略来应付对方!一旦木棉袈裟有什么闪失,对方也将空手而归,一无所获。黄文泽暗下决心,如果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再次遇到日本人的话,就采取这种方式。

还有,黄文泽觉得自己功力还不够,下手不够狠。如果在面对两个忍者的时候,能痛下杀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干掉他们,就可以腾出时间解救释空了。日本人虽然是难以应对的劲敌,但如能以拼死相战的决心对战,日本人不一定能占得到什么便宜。

眼下,释空已死,就剩下自己和释能两人。而释能又不会武功,落在自己肩上的担子将更重了。木棉袈裟能否顺利地被送到峨眉山,从某种角度来说,全靠自己了。黄文泽的心沉甸甸的,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而这种压力,没有人可以帮他分担。

父亲原本想和他一起护送木棉袈裟,但父亲在二龙寨被刘久训打伤,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护送下去了。妹妹黄文秀虽然很想和他一起行动,但父亲需要人照顾,而且妹妹毕竟是个女孩子,在和凶残的日本人对战中,不一定能占到上风,说不定还会成为日本人手中的砝码。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让她参加。想必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吧。

虽然刚下过雨,但空气仍然比较闷热,一路走来,衣服仍然是湿的,有一股淡淡的馊臭味。黄文泽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眼下最要紧的是赶路。这条路,黄文泽以前走过。

那次,父亲带着他去三江镇拜访朋友。本来可以走大路,但父亲为锻炼他的意志和脚力,故意带着他走山路。据父亲说,三江镇那个朋友,是原来资州袍哥会的一个牌把大爷,叫张云会。当年大闹资州鼓楼坝刑场时,张云会和另一个牌把大爷与师叔张道文负责在笔架山佯攻水南要塞,成功地吸引了资州城里不少兵力,为劫刑场立下了不小功劳。

后来,张云会带着手下袍哥,跟着父亲一起参加革命,转战多地。在叔叔黄天民死后,父亲解甲归田,张云会和几个袍哥弟兄跟着离开部队,搬到了三江镇。父亲和张云会等几个生死袍哥弟兄一直都有往来,每年总要相互探望几次。

黄文泽合计,如果到了三江镇,可以去找张云会。在他家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朝太平渡奔去。只要在太平渡过江,往前走一段路,就进入峨眉山下了。到了峨眉山,找到德光禅师,把木棉袈裟交给他,此行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想到这里,黄文泽感觉浑身稍稍轻松了一些。他停了下来,等后面的释能跟上来后,指着前面说:“我们再翻过两座山,就到桫椤峡谷了。穿过峡谷,再走一段路,就是三江镇。晚上我们就在我父亲的朋友家住宿,明天一早出发,中午就能进入峨眉山了。”

释能用衣袖擦着满脸的汗水,喘着气,皱着眉头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地问道:“峡谷?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从峡谷里经过?”黄文泽解释说:“三江镇坐落在山里面,四周都是山,桫椤峡谷是进入三江镇的必经之路。不管走小路还是走大路,都必须从峡谷经过。”

释能哦了一声,又问道:“除了峡谷,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黄文泽明白释能的担心:“当然可以不走峡谷,还有一条路,但绕得太远了。那条路我没走过,只是听说过,据说要绕三四倍的路程。如果我们走那条路的话,估计走到半夜才能走到三江镇。你放心,有我在。再说了,桫椤峡谷是进出三江镇的必经之路,路上人来人往,不会有什么事的。”

释能听黄文泽解释了这么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对黄文泽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走吧。”黄文泽看到释能脸色不大好,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还能坚持走下去吗?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释能摇摇头说:“不用休息了,赶路要紧。我没什么,能坚持下去。”黄文泽见释能如此坚强,心中涌过一阵感动,指着前方说:“那我们走到峡谷口再休息。”

黄文泽和释能转过一座山后,终于看到前方的峡谷入口了。黄文泽小跑一段山路,来到大路上,释能也跟着跑了过来。两人把鞋子上的泥土在大路边的草丛里擦拭了一阵,感觉脚上轻松了不少。

黄文泽指着峡谷口说:“这就是桫椤峡谷。”释能抬眼望去,这个峡谷,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巨大的斧头砍出来似的,峡谷两边,是陡峭的山壁。从峡谷底部到山顶,有八九十米。峡谷两边,长满了桫椤树。桫椤树顶部的叶子,像一把大伞一般撑开着。

释能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奇怪的树,不禁问道:“桫椤树是什么样的树?”黄文泽挠了挠脑袋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听父亲说过,好像说是这种树的树叶,是已经灭绝了的恐龙最喜欢吃的。因为这个峡谷里到处都是桫椤树,所以当地人就把这个峡谷叫作桫椤峡谷。”

释能又问道:“为什么其他地方没有这种树呢?”黄文泽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真是奇怪得很,好像就只有这个峡谷才长了这种树,其他地方都没有。”释能望着峡谷问道:“这个峡谷有多长?”黄文泽说:“估计有四五里的路程,过了峡谷,前面的地势就平坦了。”释能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长啊?难道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走那么长的时间?”

黄文泽听释能这么说,原本稍稍轻松的心情,又有些紧张起来。但他坚信,桫椤峡谷里人车往来频繁,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拍了拍背上的大刀说:“不用担心,有我呢,这把大刀可不是背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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