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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牢房营救(1)

资州城内。尽管天色开始暗淡下来,但大街上仍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路边的摊贩都想抓紧时间,多做成一点生意,好回家吃晚饭。所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扯开嗓门叫卖起来,这更增添了街上的热闹气氛。

邓三哼着小调,一摇三摆地从街头走了过来。自从端方进驻资州城后,他这个县衙牢房的牢头,突然清闲了起来。端方派兵接管了牢房,邓三以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吃香的喝辣的,现在事事要听端方的人的指令。特别是重刑犯牢房,以前他手痒了,就去揍那些重刑犯一顿,现在不行了,他连重刑犯牢房的门都挨不到。邓三只得自我安慰,不要老子管,老子就不管了,倒也清闲自在。

中午,邓三接受了一个人的邀请,在酒楼吃得很嗨,刚从酒楼出来。他感到有些口渴,想找点水果吃,就朝水果摊贩集中的街道来了。路边一个卖橘子的摊贩正在大声吆喝:“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又红又大又甜的正宗资州红橘,便宜卖啦,只要成本,不图赚钱,卖完脱手!”邓三定睛一看,这个摊贩卖的红橘果然好看,想必一定好吃,就停住脚步,来到摊贩面前。

摊贩见是邓三,连忙停住吆喝,点头哈腰地说:“三爷,来,吃橘子,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包甜!”邓三睖了摊贩一眼说道:“要是不甜,我马上就去把你家的橘子树砍掉。”摊贩笑着说:“三爷,还没有人说不甜的。”

邓三哼了一声,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把一瓣橘肉放进嘴里,随即吐了出来。邓三瞪着眼睛骂道:“我呸!什么包甜?酸死你三爷了!”说着,邓三挽起袖子,作势就要掀水果摊子。

摊贩知道邓三平素的德行,连忙跑出来拉着邓三哀求道:“我的三爷,你息怒啊。我给你挑一个,你再尝尝。”摊贩拿起一个橘子,动作麻利地剥开,把一瓣橘肉塞进邓三嘴里。邓三吃了两口,满意地点点头说:“嗯,这个橘子甜,好吃。来,继续喂你三爷。”摊贩见邓三不再耍横,就把手里剥开的橘肉一一喂进邓三嘴里。邓三吃得满嘴香甜,弯腰准备再挑一个大橘子。

就在这时,邓三感觉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邓三头也不抬地说道:“谁呀?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话音刚落,肩膀又被人拍了一下。邓三冒火了,直起身子回头怒视着拍他肩膀的人,随即满脸堆笑地说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二少爷啊!”此人正是黄天民。

黄天民说:“找你可真难啊。”邓三笑着问道:“找我有事?”黄天民微微颔首说:“当然。”说着,黄天民搂着邓三的肩膀就往一边拖,邓三赶紧抓了几个橘子在手里,塞到黄天民手里说:“这家的橘子甜,好吃,你也来几个。”黄天民摆着手说:“我不吃。”邓三不管那么多,硬塞了几个在黄天民手里:“你先拿着,我请客。”

邓三又抓了几个橘子,冲摊贩挥了挥手说:“你把账给三爷记着。”摊贩哈着腰摆摆手说:“三爷,这几个橘子,就当是我孝敬你的。”黄天民一边拉着邓三走一边说:“这几个水果,不是你请客,是那个摊贩请我的吧?”邓三说:“他请还是我请,都一回事。”

邓三带着黄天民从县衙牢房的一道小门溜了进去。进了邓三的房间,黄天民把门轻轻关上。邓三把没吃完的橘子放在桌子上,给黄天民倒水,然后坐下笑着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是了!”

黄天民说:“我和你可不是一家人啊,你和我大哥才是一家人,我还没有加入袍哥会呢。”邓三说:“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我是你大哥的兄弟,你也是我大哥的兄弟,难道我们不是兄弟?不是一家人?”黄天民指着邓三笑着说:“你这张嘴可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废话少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帮忙。”

邓三拍着胸脯说道:“你的忙,就是舵把子的忙,我拼了老命都要帮。”黄天民说:“这个忙,还真的只有你才能帮得上。”见黄天民说得如此郑重其事,邓三顿时警觉起来,起身走到门边,仔细察看了一下门是否关好了,回来坐下,把头凑近黄天民,低声问道:“什么事?”

黄天民用手指了指外面说:“资州城里所有的犯人,都关在你这里?”邓三说:“是啊,你想把谁捞出去?”黄天民说:“我兄弟,张春生。”邓三皱着眉头,努力思索了一会儿,摇着头说:“张春生?我这里好像没这个犯人啊!”

黄天民说:“他不是你们县太爷抓的,是刚来的钦差大人抓的。”邓三恍然大悟,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说的是革命党?这里的重刑犯牢房,今天刚关进一个犯人,说是新军里的乱党分子,我还不知道他是你的兄弟呢。”

黄天民说:“那就是他了。”邓三说:“万一不是他呢?你先坐一下,我去问问是不是张春生。”说着,邓三就要起身。黄天民一把拉住他说:“你不能去打听。你要是去打听了,他们就会警觉起来。你给我说说你今天了解到的情况,我就知道是不是我弟弟了。”

邓三说:“今天上午,我正要出去赴宴,刚走到牢房门口,就看到几个新军押着一个身穿新军服装的年轻人走进牢房。我随口问了一句,其中一个新军对我说,这是钦差大人从新军中抓获的乱党分子,要关押到重刑犯牢房里去。”

黄天民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邓三说:“很年轻,和你差不多。个子比你稍微矮一点,不胖不瘦,模样长得很俊,看他穿的军装,应该是一个军官。”黄天民点点头说:“那你看到他脸上有什么特征没有?”邓三思索了一下说:“好像嘴角有一颗黑痣。”

黄天民一拍桌子说道:“那就是他了!你能想办法让我见见他么?”邓三面有难色地说:“这个……你不知道,现在把守重刑犯牢房的,都是钦差大人亲自派的人,连我都没有办法靠近啊!”

黄天民说:“我来找你,就是冲着你邓三爷的能耐来的。”邓三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两声,陷入了沉思,不时地摇着头,脸上愁云密布。黄天民知道邓三在想办法,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茶,不时瞟一眼邓三。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邓三和黄天民都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有人在外面敲门,同时喊道:“三爷,三爷!”邓三起身,示意黄天民躲到门后去。黄天民连忙一闪身,贴在门后不出声。

邓三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大声回应道:“什么事?”邓三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狱卒。邓三打了一个呵欠,半睁着眼看着狱卒。狱卒见邓三这个样子,弯腰说道:“三爷,刚才重刑犯牢房那边有人传信,叫我们负责派人给重刑犯牢房的犯人送饭。”

邓三嗯了一声,对狱卒骂道:“这点小事,你还用得着来劳烦三爷?还有别的事吗?”狱卒被邓三一顿呵斥,战战兢兢地说:“没,没有了。”邓三说:“你还愣着干吗?赶紧去。吵醒了三爷的瞌睡,你小子得赔我一顿酒才是。”狱卒连忙说:“没问题,三爷,明天中午我就赔你一顿酒。”邓三嘿嘿笑了两声说:“这还差不多。滚吧!”

狱卒走后,邓三把门关上,转身看到黄天民站在面前。邓三和黄天民同时用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有办法了!”说罢,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刚笑了两声,黄天民连忙止住,嘘了一声,指了指外面。邓三会意,赶紧停住了笑。

两人重新坐下,黄天民说:“我的想法是,我假冒送饭的人溜进去,这样就能见到春生了。”邓三点点头说:“我也正是这样的想法。但这事风险太大,要是露了馅,我这颗吃饭的家伙,就要被咔嚓了。”说着,邓三用手掌在脖子上比画了一下。

黄天民摇着头说:“怎么可能牵涉到你呢?这个事情,你没出面,就当不知道好了。即使追查下来,你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邓三说:“我是牢头,只要这里面出了任何问题,我都脱不了干系。别说你假冒送饭的人,就是从外面跑进来一只老鼠,把要犯咬伤了,我都要承担责任。”

黄天民急了:“我不过就假冒一下牢房的人,进去送饭,看看我的兄弟而已。只要你不说,谁知道?”邓三紧紧地盯着黄天民说:“你的目的真就那么简单?”黄天民辩解着说:“我真的就是进去看看而已,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以为我会劫狱吗?”

邓三摇着头说:“你的本事和你大哥差不多,加上张春生,你们两兄弟联手在牢房里闹起来,端方的那几个人,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到时跑得一干二净,我这个牢头就只有倒霉了。”黄天民有些生气地说:“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要帮我的忙,现在又推三阻四。你到底是不是袍哥,这个忙到底帮不帮?”

邓三脖子一梗说道:“你别激我,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答应了你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帮。但即使要帮,也得想个万全的办法才行。”黄天民听出邓三话里的意思,知道邓三已有办法了,他不过是在卖关子,就顺着邓三的心意,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有了好办法,我照着你说的做就是了。”

邓三眉开眼笑地对黄天民招了招手,示意黄天民凑近一些,低声说道:“我的办法是这样的……”邓三小声地说着,黄天民边听边点头。邓三说完后,拍了拍黄天民的肩膀。黄天民竖着大拇指说:“三哥出马,果然高人一招儿啊!”邓三指着茶杯笑道:“时间还早,来,喝茶!”

天色渐黑。牢房伙房里,几个牢役正忙着做饭。一个牢役对另一个牢役喊道:“小九子,赶紧给重刑犯牢房送饭去。”小九子应答一声,忙碌一阵后,提着饭箱走了出来。刚走到墙角,黄天民突然从他背后闪出,抬手朝他后颈一击。小九子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黄天民把小九子托起,另一只手把饭箱稳稳接住,放在地上。然后,黄天民四处看了看,把小九子拖向后面。不一会儿,黄天民穿着小九子那一身牢役衣服走出来,来到饭箱前停下。他借着整理衣服的空隙,侧耳听了听伙房里的动静,然后提起饭箱,低着头朝重刑犯牢房匆匆走去。

资州县衙牢房分为两大区域,左边区域是普通犯人牢房,右边是重刑犯牢房。重刑犯牢房已由新军接管,牢房门前,有两个全副武装的新军把守着。牢房门关着,没有得到允许,是无法进入的。进了牢房门,沿着阶梯往下走,是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通道两边,是行刑室,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走过通道的两个拐,就到重刑犯所在的牢房了。进入牢房的通道门也是紧闭着的,牢房内有两个新军把守,只有从里面才能把门打开。挎着枪站在门口守卫着的新军身材壮实,另一个身材偏胖的新军坐在一张桌子前,整理着文件。重刑犯牢房,原来关押着的是几个革命党人和刺客王成,端方抓了张春生后,把王成等人转移到普通犯人牢房那边去了,这里只关着张春生一个人。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地上堆着一些又脏又乱的稻草,稻草上沾满了发黑的血迹,几只肥大的老鼠肆无忌惮地在牢房里爬来爬去,不时舔着稻草上的血迹。张春生浑身是血地斜靠在墙上,脚上、手上戴着镣铐。衣服上的皮鞭印比比皆是,衣服多处破烂,露出身上的数道伤痕,血迹斑斑。张春生的脸上布满了伤痕,嘴角上的血已经干结成疤。

张春生被送进重刑犯牢房后,在行刑室受到了严刑拷问。端方叫他说出隐藏在新军中的革命党人。张春生哪里肯说,一边受刑一边破口大骂,只求一死。最后,张春生被丢进牢房,等待下一步处理。

躺在牢房里,尽管身上还火辣辣地痛,天气也冷,但张春生什么也感觉不到。他的心里一直在翻腾着,大脑在高速地运转着。被抓走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把自己被抓的消息传出去。经过安广南身边时,张春生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知他是否看懂了,也不知现在罗泉那边是否得到了消息。

闻着潮湿发霉的气味,看着一只老鼠在脚边爬来爬去,张春生不知道自己选择这条路是否正确。但是,既然认定了走这条路,开弓没有回头箭,就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只有走下去了,才有可能成功;如果不走或半途而废,不仅前途渺茫,连命都要丢掉。

四年前,他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第二个家,就发誓一定要闯出名堂来。即使不能名留青史,也要轰轰烈烈过一生。离开罗泉那天的情景,犹在眼前。

那天早上,虽然天气寒冷,但太阳早早地就挂上了天空。金色的阳光洒在一片萧条的土地上,张春生的情绪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他的心沸腾着,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外面全新生活的向往和渴望。他在心里已对未来规划了很多种可能性,也对是否有能力实施未来的规划作了反复衡量。最后,他坚定了离家外出闯荡的决心。尽管干爹、干妈和两个哥哥不断劝说他,但他仍坚持己见。没有办法,大家只得勉强答应他。

干爹、干妈把张春生送到子来桥头,张春生不让他们继续送了,两位老人让黄天杰、黄天民陪着张春生再走一段路程。黄天民把张春生肩上的行囊取了下来,坚持要背一段路。张春生和黄天杰走在前面,黄天民跟在后面。张春生神采飞扬,掩饰不住对未来生活的向往,黄天杰和黄天民则脸色凝重,闷闷不乐。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三人之间,是浓浓的亲情。

黄天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真的要走吗?你留下来,我给爸爸说,让你和我一起做生意。我相信,以你的聪明劲,你我一起,一定能把家里的生意做得更红火。”

张春生轻轻地摇摇头,笑着说:“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干爹、干妈这么多年来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对待。我长大了,该规划自己的生活了,我真的想出去闯荡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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